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比赛不是有技巧征服对手,而是纯粹发泄,我似乎知道为什么班长说他可怕,打人时冷漠的程度,招招出狠,仿佛故意想让人死。
两场下来,他眼底露出狞色鲜红,眼球处于兴奋,瞪圆挤压,当终于看到他不一样的表情,悍戾的出拳砸到对方骨折,残暴的把人抱摔在地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脚下的地板都在震动,猛地缩回腿,想逃离这场可怕的比赛。
“我靠,他是在杀人吧。”
听到一旁的观众这么说。
比赛结束,季堰让我在大门等着,他换了衣服开车出来,停在了我面前。
原以为只是打个招呼就走,没想到却让上车。
我有些忐忑。
“比赛看完了吗?”
“嗯,你很厉害。”
“这只是个娱乐赛,没什么厉不厉害。”
打到这种程度还是个娱乐赛,我不禁手心出汗。
“把安全带系上,我带你去个地方,还没吃饭吧。”
“啊不用……”车已经发动了,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腿上的伤还好吗?”
“已经好多了。”还是很疼,穿不上裤子,索性今天就穿了一件裙子,勉强盖住膝盖上的伤口,季堰笑着看过来:“你像个洋娃娃一样。”
即便是很温柔的笑,也在印象里轰然倒塌,总觉得那副凶残会随时暴露出来,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露出破皮的伤口,自己好像注意不到似的。
车进入了地下停车场,带着我走去电梯。
这里并不像是个餐厅。
打开门,我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学长,这是你家吗?”
“对,我公寓。”他拦住肩膀便将我拉了进来。
“为什么,带我来这。”感觉很不妙,我甚至想快点离开。
“你缺钱吗?”他突然问。
本能的摇头,季堰皱着眉:“你缺什么,告诉我,哪有人会不缺钱的,或者你想要什么,房子,车子,这些都可以。”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一些东西。”
他低头看我,一本正经的面朝走来,面前伸出越来越近的手,厉色的目光显露出眼底阴暗,笑着道:“你或许真的不知道,自己像个待宰的羔羊这么可爱,越是可爱的东西,越这么想让人摧毁。”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这么打算了。”
我来不及转身逃跑,一把掐住了脖子,他有力的手简直可以将我举起,双脚离地。
“不如酬劳我们事后再谈,都进这里了,怎么还能让你透擅无损的走出去。”
“唔!呜!”我拼命踢腿,掉出了眼泪:“学长!”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裙子下面就是内裤,我甚至连安全K都忘记穿。
“不要!”
全身唯一锋利的武器是指甲,在他凸起青筋的手背,奋力挠下去,他恢复冷静一样,面无表情看着我的手。
我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季堰转身把我摔在地上,摔一只布偶那么简单,一巴掌朝着脸扇来,我四肢平躺在地面,散落的头发盖住脸,呼吸都忘了,犹如死尸。
“在我出手的时候,不要反抗我,我不想把你玩死,但你这么弱小,要是把你玩残了我也很难过。”
魔鬼般的声音,他平淡说道,捏着手腕活动,朝我走来,我拼命想爬起来逃走,连哭声都发不出,骨背疼裂,任由他摆布,从地板上重新掐起来将我提起去卧室。
脸皮针刺一样的感觉,火辣烫人,扔在床上,背部摔麻的痛觉还迟迟残留,我痛的不敢弯腰,更不能蜷缩,他掀开了裙摆,将内裤拉下,两只手轻而易举的分开双腿。
“真像个小白兔,比我想的要白,就是这些多余的毛发太碍眼了。”
“不能这样……拜托你。”说话声将我自己都吓到,嘶哑的嗓音磕磕绊绊,颤抖音符哆嗦到失声,我没发现自己在哭,是他用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残忍的摁着我的脸皮往下压,以及膝盖上的伤口,他也在用力抠着,看我疼痛变形表情。
“完美。”季堰轻声叹息,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可疼的全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他脱下裤子,将我的腿拉去他腰上,不甘心失身,还在挣扎着用手阻挡,我想说服他,但想不出让他可以住手的理由,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听班长的话。
“老实点,不然你得少几块肉,不想死就别反抗我!”
“不要这么,对我……”
他极快的用手撸y性器,放进我的身体里,两手摁着胯的两侧,拽着我用力往下压!强行将y套上去。
撕裂的剧痛,眼前白茫一片,我拼命抬起腰试图摆脱,他攥成拳头,朝我的腹部用力砸了下来!
