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手指继续在逼上画圈圈,云淡风轻地说:“你又不让我打,我为什么要帮你揉?”
沙发旁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造型独特的花瓶,花瓶里插着鲜花,每天助理都会来换新鲜的,今天花瓶里插的是红色玫瑰花,李臣年扫一眼那鲜花,随手摘了一朵过来,然后拿着花,在秦浓的骚逼上轻轻蹭动起来。
“啊啊啊……嗯嗯……”秦浓难受地再次扭起腰来,玫瑰花那柔软又微凉的花瓣,像鹅毛一般,轻轻地在她敏感的骚逼上来回扫动,从阴蒂到骚穴到最下面的菊穴,都在他的扫动范围内,感觉既舒服又难耐,他越是蹭着,她越得不满足,一双大腿想合起来摩蹭,却被他一只手牢牢按照,让她始终保持着阴户大开的骚浪模样。
阴蒂被玫瑰花蹭得越来越硬,像是要炸开似的,骚穴被蹭得不停流水,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涌出来,淋湿她的股间,也浸湿他的胯部,他的鸡巴早就硬起顶着她的屁股,偶尔在她扭动的时候,会用力地蹭一蹭他的胯部。
“好痒啊……好难受,姐夫…把花拿走……啊啊啊……”她从来都不知道,骚逼被一朵玫瑰花磨蹭着,原来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她不要这种隔靴搔痒的舒服,她要更大力,更直接的刺激,让她爽快,让她高潮。
“这样也不要?你可真难伺候。”他轻哼。
秦浓脸涨红得想要滴血,她摇这脑袋,扭着腰,羞耻地求饶道:“姐夫……打我吧,打我……”
比起被玫瑰花这样轻轻蹭着,她更想要直接的刺激。
“打你哪里?”他问。
“打……打我的骚逼……”
她话音一落,李臣年轻笑一声扔开玫瑰花,手掌扬起,再落下,“啪”的一声响,巴掌再次抽到她的骚逼上。
“啊啊啊啊……”
阴蒂和骚穴被抽打的瞬间,秦浓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爽得差点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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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本书,作者自己估计都要憋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