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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当空,大片红晕从沙漠尽头缓缓下沉,呈现在一望无际的沙土之上,沙漠被金灿的阳光镀上了一层光晕,宛如一轮火球,渐渐融在暮色中,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远处四散的金字塔,屹立在这片黄金般的沙上,堆成一座座殿堂。
马蹄扬飞沙尘,追赶着前面一只身披红毯的骆驼!速度越驰越快,杀气腾腾。
身后跟着一群骑骆驼的下人们,唯一一只黑皮的阿拉伯马,一位红发男人驾驭着,他右手握鞭,弯弓着腰骑在马背,左手用力甩起缰绳训斥着马儿快奔,紧盯前面的骆驼,笑容放肆咧嘴。
“驾!”
脖子挂着沉重的黄金项链颠簸出清脆的响声,他一身金袍宽衣,胯间系一条白色围带,被风吹得飘逸而起。
腰上挂满了象征地位的金链,头戴金饰束带,耳钉,一张桀骜不驯的脸,在杀戮时充满疯狂,势在必得的笑容,一副暴虐无道。
他甩起鞭子,丝毫不顾身下血统娇贵的马匹,往马屁股用力抽去:“驾!”
马儿抬起前腿,拉长脖子喊出尖锐的长鸣,马蹄声踩着柔软的沙子飞冲,蹄声如雷,胆小的骆驼吓得仓皇而逃,手中褐色的皮鞭举起,在空中极快地转动着,鞭策着空气,迅猛往前甩去。
野兽的嘶鸣奄奄一息,骆驼竟被鞭子甩得在空中翻了个滚,在沙漠里滚了两圈后停下,直接没了气息。
男人驾驭在马背扬鞭欢呼,身后骑着骆驼赶来的三十多个侍卫们,纷纷举起双手呐喊助威。
风卷沙土,吹起男人飘扬的红发,狂放不羁,骨子里的自信让他耀眼辉煌。
侍卫们收拾着地上的死骆驼,五位侍卫双手接过他的鞭子,擦拭着上面的W血。
远处一只骆驼帽频地奔跑过来,红发男人骑着马转了个方向,直起挺拔的腰背,看着骆驼上面的老头,气喘吁吁喊着他。
“何事!”
老头喘着气:“王子,信报来了,大王子今日归城,据说还带来了一位东方国的奴隶!国王在筹备庆功宴了,您必须即刻回程。”
迪尔哼了一声,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沙漠边缘,西沉的夕阳,将天光染成朦胧的黑暗:“我哥回来,关我什么事。”
传递信报的老头摸了一把汗。
“不过,东方国的奴隶,倒是可以去瞧瞧。”迪尔勾起唇,喝了一声马儿,朝着远处奔蹄,马背上魁梧的身材,稳如泰山。
迪尔自小在这片北部沙漠中长大,从未见过东方国的人,偶尔听那些外出打仗的士兵们说起,各个对那里的女人赞不绝口。
身为将来皇室接班人的迪尔,不被允许外出,不然,他真想看看那儿的女人,是不是比皇室里的还要好看。
刚到宫殿外,城外便响起了浩浩荡荡的马声,还有骆驼的摇铃声。
去尼罗河接大哥的人们回来了,迪尔握着缰绳,调了个方向,快速朝着大部队飞奔。
沙漠之上,一群望不到尽头的队伍,竖着张扬飘彩的国旗,大张旗鼓。
对面一匹黑马正朝着队伍奔驰,红发瞩目。
“吁!”
前面的将士抬起手,移动的队伍缓缓停止。
待迪尔靠近庞大的军队后,马蹄声速度渐渐慢下,围着前面两架皇车的士兵们,纷纷从马背跳下,单膝跪地,盔甲撞出响亮的清脆声,异口同声,气势磅礴。
“参见二王子!”
