很多地方甚至都不是一户户投奔双休教,而是成村成村的背叛琵西雅,还把银月教会派来传教的祭司都给赶走了。
李俞手腕上五十噚的信仰计数栏一直在快速跳动,根据李俞的粗略估计,短短十几天的时间里,他这边应该多出了六七千的信徒,人数相较之前增加了快两倍,正式破万了!
换句话说,现在的绿野,信仰琵西雅的人和信仰星期六的人已经差不多一样多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前者还会不断减少,而后者则会继续增加。
银月教会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这片土地的掌控力。
他们正在败退,不,应该说是溃败!
不只是李俞,其他双休教的休士和信徒们虽然无法掌握确切的数字,可也能感受到身边拥有共同理想的同伴正越来越多。
而另一边银月教会的一众祭司们的感触就更深了,只是他们每天收到的全都是噩耗,每个人都垂头丧气,沮丧无力,一股无名的怒火在每个人的心头燃烧。
昆图斯因为个人魅力足够高,之前和村民们处的不错,倒是没有像那些同僚一样被赶走,但是他自己已经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
村子里还愿意来听他布道的人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座无虚席,到空出差不多一半的地方,再到只有六七个,甚至两三个人……
一股无力感正在缠绕着昆图斯的心头。
而他之所以没有立马离开,是因为一直还有人来听讲,昆图斯在心中告诉自己,女神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信徒。
然而今天,那最后一人却是也迟迟没有出现。
昆图斯呆呆的站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的田垄,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一个一直将自己多余那间屋子借给他住的自耕农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来,对昆图斯道,“祭司大人……别等了,科迪被他父亲给揍了一顿,今后他都不会再来了。”
昆图斯还在恍忽中,闻言下意识的道,“什么,星期六的信徒在打琵西雅的信徒,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野蛮?别怕,我会给你们做主的。”
那自耕农闻言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是星期六的信徒在打琵西雅的信徒没错,但也是父亲在揍儿子,这事儿您恐怕还真管不了。”
昆图斯已经回过神来,之后长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我差不多也该离开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了。”
那自耕农连说不敢。
昆图斯回屋收拾东西前,还是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星期六到底比琵西雅好在哪里,能把你们一个个都迷的这么神魂颠倒的?”
“想知道答桉的话,祭司大人您为什么不自己去听一听呢?”那自耕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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