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唇顺着颈线一路往下咬,每一处都不放过,牙印排列的整齐,一口一个吸吮,红点点如同寻麻疹,浮在皮肤表面。
脖子吸完了,他来到锁骨,牙齿嗑在骨头上,幸姳发出疼痛呻吟。
拱在她身上的脑袋,从胸口一路往下滑,凡事他唇所经过的地方,都留着鲜红的吻痕,安静的气氛,只有唇瓣不停嘬响。
冰凉的薄唇,在她皮肤上暖热了起来。
“嘬,嘬。”
刚洗过澡的幸姳,浑身都有牛奶味道,又光又滑嫩。
脑袋来到小腹,幸姳又痒又疼,抓紧他的发顶呻吟:“别吸了,好麻,你别咬了。”
她难受的把头稍稍抬起,就看到自己胸前铺满密密麻麻的吻痕,吓得人都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皮肤病,这么多的吻痕他一个个咬出来,一点能看出原本肤色的皮肉都没有。
“源峻策!”
幸姳把胳膊盖在眼皮上崩溃的哭,小腹呼吸,时而鼓时而扁,他手指摁着细软的腰窝,勾住睡裤往下拽,闭上眼,仍然固执的沉寂在占有欲中。
幸姳全身脱光,不知道过了多久,源峻放开了她的脚趾。
他身体跪直,睁开眼,把小脚从嘴边拿开,眼前一具铺满红斑的身躯,他满意笑了,他嘴巴发红,上唇肿了起来。
幸姳的腋窝都不能幸免,浑身麻的厉害,动也不敢动。
她到死都想不明白,这个变态的妖到底哪来的这种怪癖。
“不要哭了,幸姳。”源峻策擦走她眼尾的泪:“我不关着你了,这样的话,别人也不会碰你,幸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你们妖都这么变态吗!”她哭着说,源峻策满足起来,笑的傻乎乎,一点也不像个正经的妖,牵住她的手来到自己胸口。
“只有我对幸姳不正常,而且这里,是幸姳的,有幸姳的肉,还有因为幸姳,难受的地方。”
“呜疯子,滚开疯子!”
他一只手钳住两条乱动的胳膊,膝盖摁住身旁乱动的腿:“我想和幸姳永远在一起。”
“所以,要让幸姳帮我一个忙。”
“你先放开我!”
他没动,也不说话,黑眸天生吸引力十足,看人如同深邃的漩涡吸进去,幸姳眼睛哭肿的鼓着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杀了修缘山上老不死的东西,幸姳能做到吗?”
她赫然瞪大眼睛:“不可能!那是我师父,你让我杀我师父!我不会做的!”
源峻策淡淡一笑,歪着头:“我想也是。”
“那我死了的话,幸姳会为我伤心吗?”
许久没声的幸姳,含咬着被吸红的下唇,源峻策眼睫往下垂去,掩盖住失落的情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如果他有耳朵,那此刻一定是耷拉着,连尾巴都会落寞的垂在地上。
“幸姳,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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