皇车中,听到声音的大王子掀开金帘,露出一张杀气腾腾的木头脸。
马背上张扬的少年朝他抬起下巴,露出放荡不羁的笑容:“奴隶在哪。”
弗雷得了解这个弟弟的性子,不见到奴隶,怕是让队伍连一寸都走不了。
弗雷得下了皇车,迪尔往他身后那辆皇车里窥探,却只见他从自己所在的车里,拉出了一个女人,粗暴地拽出来,扔在迪尔面前。
浅金h的卷发,耀眼璀璨,在这荒芜的沙漠上,像是突然出现的绿植。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裙跪倒在地,双手摁着颗粒粗糙的沙面,勾着纤细如玉的身材,腰竟然还不如他的腿粗。
迪尔震惊片刻,下了马,不等女人抬起头,便暴力去抓她柔软的细发,手指插入她的发缝,仿佛是要迫不及待地证实一下,东方国的女子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美丽。
可是只看着这一头金色的发,就已经肯定了他的猜想。
碧蓝的瞳孔,宛如星辰。
肤光如月色皎洁,神韵脱俗,容颜绝美。
她脸色苍白,少了一丝血色,薄唇粉光,眼中盈盈惧怕的缩瑟,逃避与他对视,比受惊的骆驼还要吸引人。
在这毒日照射的沙漠里,哪能见到比眼前还要白的东西。
迪尔瞳孔惊得忍不住放大,犹如获至宝,嘴角疯狂咧开的笑意,贪婪痴狂,兴奋的手指隐隐颤抖,抓着她的发根,撕拽脆弱如纸的头皮。
好像终于体会到了这世上遥不可及的愿望,被掌握在手中的畅快。
可他要做的不是珍惜,而是摧毁。积累二十二年的情绪,终于找到适合的人来发泄,端详着她的脸,迪尔无比确认,眼前的女人,便是能让他满怀欲望的妖精。
“哥!我要她!”他嗓门坚定,在这万物空寂的沙漠里要宣告天下。
女人跪在地上用一种痛苦的姿态,朝上仰着头,弗雷得无话,转身回到皇车中命令将士:“回城。”
“是!”
下一秒,女人身子悬空架起,抗在迪尔的肩头,他肩膀上的金物硌得她痛喊。
失重的力道她再次跌下去,这次被狠狠扔上马匹,迪尔翻身跨坐在她身后,摁着她的背不允她起身,兴奋甩着缰绳大吼:“驾!”
白色的纱裙在空中扬起轻薄的弧度,柔软的料子,蹭着迪尔充满肌肉的小腿,只觉得火焰从脚底涌入,炽热的感觉,让他着急到生不如死。
城内的士兵纷纷避让,放这头凶残的马匹飞奔进来,路过人时风吹起衣摆,那股风使人寒颤。
马儿被丢在了一座宏伟的寝宫外,宫殿华丽,满墙的黄金装饰,连柱子上都雕刻着精美的壁画,这里金亮的让人刺眼,充满了贵族的气息。
她从未见过如此奢靡的地方,迪尔粗鲁把她扔上床,金丝棉绒上,曼妙的身躯勾勒优雅的曲线,双脚上带着银链珍珠,将白洁的皮肤映衬通透如玉。
迪尔穿着衣襟开衩的长袍,裸露着棕色的皮肤,穴口以下健硕的肌肉力量无穷,他强壮高大,体格强健,腹部的肌肉更是块状分明,金袍套在他油棕的皮肤上,高雅隽美。
迪尔从金柜中拿出了黑色的皮质项圈,粗,y。
那像是为了畜生准备的,这是他珍藏的项圈,也是亲手制作,就等着某一天套在自己满意的猎物身上。
如今拿出来,光是想想要带到这个女人的脖子,激动的连肌肉都颤抖。
他回头,深邃的眼中,燃起令人惧怕的恶气,贪婪的眼神要彻底把她看光。
“叫什么名字!”声音昂扬着不畏惧的自信,能耐又猖狂。
女人从床上爬起,害怕的低下头:“黛芙卡。”
连声音都这么娇滴,倒真不是宫殿里的女人能比得过。
“东方国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那我倒是好奇,你们国家怎么还不灭绝。”
黛芙卡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只好露出服软的姿态,手攥成拳握在穴口:“我在来的路上,我的国家已经投降了,弗雷得答应会放我回去。”
“我哥说的,关我何事!我才是皇室的接班人,只要我想要你,你就永远也走不出这个宫殿!”
