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反抗,是沉默的助兴剂,慕元明持续几日的欲望,在这一刻得逞了,以至于进入的动作都带上了粗暴。
“额。”
十九岁,她才十九岁。
不到二十的数字,让慕元明产生一种罪孽感,可他藏入深处的欲望,却将她用力顶进深处而破处,手上的动作像是把人给压到极限,不允许她做出任何挣扎的行为。
“啊…哈…”慕元明痛中带爽,看着还裸露在外面半截的鸡8,盘旋而上的青筋,往里面一鼓作气进入!
余咛咛撕咬嘴唇不敢叫出声,她痛得瞪大眼珠,干涩的眼眶中涌出来热泪,背后强壮的男人使劲摇晃着她,在她的心中却是歇斯底里,表面竟像个哑巴一样,连呼吸都不敢。
“怎么这么能忍。”慕元明掰开她的嘴巴,想看看她是不是真变成哑巴了,语气里带着玩笑话:“不叫出来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露出这么一副难受可怕的表情,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慕元明咬住她雪白的后颈,整齐的牙齿叼住一块皮肉,在皮肤表面吸出吻痕。
余咛咛双手艰难撑在桌子上,用一种想要起来,又被压制的姿态,屁股在男人手中握紧,五指中露出来的软肉,掐出一个巴掌痕迹。
“啊!”
龟头插满狭窄的子宫,她终于发出了叫声,背后是慕元明笑声,而余咛咛却在惧怕着会不会因此而犯错,以至于将下唇咬得更紧,不敢再把声音吐出。
于是比她叫出声,成了慕元明的新玩法。
宽敞的办公桌,他蛮力挺腰,撞T,桌子在跟着往前移动,稳定X极强的桌子,上面的钢笔和零碎的物件,被撞得不停摇晃。
整个办公室里除了男人的喘息,便是永无止尽的拍打声,余咛咛脸红涨紫,已经憋到极限的状态,眼泪掉在电脑上,下巴抵着,双眼失魂的望着通往外面的大门。
她急切地想着。
快点,再快点,还有多久结束。
难熬的性爱,被她当成了真正的地狱,她宁愿承受着这一切痛苦,祈求结束,也不敢多说一句反抗的话。
“余咛咛。”慕元明的声音情色淫荡,呼吸声极快,他的喘息是种诱惑,从背后抱着她,勒紧她的腹部,让阴道里那根硕大的鸡8夹得更紧了起来
“不要对别人露出这种表情,很骚。”说完,他又再一次咬上她的脖子,这次从她的颈后一路往肩膀咬,咬不到的地方,就把她的衣服往下拽,胸前的纽扣解开,更方便他在脖子留下记号。
没多久,余咛咛衣衫不整地趴在办公桌,胸前春光暴露,乱七八糟的发丝贴着脸,又羞又怕的样子,更是惹人遐想。
慕元明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像蚌肉一样肥沃的阴唇,努力撑开一条口子,由鸡8在里面疾驰,操烂了脆弱阴道。
他的嘴里发了狠,咬住皮肉不松,直到咬出一个流血的口子,余咛咛痛苦叫出声,哭音颤抖,慕元明爱不释手。
他忘了自己刚才风度的模样,早在一开始就摸清了她的性子,其实知道她根本不敢拒绝,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将她摁在办公室里强暴。
慕元明在她脖子上吸的全是密密麻麻吻痕,过激的占有欲,连他自己也不曾发觉,他越来越变态。
在那之后,慕元明将余咛咛安排到了身边,给她布置大量且无用的任务,让她忙到无从去应付,慕元明对她身体上的手脚。
余咛咛常常带着一身刺眼的吻痕从办公室里出来,有的员工们已经心照不宣地把她视为总裁身边的情人。
她还是只敢低着头走路,见到同事更是怕,也不敢多听他们之间的流言蜚语。
工作繁多,余咛咛日渐憔悴,每天忙着整理文件,手腕酸痛,偏偏慕元明还总能对她挑出毛病,不是打回去再整,就是把报告重新做。
她被无情地榨压g劳动力,还得时不时打开腿供他C。
办公室已经成为了两人频繁做爱的场地,他的办公桌,真皮座椅,都流下过余咛咛的血,和慕元明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
暑假要结束了,余咛咛想着终于能快点离开这里,有好几次,被操的时候,她都哭得哼哼唧唧,口齿不清地说她要辞职,她要回去上学。
慕元明笑了笑,依然摆出那副尊重人,和蔼可亲的样貌,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亲切和依赖感。
只是当这一次她说要辞职的话,慕元明却握住了,搭在他左肩上的脚踝。
“咛咛怎么还学不会一件事呢,没有明确的回答,就是在默认拒绝你,一定要我这么做吗。”
他笑着一边说,停下抽插,手掌发力,在他手心里的脚骨纤细又脆弱,用力一捏,就被捏成了骨折。
她躺在办公桌上拼命挣扎,双臂挥舞着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荡下去,砸的砸,碎的碎,疼得浑身都在抽搐,脚踝瞬间紫了。
“慕总!慕总!”余咛咛一遍遍哭喊着叫他,每挣扎一次,她就喊出来,越喊越快,越喊越歇斯底里。
“你怎么敢的,余咛咛。”
慕元明捂住她的嘴,把她脑袋压在桌子,弯下腰比于她,紧贴的姿势,也让小腹里的鸡8完完全全插到不留缝隙,顶到没有空隙的地步,手仍然没有放开她断掉的脚踝。
“我会把它给捏碎了,让这永远都成为你抹不掉的记忆,想要治好你的脚,就每天给我乖乖来这里,除非,你想让我把你的另一只脚也断了。”
余咛咛躺在桌子上强行深呼出一口冷气,面色狰狞僵直身子,双手抓住桌边,空洞无欲的眼神,瞪着在她面前成熟的男人。
“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不该辞职!”余咛咛哇的一声哭了。
慕元明松开脚踝,断开的脚骨,左脚以一种怪异变形的姿态垂着。
他掐着她的腰部C,那只脚就在空中晃来晃去,毫无支撑力,她痛不欲生,用不停道歉的方式乞求他原谅。
慕元明忍俊不禁,往她锁骨吸着吻痕,感叹了一声:“真可爱,看来你已经牢牢记住了我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