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花径传来肉体撕裂痛感,幸姳崩溃抬起上半身坐起,抓住源峻策衣领,红着眼嘶吼:“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拔出去!”
他似是不悦,摁住她膝盖强行往两侧掰开,跪着的身躯挺直,臀部往前发力,臂膀的肌肉也随之鼓起。
“啊啊!”幸姳松开手砸在地上,往上弓起腰惨叫,双手揪住身下的地毯,指缝里还掐着他的银发,生生薅断,断发化为灰烬消失。
插开宫颈的那一刻,龟头被颈口狠狠绞着,有一双无形的手不知轻重把它抓住,往死里捏爆它。
“额哈!”源峻策再次弯下腰,苍白的脸涨出蛊媚的红润,眉头夹的厉害,眼皮低沉着像发怒的前兆,可他仅仅是束手无策。
全根没入,胯下只剩两颗沉重的阴囊抵住她的肉臀,若不是洞口太小,他甚至想将这两颗蛋也塞进去。
小腹凸起一道手臂的粗度,薄薄的一层皮肉甚至清晰印出,肉棒青筋的痕迹,龟头已经插到底,从未有异物能抵达的子宫,被从中间横穿一道。
“痛啊!痛啊我痛啊!”幸姳眼泪打转在模糊不清的眼眶,瞳孔里的失焦若隐若现。
源峻策停下了动作,被夹的喘息不稳,声线抖动,陷入随时会失控的恐惧:“我该怎么做,教教我,怎么办,幸同学。”
他不会做爱,仅仅只是插进去,并不能让他有多爽,反而夹的胯下肉柱快要爆炸。
幸姳失声,慌张在地上摸索着他的头发去抓,收紧力道也让他感受这股疼痛:“拔出来!拔出来啊!”
银发扯的脑袋不由低下,可他只是专心致志这股紧缩的痛楚,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头发。
源峻策听话的往后拔。
肥沃的肉唇翻了出来,肉壁的蠕动开始吸着那根肉棒,紧致程度,宛如在控诉着叫他不要离开。
往外抽离的过程变得更加艰难,穴不断地一缩一紧,夹的他脑子昏昏沉沉,原本冰冷的身体,此刻源峻策觉得自己热的浑身发颤,可等他去触碰幸姳的腿根,发现自己还是冷的。
变形的阴唇正被慢慢拉回来,小穴咬的紧,退出子宫时,龟头被猛地一吸,他震惊浑身颤抖,感觉龟头前端溺出来液体,以为已经射了进去。
源峻策动作停顿了片刻,他似乎是终于知道了做爱的方式,好像就和口交一样。
一插,一抽,来回做着反复的动作。
源峻策突然开窍似的,压住她的腰开始使劲往里顶。
也不顾幸姳喊痛,眼里求学的认真,逐渐被一层朦胧欲望掩盖上。
抽出去,再拔出来,每一次他都做的力量十足,肉棒往前顶入子宫,再剥离宫腔一刻,拉住龟头吸吮不放,肉壁竟疯狂蠕动着,吸的他欲仙欲死。
不多时,他拔出来了带血的肉棒。
源峻策停止了着迷的抽插,脸庞带有绯红,似乎是发着高烧,眼里填满爱欲,迷离失神的呼出冷气,将肉棒又退出了叁分之一,才看到里面半根都带着血。
刚才抽出来的不多,这时候源峻策才瞧见她身子里面,流了好多血。
他用手指摸去,碰上她的阴唇时,阴道忽然一夹。
源峻策闭上眼,红涩的眼尾流出泪滴,他慢慢睁开眼看去,幸姳白色的眼珠裸露,窒息张开唇,手中不知道扯断了他多少银发。
源峻策将人抱起,在她背后拍了一掌,幸姳才终于得以呼吸咳嗽出来,她上气不接下气,每一声咳嗽都在拼命的收缩着阴道。
源峻策趴在她肩头,闭着眼可怜兮兮求饶:“别夹了,幸同学,别再夹了。”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