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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施知温赞助此方案~
司蕊对自己的小学时光记忆深刻,可能是因为自从读完小学后就出国的原因,她到二十六了,也还清楚的记得在国内上学的日子。
所以回国之后,听闻有小学时的同学聚会,她当然乐意参加。
班里一共有40多名学生,组建了一个群,这会儿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去哪聚餐。
组织这次聚会的是曾经班长,也刚好到了班主任退休的年纪,借这个机会把大家都召集来了。
司蕊印象里一直都有那名和蔼可亲的女班主任,那时的自己成绩不太好,班主任一直对她费尽心思,还特意把她位置换到讲台前。
在群里跟大伙们聊了几句,司蕊便去洗澡了,回来的时候,有一条好友申请,空白格的头像,让她觉得有点眼熟,没有任何备注,通过申请之后,就静静躺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司蕊发了个问号过去,对方的正在输入,显示了好几次,却没一条发过来。
她都准备睡了,才忽然想起那个头像,点开自己在国外时经常玩的社交软件,自己发的每一条动态都有这个人点赞,恰巧头像也跟他一样是空白格。
除了主页的资料显示是男性外,没有一条线索。
司蕊莫名其妙,不寒而栗,她从来没在这个社交软件上透露过她任何账号,头像是巧合,还是同一个人?
聚会那天,在酒店大厦,班主任也来了,司蕊与她打招呼,她思虑了很长时间,就是想不起来,指着司蕊咿咿啊啊。
一旁坐着班主任的女儿,跟她解释:“我妈前段时间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别说是之前的人了,现在就连我们也很难认出来。”
“这样啊。”司蕊望着她这副,有些揪心,与她交谈了一会儿,显然思考能力变得很差,便不再说下去了。
以前的男班长询问道她:“司蕊上了大学吗?”
“嗯,上了,班长你呢?”
他撑着下巴笑:“我林德毕业。”
“那里的分数线听说很高,不愧是班长。”
“过奖了,你呢?我记得你之前学习不太好,应该有所改进吧。”
“数学现在还是一窍不通,读了研也没什么进步。”
“天啊,司蕊你读研?你太厉害吧,我都没考上。”一旁染着大红波浪长发的女人打断他们:“按理说学习不差,应该能有个铁饭碗。”
她摇摇头,倒了一杯茶:“我在渥太读的,不像国内,那边升研很轻松,回国之后也没有铁饭碗找上我,现在能接点书稿,勉勉强强养活自己。”
“渥太?”
“渥太华大学,在加拿大。”
班长脸上笑容有所僵持:“你出国留学了啊?”
“小学毕业就跟着爸妈去那边了,国内资源比较多,今后就打算在这边发展。”
又有不少同学凑过来听:“那你现在做什么的?国外那边生活来这里应该挺不习惯吧,你家应该有钱。”
班长自嘲道:“肯定的,我上个大学可是领了四年的奖学金才勉勉强强度过。”
“那司蕊你有男朋友吗,没谈个加拿大男人啊?”
司蕊捂着手里的茶杯:“没谈,算不上有钱,回来有两个月都习惯了。”
她不想把自己是写稿这件事说出去,否则会被一群人拿出来围观,同学会的名利攀比,都藏在话里,原以为会是很热闹的聚会,她现在却想赶紧结束。
“哎呦,我记得你,我记得你!”班主任忽然兴奋大声喊道,众人纷纷抬头。
见她拉着一个男人的手,那人穿着深蓝色的羊绒大衣,围着黑色围巾,脸上挂着金丝框眼镜,笑容儒雅。弯下腰,两手也同她握住,温柔的轻声喊:“林老师。”
他笑起来,凸起卧蚕和眼角细微的尾纹,贵公子气质抒发让人觉得相当温暖。
班主任开心拉他的胳膊:“你是邢修诚,我知道你数学好,在班里听得最认真了,瞧瞧你都这么大了,哎呦,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他将头低下,由她抚摸起来,一旁班主任的女儿对他看红了脸:“我妈连我们都不记得了,还记得您,真是印象很深。”
班长连忙对他们说:“邢修诚你们不记得啊?当时可是年级第一,现在人家是大名鼎鼎的律师,不得了了。”
“律师?真的假的,不知道同学之间能不能优惠,我最近刚好需要一个律师!”
