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往下垂吊,锯齿的夹子拉的皮肉裂开,她痛的呼吸不敢用力,可能过了有三分钟,也可能有三个小时。
氧气就从嘴边溜走,捕捉不到生还,气血渐浓的食管翻涌。
灯光打亮在她的头顶上方,面对墙角拉长的影子,宛如黑色绸缎般包围了她,是死亡的气息,还有一丝明亮,不让沉眠。
曲瑜蓓苦苦挣扎,每一瞬理智,每一块皮肉,再被撕碎成一团团纸屑,痛不欲生。
她终放声大哭,望着墙角的监控,气竭声澌求饶:“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自杀了!”
调教是成功的,她缩怕在床角瑟瑟发抖蜷成一团。
这样的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不敢入睡,不敢闭眼,酸疼干涩的双眼,直勾勾看着床边作画的男人。
他在欣赏她的恐惧和害怕,从而画出一幅优秀的作品。
黎邵是着名的画家,年仅三十,无人不晓。依靠着情绪快感的作画,画她的裸体,因此名声大作,他更喜欢绑着她来作画,那样会能激发他的情绪。
结婚两年,曲瑜蓓被黎邵长期囚禁在卧室中,早已患上了抑郁症,夜晚里疯了的自杀念头,在曾经猖狂滋养,但现在,她害怕的只能哭,连自杀也不敢想。
怕眼前这个温柔妖孽的男人,偏执的施暴,怕他发火将她关进调教室,不分昼夜的折磨。
曲瑜蓓怕死他了,黎邵是她的丈夫,更是统领她的主人。
她把头埋进了臂膀中,不敢再看他画画时痴恋的表情,胆小如鼠的蜷缩,任由他把她的裸体画成任何模样。
墨笔的落点之处都在她的身躯之上,艺术的天X,天然,不伪装,在她的躯g表现淋漓尽致。
肉体的软糯,肤白,丰润无骨,是葬在颜料下特别的美感,一道道美轮美奂的线条,曲折而成的姿态稀有神秘,x部完美的轮廓线,垂涎三尺。
女人沉鱼落雁的美貌,在他画功的加工中,楚楚动人。
黎邵完成作画后,才抱着曲瑜蓓去到厕所,到了她要排泄的时间,紧接着给她洗漱,吃饭。
每一个需求他都要控制完美,确保在他的掌控中,不会偏离出任何一点差错,更不能让她摆脱这种控制。
曲瑜蓓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她无法快速入眠,抱着正在发抖身陷恐惧的自己,止不住胡思乱想,何时会丧命在他的手中,一辈子过着失去双脚沾地的生活。
她总是在哭,无时无刻,被他看久了会哭,抚摸会哭,吃饭会哭,更别提睡觉时候崩溃的哭泣。
黎邵想不出一个制止她哭声的办法,每当强行与她做爱,高潮时候她的大哭声更是肝肠寸断,水流的再多,喷出来汹涌,也止不住嚎啕的眼泪。
这天,他要去参加一项颁奖典礼,把曲瑜蓓绑在了床上,固定坐姿,命令她观看电视。
颁奖以直播的形式实时播放,当他出现在台上,心理和生理的恐惧都让曲瑜蓓浑身一颤。
上天给了他极好的容貌与艺术天赋,西装革履,金丝镜框,与其说是画家,倒不如说更像一位从商者。
柳叶眼弯弯微笑,接过奖杯,言笑晏晏,镜头放大在他手指那枚结婚戒指,表露着已婚的身份,他大方的承认画中女子,是他最爱的妻子,引得一片喧哗。
黎邵回到家,电视机还放着那段颁奖典礼的循环播放,床上的人双眼无光,僵硬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若不是她眨着眼,黎邵真要以为她又自杀了,暗声松了口气。
照顾她上过厕所,吃饭后,又放回了床上,解开绳子的束缚,到了她要睡觉的时间,一天内除了与他做爱交流,其余时间都要她睡觉,y要她变成一个机器娃娃。
“黎邵。”
曲瑜蓓很少会叫他的名字,为了讨好,她会称呼他为老公,亦或是主人。
她的眼神坚韧:“我想跟你离婚。”
话音刚落,就流出了两滴泪,或许是被他突变的眼神给吓到。
黎邵伸出手,她的脑袋猛地缩瑟。
手指穿过一头乌黑的秀发,按住她的头顶,拇指轻轻抚摸。
“告诉我原因。”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情。
“我不喜欢被你控制,我不想要每天都待在这个房间里,我不想跟你做爱,我不想被你画裸体,我不想被你关进调教室!”
