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那般顽劣,后来又是怎么沉下心读书,应举做官的?”
林稼失笑,眉目间隐隐有追忆之色,似是想起当年。
“这算什么顽劣。我幼时可是希望将来能做个大将军,在军中搏出功名的。父亲那时也还没入仕,整日带着我和族兄在山上四处游猎,纵犬逐兔。便是只看我的名字,也能知道他当时的意趣。”
窈娘愣愣看着林稼,只觉得心跳得厉害极了。
那张清俊的面容眉眼轻盈,神采飞扬,像是一张山水画陡然变得浓墨重彩,由不得她不心动。
林稼微笑。
“禾之秀实,在野者曰稼。他给我取名为‘稼’,本来是是期冀我能长在青州,一辈子做个散漫的世家子弟的。”
不知为何,林稼笑容淡了些。转眼瞧见窈娘,神色有促狭起来。
“可若是想想,要是我真的留在青州。没有进京。那岂不是便见不到你,娶不到你做我的妻子?”
窈娘本就怔怔的,心中怦然作响,忽然听到妻子二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从冲到了脸上。
妻子。
她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晰的认识到,她是林稼的妻子。
禾之秀实,在野者曰稼。
这样温润而俊秀的男子,如今是她的夫君。
林稼踉跄起身,取来火石。单手一石台上一碰,扔进火堆,便点燃了炉中的木柴。
他回头道:“你的衣衫全湿了,方才只顾着照顾我。快过来烤一烤。”
外头天色擦黑。
夜色笼罩北山,黑暗从门窗处推挤着进来,却被那一炉火光挡在外头,再也存进不得。
木柴噼啪作响,火光下头,男子白皙的胸膛也被涂上了一层蜜色。
窈娘双手抱胸,刚刚意识到自己冷得厉害。
她坐在火炉旁上。
身上衣衫尽湿,布帛紧贴着身体,曲线纤毫毕露。纤细的腰肢上两团饱满的胸乳像桃子一样,正是该被人采摘的好时节。
林稼看在眼中,眸光跟着火光一齐闪烁起来。
忽然想起新婚之夜,她努力将胸乳送进他口中的淫荡神情。
“这样烤,你的衣衫怎么能烤干,还是脱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