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头,谁敢乱看。”林稼微笑,话音又是一转,“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待会儿还要有人进来收拾,这里可没地方给你把里头的东西扣弄出来。若是有人闻到了你身上的气味,只怕就知道你我昨日做了些什么·····”
方才慌张之下,窈娘匆匆裹上裙衫,腿缝里的东西自然是没时间弄出来的。
此时听林稼说话,浊液隐约就渗出来。
她连忙夹紧双腿,一副又羞又怯的模样,看着林稼心痒不已。
出了屋门,林墨果然已经侯在远处浅滩上。他靠着马车闭目养神,眼下青黑昭示着昨夜的疲乏。
待听见声响,他看向窈娘,眼睛一狭,仍是笑嘻嘻的。
“夫人,大人。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若非有侍卫今日清晨在浅滩上找到了夫人的金簪,恐怕还真就要错过你们了!”
窈娘回以一笑。
当时情势凶险,她哪里还记得自己的金簪掉在了哪里。
腿间的东西似乎又漏出来一点。连她自己都好像闻见了腥膻的气味。
她不敢再看林墨。努力夹紧腿心,催促着林稼上马车。
可是上马车时,虽然有林稼在前头牵着她,可要跨上去,免不了双腿要分开少许。
腿心处的黏腻一瞬间滑落,似乎顺着大腿流下来。
窈娘涨红了脸,余光瞥见不远处林墨动了动鼻子,俊秀的脸上满是疑惑。
“好像有股子气味·····”
她再不敢看,连忙进了马车。掀起裙衫一看,果然,那白浊沿着腿缝流下来,多半粘连在大腿上,还有少许甚至都染到了裙衫上。
林稼还微笑着,窈娘恨恨瞪他一眼,压低声音,“都是你,让我出了丑!”
林稼抿唇,“那不然,现在我帮你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