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瞧见窈娘半裸的模样,阳物就是狠狠一绷。
“你说好不看的!”
对上林稼沉沉的眼眸,窈娘羞赫地眼泪都要流出来。
此时两人性器紧紧贴在一起,火热的阳物紧贴着湿软的穴嘴。里头的肉褶蠢蠢欲动,已经开始颤抖。
“对不住,可是我忍不住了。”
林稼轻叹。
一如新婚那夜的说辞。
他说他忍不住,还求她恕罪。然后就扯了她的亵裤肏进来。一晚上都没再忍住——现在也还是那样。
窈娘似是看穿了男子君子皮囊之下的无赖本性。
林稼低声道:“这样是进不去的,你得自己掰开,然后坐上来。”
窈娘猛地抬头,她怎么可能——
“若非我手臂受伤,也不会要你如此······”
她眼神黯了,是啊,他是为了替她挡刀的。
柴火烧了大半,烟气顺着烟囱冒出去。屋中很是温暖,几乎是暖到发烫。
窈娘将肉缝边上的两瓣肉唇剥开。
粘连了黏液的肉瓣不情不愿地发出“啵”一声响,银丝从肉唇中落下,掉在了蓄势待发的男人阳物上。
她大张着腿,掰着自己的肉唇贴上阳物,穴嘴小心翼翼的含住,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太慢了。
林稼看着自己的阳物慢慢没入窈娘身体,喉结滚动,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含混说了声“恕罪”,揽住她的腰肢,使劲一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