“原来我的妻子,有这么多不想做的事啊。”
他的笑容让常年看他脸色的曲瑜蓓,预感到大事不妙。
黎邵将头低下,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说道:“那我们每天把这些事情都做一遍好不好?”
“呜……!”
“怎么能有这么多不想呢,我们每天都做,你迟早有一天就会想了,改正掉这个坏习惯,就是从现在开始,我布置给你的任务,”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曲瑜蓓怎么可以傻到跟他当面对峙谈离婚。
一晚上的折磨,让她有了一个更坚定的决定,逃。
逃得远远的,逃离他的身边,从地狱里逃跑。
两天后,黎邵要去参加一个画展活动,她被从调教室里放出来就昏迷了一整天,身子衰弱站不起来,黎邵才放心的没有绑住她。
曲瑜蓓一直尝试着起身,来回反复持续了二十多次,她才终于从床边滚落到地上,扶着墙壁和地板,腿软的不断跪下去,膝盖砰砰磕在地面。
骤痛的身体堪比碎骨,眼泪一直掉,从二楼到一楼,她不知道又要耽误多少时间,索性狠心的放手一搏,果不其然跪下去之后一路滚落,狠狠摔倒在一楼。
捂着快要粉碎的膝盖,曲瑜蓓一边哭一边朝门口爬,脚蹬着地面缓缓站起,她惊奇的发现自己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仓皇又开心的朝大门跑。
门打开,她看到了院子里,站在引擎盖前查看车子的黎邵,听到声音后他回头,一副难以置信表情,是发怒的征兆。
为什么没走……为什么他没走!
曲瑜蓓心中恐惧的咆哮,哇的一声大哭,朝屋内逃窜。
黎邵的步伐比近响亮,她已经顾不得身体碎骨的疼痛,爬起楼梯几乎是双手双脚并用。
房子里回荡着她怒喊的恐惧尖叫,逃窜至二楼,一头钻进了一间房里。
追上来的黎邵望着空荡的走廊怒喊,警告着她自己出来。
黑暗的房间寂静Y森,时不时还可以听见窗外竹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毛骨悚然,黑暗要吞噬掉一切,稳健的脚步,更是能轻易摧毁她的气息。
曲瑜蓓期盼着能有人来解救她,死到临头的妄想,咬紧牙关,尝到了口中翻涌出来的血味,提在嗓子中的心脏堵得呼吸困难,她竭尽全力憋气,掩盖存在的痕迹,双手合掌向上天祈祷。
哒哒……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的胸腔被千万个锤子般砸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要,不要!
救救她,谁来,快点救她!
黑暗中藏匿的魔鬼,悄然无息传来一声低笑,全身的虚汗,噼里啪啦的着火般烧灼她。
“让我来猜猜看,你会不会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低沉的嗓音声过后回归安静,连脚步声也停止了,房间里陷入了一阵低鸣声。
曲瑜蓓惶恐的睁开双眼,调教室的窗帘猛地被拉开,就缩在后面的她,猛地跪下来惨叫。
黎邵还没动手,冷眼垂眸。
她哀怨的哭声穿透窗外,竹林沙沙,似是被她的哭叫所吹动。
“什么都没穿还敢跑,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黎邵掐住了她的脖子,残忍的一把提起,踮起来的脚尖抽搐在地面,她眼冒金星,抓住男人强壮的胳膊,害怕到口吐起白沫。
他的眼前一亮,唇齿里哆嗦出慎人的笑。
“这样一幅画看起来也不错,我亲爱的妻子帮我提供了灵感,我应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觳觫的嘴巴抖太不像话,发出饶命哭声,观摩着她的凄惨,黎邵硬着难受,他决定先不画画,让这个东西插进去才能听到更美妙的哭声。
“我想到了,那就罚你,这一年都待在这个调教室里好了,你的下面永远别想空着。”
黎邵用手指弹了弹她柔软的脸颊,轻蔑笑出声:“我至今都想不明白,谁给你的勇气说出离婚这种话。”
“直到你的肉体衰朽,都别想出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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