她浑圆的脚趾勾起,紧张地后退,已经不打算和他交流:“我要见弗雷得王子。”
迪尔气息残暴地冷笑:“你可以试试。”
他身上的金饰碰撞出清脆的声音,黛芙卡惊恐朝身后移去:“你别过来!”
嗓音中尖锐到破音的啼鸣,就像是歌鸟的喉咙,击垮他忍耐的底线,凶狠压倒在她身上。
女人浑身都小得可怜,像个不足月的婴儿,脆弱到一捏就碎。
迪尔无法收敛狰狞的笑,打开项圈,套在她的脖子,项圈的一头拉过去,狠狠勒住她脖子细嫩的颈肉。
项圈太粗了,把她修长的脖颈遮盖得严严实实,皮料上装饰着八个金石,黝黑的皮质,华丽不失贵气,这将会成为女人身上唯一的黑色。
她越是绝望的窒息,便越是在勾着迪尔残忍的血X,将项圈拉到了最紧的程度,她连吞咽着口水都在疼痛。
男人力气野蛮,在他的手中,黛芙卡脸色成可怜的赤红,双手无助挥打,只像个孩童般哽着声音哭啼,窒息的眼珠瞪成了金石。
套上项圈的她,更像一只温顺的宠物。
迪尔抓着她胸前的纱衣,猛地往上一拉,竟直接把穴口撕出来了一个破烂的口子,里面皮肤光滑,洁白得是他从不曾见到过的光景。
迪尔呆住了,身体的血液往脑袋里流淌,感叹着上帝将眼前这件宝物赠送给他。
“完美……”
太完美了!还有那双瞪大的蓝色眼珠,比尼罗河的海域,在阳光照射下还要璀璨。
女人锐利的长甲,狠狠挠向了他的眼珠。
迪尔吃痛捂住眼睛,迟来的钝痛,激发着他体内兽X,紧锁着眉头,Y鸷的眼神要吃了谁似的。
迪尔掐着她的脖子,抬头睁眼时,右边的眼珠流出血,手心里红色的血液,堪比他野红张扬的头发。
迪尔笑了。
黛芙卡的双腿在他身下不停地踹。
他抬起浑是肌肉的手臂,扬起半空,手心朝她的脸狠狠扇去!
啪!
似乎听见她的脖子在咔嚓作响。
脸扭到一旁,无瑕的肌肤,竟然浮出他五指的痕迹,迪尔兴奋坏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黛芙卡被这喧闹的笑声震耳欲聋,准确地说,是她的耳朵被扇出了血,迪尔的亢奋仿佛还在说,这些还不够。
迪尔换了个手,掐着她的脖子,这次将她的脸扇到了另一边,他不断地扬起手,一定要扇过瘾一样,黛芙卡脑袋不停左右转动着,没有了知觉。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全身就只剩下脑袋在被扇着不断地转头,项圈结实捆住脖子,转头的动作,让皮料在皮肤上挣扎得越加禁锢,像灼烧一样剧痛。
主殿内布好了宴会,胜仗一事,国王散布到了民间,今日一同普天同庆。
弗雷得坐下来一人喝酒,身旁的仆从不断为他添酒,他已经听了一个时辰的夸赞。
宴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们,阿谀奉承他这个大王子也是应该的,可弗雷得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不喜爱这些聚会。
皇座上的国王开口了:“迪尔呢!弗雷得的庆功宴,他身为弟弟怎么不来!传令下去叫他马上过来!”