狠狠地一拳腹击,咳出口水,突如其来窒息,痛苦怒目圆睁,伸直胳膊试图拉住他哀求。
“我说了,别反抗。”季堰警告着,用手指拽着我的毛发:“这点东西太难看了,这么白的身体,怎么能有这些毛。”
他拉开抽屉,拿出了打火机,按了两下看火焰升起,移到了我的胯。
“不!不不!”我大哭拍打他胳膊,又一巴掌扇上脸,狠劲甩过去,脖子险些扭断。
打火机点燃毛发,弯曲的耻毛被烧短一半,火焰烧灼在阴蒂,我痛的裂开嘴,紧咬牙齿,尖叫嘶吼,皮肉被烫的刺痛,千万支针刺进肉里折磨,甚至闻到了皮肉的烧焦味,我的身体在被他用火燃烧。
咔。
他把火焰熄灭,看着断根的毛发下,被烧成褐色的白皮,露出不满的神色。
插进去的肉棒来回抽插了两回,挤出破碎的处子血:“紧是紧,但不够完美。”
热衷于法医的他,更像在摆布着一具尸体。
强奸痛楚,和皮肉被燃烧的刺觉,双重痛苦,我只能哇哇大哭,不敢触碰下体。
季堰抱着两条腿夹在腰上,一边插,边伸手去拿抽屉里的一根蜡烛。
他点燃了一根白色蜡烛,往下倾倒流出蜡油滴上阴蒂,炽热的灼痛渗破皮肉,一滴滴倒在阴蒂上,黏住尿道口,高温渗透流在脆弱的阴户,形成一滩白泥。
“嗯!怎么越滴夹的就越紧。”季堰嗤笑,掐住紫肿的脸蛋:“爽吗,这样看起来才完美。”
烧灼成褐色的皮肉,被蜡油滴成了白色,我痛的五指抽搐,牙齿咬住下唇,咬出鲜血,顺着齿隙流的满嘴都是,额头迸沁冷汗。
救命,救命!好痛啊!
“我在问你话,就给我回答!”季堰拳头砸在我的小腹,氧气都被打了出去,脑子昏沉涨涨,我呕吐着窒息,抓着空气,他冷漠的反问:“爽吗?”
我拼命摇头给他看,季堰摸着被扇烂的脸皮冷笑,眼里黯然失色,掐着我膝盖的伤口:“我倒是爽得很,被人蹂躏的这张脸,简直在求着我说,好好的虐它一番。”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流着血和眼泪的脸,多好看啊。”
我的小腹抽搐,痛到五脏六腑紧缩,以至于连哭声都不敢放肆,唇齿里的血液越挤越多,绝望的承受侵犯。
他操的速度渐快,肉棒摩擦着打出一层层的血沫,穴口崩裂涨圆,裹着肉棒的x壁,抽疼一阵阵夹紧它,每抽一次都涌出一股新鲜的血液。
我痛的全身痉挛,牙齿放开下唇,控制不住激烈打颤,若是他仔细听,必能听到舌头里哆嗦的求饶声。
“放了我,放过我。”
突然加快速度的抽动,翻烂的穴儿可怜插肿,蜡油滴满阴蒂,他干脆直接把蜡烛上的火焰压到阴道上熄灭,房间里充满着我的撕声尖叫,瞳孔里聚集的血色,让视线都变得模糊不堪。
疼晕后,我只记得他最后射进在子宫里的精液,无数次乞求他放了我。
被胳膊强行勒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吊在半空,双手缠绕的麻绳,吊在房顶一根梁柱的正中央,我一丝不挂,下体还有蜡油的紧绷和火辣感,甚至低头就能看到从胯下流出的血。
顺着腿根一路往下,再从脚尖滴落。
我无助蹬着腿哭泣,每一次动弹,胳膊酸麻的拉扯感,有种断掉的错觉,腹部被揍的青紫斑斑。
季堰拿着手里点燃的蜡烛朝我走来,他穿着居家睡袍,温柔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凶残的端倪。
我恐惧望着火焰,拼命摇头:“痛,我痛,别烧我。”
“事后你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他将蜡烛移到我胯下,继续燃烧着浓密的耻毛,移到小腹,往下倾倒着让蜡油滴落:“但现在是我享受的时光,不要扰乱我的心情,否则你一定爬不出这里。”
直到耻毛燃烧的一根不留,皮肤被火焰烧至焦h,我踢着腿在半空中挣扎。
像个沙袋,他朝我重拳打腹,一遍遍凌虐着脆弱的身躯,把肚子打的凹陷,我颤抖哭着骂他是个畜生,掌掴的巴掌将我扇的在空中晃动。
血在地板滴成殷红的花,从嘴里和下体流出,我越骂他,他越是兴奋。
眼前看到了在拳击场中,他眼红疯狂的一幕,拳打脚踢的虐待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我。
他是个变态施虐狂,将我吊在空中观赏,在没有彻底玩废,甚至是他的兴趣消失之前,我都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他摆布。
哪怕被从空中放下,呕着血,撅着屁股朝门口颤颤巍巍爬,我也爬不过他的长腿。
他三两步追上,拽住一只脚拖回去,手指无援的扒着地面,指头在地上滑出四指血痕,触目惊心。
惨白失色双唇哆嗦,看着门的方向,越来越远,我听到他再次拿出打火机,咔的一声,浑身一颤。
只见他扔掉我的腿,一边走来,慢悠悠道:“既然想跑,那这次就烧膝盖。”
“呜!不!”我恐惧的吐出满嘴血液,那是被扇掉的一颗牙齿。
“下次烧哪,我倒是很期待,如果你敢用手挡,那下一次被烧的位置就决定了。”
我僵硬不敢动,他用脚将我的身体踹翻,躺平在地上,看着火焰落下,我像颗枯草,在点燃的烈火中被烧的g枯,化为灰烬,浑身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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