“什么啊,你就是看人长得帅吧。”
“哈哈,你可别揭穿我。”
司蕊听到她们的谈话,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确实很养眼,但她没印象,自己的同学里有这种人物。
邢修诚径直走过来,坐到了她身边,他打起招呼,司蕊连忙点头:“你好。”
“不记得我了吗?”
邢修诚手背托着下巴,侧头相视,他带着斯文金丝眼镜,审视的目光,举止不讨厌,甚至称得上喜欢。
“司蕊,我还一直记得你,你学习不太好,老师一直让我辅导你的作业,你那时候考试还天天抄我的。”
她回想了一番,在庞大的记忆海洋中,找不到关于这点故事的任何寻迹。
“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忘了。”
“也是。”他放下手,失落的情绪肉眼可见,一旁的班长出来打圆场。
“司蕊一直在国外,国内的事恐怕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修诚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季河霖。”
“班长啊,我记得你呢。”
“那我呢那我呢?”一旁的女人囊中羞涩指指自己:“我上学那会留了很长的麻花辫,应该有印象吧,那时候好多男生都拉过我辫子。”
他一手怀抱着胸前,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认真思绪:“不记得了。”
“那我,我叫秦至?”
“不记得。”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回忆机器,一一回答。
班主任因为身体原因,只能先行离开,剩下三十多名同学也热闹了起来,互相敬酒交流,全靠酒精推进话题。
司蕊不可避免喝了很多,特别是坐在她身旁的邢修诚一直不停给她倒酒,他自己被敬酒就已经够多了,好像还得拉上一个人陪他去赴死一样,司蕊实在是喝不下了,头变得有些晕。
她在手机上预约打车,感叹着在这里就是方便,一部手机就能出门走天下。
一旁伸过来五指修长的手,摁掉她的手机,带着醉意朦胧的眼神对她微笑:“不用这么麻烦,我待会儿让司机送,想再多问你一些事。”
司蕊略略惊讶,做律师竟然还能有专属司机,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她肯定以为这话在装比,但面前的男人不一样。
许是这张脸带给她的感觉太震撼了,她习惯面对着欧美人审美,忽然被拉回另一阶级的美,他的风度翩翩,无疑很诱人。
又喝了很多,司蕊已经不行了,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往下栽头又清醒,反复几次,干脆就靠着椅子闭上了眼。
当她睡的迷糊,感觉到自己在移动,当睁开眼,被人抱在怀里,行走在装修富丽堂皇的走廊,入眼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和金丝眼镜。
“很困?”男人声音语调低沉,比起刚才的温雅,更有诱惑。
司蕊推开他,想要从他怀中下来,他又抱得紧了紧:“房间就在前面,快到了。”
“你干什么……”司蕊脖子往后仰着,呛到口水,情绪变得急躁又警惕:“放我下来!”
“嘘!”邢修诚把她的脸抬到了他面前,低下头过近的距离,直勾勾盯着她,挑起一只眉,有那么瞬间,他成了玩世不恭的败类。
“小点声,你喝醉了,理智不太清醒。”
司蕊肯定自己现在相当清醒,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貌似动机不纯,居然把她带到酒店,简直疯了。
在他开门时,司蕊挣扎试图跳下来,他刚打开门就将她扔了进去,狠狠摔在地上,司蕊痛的扒住地毯,捂住腰哭喊。
邢修诚关了门,解开令他燥热的围巾,大衣,蹲下来亲吻司蕊眼角的泪,克制想要温柔,不可避免加重了力道,收紧在她腰上的手臂,唇吻也控制不住移到了她的嘴边,舔出舌头,猖狂塞入她的嘴里。
以防被咬,一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恨不得舔光她所有的唾液。
酒腥溺上头,眼睛朦胧失魂的感觉,司蕊抬不起胳膊,她面对着这张脸,感觉或许是她捡了便宜,貌似不亏,何乐而不为。
“你跟……别的女人也是这样,上来就亲吗。”她奋力撇开头,被强迫噘着嘴巴。
沾满她唾液的舌头,直接往她脸上舔,有些变态。
“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我很难过,你不记得我了,我一直关注着你,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把我放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