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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把门推开,映入眼帘是富丽堂皇的豪宅,在港区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一家独占着市中心最繁华地段。
我被这些嘴里念着暴躁脏话的马仔扛在肩头,上了楼梯,扔向其中一间满墙红木柜子的书房,躺得下两人书桌,撂在了上面,忍着磕碎的痛意,不忘捂住裙摆。
“老大,人透擅无损!”那群马仔话语里正得意,站在面前是一身阔绰的行头,黑色绸缎布料西装光泽质感极好,纯黑大衣在宽肩挂着,仪态翩翩。
在这港区除了那位黑道太子爷,还有谁会如此高调行事的绑架一个女人。
我被人掐住下巴,他一点不留情,没有分寸,吃痛了脸紧皱起眉。
他在暖色光线下皮肤依然冷感的苍白,内g外翘双眼皮扬着犀利的神态,不知手段底线,叫人不栗而寒。
“电话不回,请人不来。托人给你带信,你撕了。让人跟你带话,你还敢骂我。”
“说说,是不是就喜欢我用这种方式对你。”他声线低沉,这男人生的没有一点瑕疵,除了这另类精神病似的性格,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秦爷真有意思,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何在我这茬过意不去了?莫不成还想自降身份,做个强奸犯不成。”
那群马仔听到我如此堂而皇之侮辱他,纷有坐不住的架势。
秦越晏笑里g抹着几分兴趣,他松开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高度压低,将那张毫无瑕疵的脸贴在我眼前,气音悠长“呵”了一声。
“你真以为我不会?”他降低嗓音,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低磁警告着。
“倒是。”秦越晏站直了身子,把手放在皮带上,愈加无视我的恐慌,兴奋大声喊道:“我秦某人做了这么多年见不得人的生意,还没做过一次强奸犯呢!不如今天大伙一块见证,看看在这港区,有比我还能耐的强奸犯吗!”
“那肯定没有!”
“秦爷要的女人,哪个不是往身上贴。”众人们奉承着,个个耀武扬威。
我死咬牙齿骂他变态,翻滚下桌子,却见那十几个人排列,密密麻麻堵着唯一的出路,身后是秦越晏寡冷轻佻的笑声。
“是你自己躺上来,还是让我动手。”
说完他便有了想法:“对,强奸犯,那得有个强奸犯的样子。”
“你滚啊!”
盘好的秀发在粗暴薅拽下一举散开,身材弱小,暴力席驰也只该被强行压上桌子,书本钢笔砸的满地都是,反抗里想条渴死地鱼,扇动尾巴激烈挣扎。
秦越晏这人骄纵半生,年有三十,哪会比得他被一个女人反抗,掐住脖子扯崩了裙子领口的扣子。
旗袍修身的裙摆,如今成了不便强奸的紧身贴衣,那领口是他强行薅拽才“嘶啦”一声拉开。
秦越晏呼吸粗鲁的玩柔着露出的半颗乳肉,一时间屋内的众人们都停下了方才玩闹,聚焦的视线好似都集中在这里。
掐的话都喊不出,咬牙怒切瞪红了羞燥的脸。
“祁丝祺。”秦越晏喊出我的名字,两指戳进领口,夹住了N粒往外拉,弹嫩的乳房从内衣中蹦出,好似白兔被夹住奶头,一上一下前来拉扯,变形的奶子成了软糖玩具一样揉捏。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强奸犯我是坐定了。”
开叉到小腿的旗袍被他往上彻底撕开,两条白花花的细腿暴露在外,破烂华丽的布料,挂在身上经不住风吹就散了,腿被拉到他腰两侧,那皮带在腿根划出冰冷的温度。
我的喉咙里气到g枯火辣,被放了一把火似的直烧胸腔,一呼一吸都充满了炸裂的痛感,脖子在他手里面残忍掐着,他用另一只手拿出自己的性器,身子站在分开的双腿前,瞄准了位置。
从龟头塞进去到顶入,过程不足几秒,呼吸连带血腥的气味,痛不堪忍,扬起了头。
长发黑瀑般从桌边滑落,那些离我不远的男人们神色各个异样,没了滔天的架势,欣赏着活活上演在眼前的春宫传。
抽插,拍打,清脆交合的性交ei声愉悦作响,音符变化,紧跟节奏加快,房间里的呼吸也在逐步断气。
所有人目睹着我被他强奸,我只能掐住脖子上的手,失声张嘴,眼睁睁看着他的蛮力,用血浸透全身。
这一刻秦越晏高昂气势倏地弱下来,爱欲的神情,深潭般的眼眸直杵杵盯着我,不时倒吸冷气,嘴里念着他半辈子都没得到过的爽意,叫声舒服。
“C,嗯,老子爽!”
被薅出来的一只奶子,就这么白白晃着,配合他的C动一上一下颠簸,让众人眼前白的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