弗雷得借口起身,卸下一身盔甲的他,一身黑色长袍,威武高大:“不用了父亲,我去就是,正好也与弟弟有些日子没说过话了,看看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国王冷哼:“他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狩猎贪玩,一点也没个接班人的样子!”
底下有大臣们开口:“二王子只能文也不行啊,要文武双全,在我看来,这两位王子都是我国家最优秀的接班人,大王子带兵胜仗,二王子心性果断,一定能将国家带领向繁荣!”
国王被这话说得开心,弗雷得找到机会抽身,才离开这嘈杂的宴会。
去往迪尔寝宫的路上,天色黑暗,弗雷得看到了那匹藏身阴影之处的黑马,站在高大的棕树下,踹着蹄子扒土,在乖乖等着屋内的主人。
大门并未关,屋内点着烛台,弗雷得走进去,看到一条长长的金色细链,绑在柱子上,屋内不见迪尔的踪影,弗雷得走进去,顺着地上的金铁,看到了躺在床上,鼻青脸肿的女人。
对比将她刚抓来成为俘虏时,她的脸色虽然惨白,但依旧是无法媲美的姿色。
如今,她的脸瘀紫成块,脸颊肿大,嘴角渗血,蜡烛照耀,引得凹凸不平的伤口更是瘆人。
脖子上套着粗大的黑色项圈,紧紧地收缩着她细嫩的脖颈,从她张开嘴便能看出,她被勒得快不能呼吸了。
弗雷得走到床边,面无表情打量着她的脸,身上虽盖着被子,但从地上掉落,碎掉的衣服来看,她没穿任何东西。
怎么才一个时辰不见,就完全变了个人样。
“大哥。”
迪尔刚沐浴完,从偏殿中出来,只裹着下体,红发湿漉漉贴着肩颈,水珠流淌在他肌肉分明的胸肌,扯出一个狂妄的笑。
“怎么来了,是来看看你带回来的猎物吗?”
听到声音的女人,眼皮有了动静,但还是艰难到无法睁开。
弗雷得侧过身与他对视,两兄弟的身高不相上下,就连身材也是。
“我还未告诉父亲,我带了个奴隶回来,你行事低调,不要张扬。”
迪尔对这话来了兴趣:“为何不告诉父亲?大哥这么大方,真的把她作为玩物送给我了?”
“东方国已经投降,要她并没有用,她身为皇室里的女人,注定要被他们赎回去,如果你还想好好留着她的话,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迪尔眯起眼睛,像是Y谋得逞,狡诈狂妄,笑意在他面前藏不住,大大方方地咧开唇回了一个笑容:“多谢大哥提醒。”
弗雷得转过身,要走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你动她了吗?”
迪尔漫不经心:“这么美味的东西,当然是要放在后面品尝。”
他不再说话,抬脚离开,走出寝殿,弗雷得看向满是星光的天空,深呼吸了口气。
他刚才忍耐得太久,似乎忘了最初来这的目的。
一旁的黑马已经蜷缩着半卧睡觉,曾经这匹马也是他从遥远的东方国带回来,只因为迪尔喜欢,就给了他。
这匹马,也早已不认识弗雷得了。
民间庆宴有三天的时间,寻常,这是迪尔去民间玩乐的机会,但今时不同往日,这次,他带着自己的“宠物”去。
迪尔将黛芙卡压在马背上,她趴在上面,项圈另一头的链子,缠绕在迪尔的手里,颠簸的马背不断把她晃荡着,黛芙卡脸上戴着纱巾,遮盖面目狰狞的伤口。
热闹的民间集市,这里贩卖的东西很多,还有从异国带来的商品,迪尔像是在补偿自己的宠物:“想要什么都给你,就算把这里都买下来,我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