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忍过来了,怎么现在就忍不了了呢?”他自言自语道,插到一半的肉棒气势汹汹并入,全根没入,到底的龟头塞入腹部深处,宫口蔓延剧烈的灼痛。
陶囡撕心裂肺,弓起腰捂住肚子,眼泪倾斜而下。
“呃……”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胡景澄失去了控制,掰开她的腿横暴前行,恶气满满,呻吟里不断喊着她的名字。
“陶囡,陶囡!”
“你爱我吗陶囡,囡囡,说你爱我!”
血色的肉棒冲刺蓦地插入,掰开的腿到大极限,陶囡四下无路可逃,大声哭泣,阴道承受他一遍遍冲击进来阵痛。
马尾辫蹂躏炸开,枕在头下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上,哭泣潮红的脸,散着凌乱憔悴,任他揉捏的模样,他爱到死。
即便口口声声说要让她舒服,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失而复得的亢奋。
肉棒插出重影,几乎看不见完整的形状,在她阴道里进出,胡景澄露出病爱的笑容,趴在她穴口发出可怕的笑声,胯下的律动永无止境,插得她连叫声也渐渐虚弱。
“囡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哥……停下,啊饶了我吧。”
“说你爱我,说!”
“我爱你!”陶囡声泪俱下,承受不了这剧痛:“我爱你,哥!哥哥!放过我啊!”
“我也爱你。”情色动人叹息声,含住她绯红的耳朵舔舐:“这辈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陶囡抱住他的脖子,被撞出的喘息节奏不着调,乞求哭声,在这一刻显得越发无力。
天旋地转,她跪在了床上,以为是逃路,还没动的了膝盖,就被抓了回去,他气势汹汹的冲入,弥补着空虚的身体,一遍遍喊她名字。
腰上的手越收越紧,腹部的窒息,陶囡更加难受了,泄出来的同时,也被暴力的C昏了过去。
两人在同一所高中,陶囡要比他小一年级,高二的教学楼也成了胡景澄每天的路线。
昨天咬出来满脖的痕迹,她把校服衣领竖起来,将拉链拉到了最顶端,瘦瘦小小的身材坐在班级最中间,毫不起眼的身体,却能一眼让人看到她。
出众的脸蛋,从小就是别致的存在,胡景澄小时候一直都想要一个妹妹,终于说服了爸妈,去孤儿院为他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儿,于是妹妹的成了他人生里最重要的人,这份感情藏了十几年,但不被人看好。
大学时,他们一直在地下恋,可被爸妈发现了。
父母的勃然大怒,要将他转学,送到别的城市,陶囡也因此遭到了责骂休学,于是他们携手跳海殉情,发誓要下辈子堂堂正正在一起,可他重生了,又回到了这荒唐的关系里。
胡景澄忽然将眉头拧起,望向教室里的人,眼神不安。
在窗口的同学拉开窗户,喊道他:“哥,你又来找陶囡啊,要我帮你喊她吗?”
“哥?”人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等他反应过来,表情毫无收敛的在生气。
“不用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陶囡早已察觉到他的视线,怯生生地将眼睛往窗口撇去,见到他走了才松了口气。
一连很多天,在学校里都没有遇到他,陶囡是住校生,平常两周才会回一次家,她最担心在家中跟他碰面,暗暗的调情,惧怕被爸妈发现。
可这周到家,依旧没有看见他。
询问了妈妈,她也奇怪:“景澄最近好像挺忙的,老师打电话来说,他有很大的几率被提前录取,应该是在忙着考试吧。”
陶囡想到了什么,松了口气。
“嗯,我知道了。”
他确实会被名牌大学提前录取,因为上辈子也是。
期末考试结束,寒假到来,陶囡原本打算收拾完东西回家住,胡景澄又来到了她的宿舍楼下,手机上发来一条短信。
“下楼。”
很久都没见到他了,今天的他没穿校服,黑灰色的运动衣,冷着一张脸站在那,两手插兜,避人三尺。
他察觉到了视线,抬头与她对视,面无表情。
陶囡又赶紧将头缩了回来,心虚的原因,还是下楼赴约了,把校服的拉链拉到最上方。
胡景澄握着她的手,一声不吭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
“我东西还没收拾。”
“你什么都不用带。”
校门口停着辆摩托车,把头盔给她戴上后,拉着她飙车而去。
路线分明就不是回家的路。
陶囡隐隐感到不安,隔着头盔,扯着嗓门大声喊:“到底要去哪!”
他似乎是没听见,一声不吭。
开了很远的路,从下午一直到临近傍晚,吹了一路的冷风,车子终于停下了。
很奇怪,这里荒郊野岭,居然会有一栋两层的别墅,并不像无人居住,四周种植的花还很鲜艳。
胡景澄牵她的手,带她走了进去,是把她推入酒店房间那时的力气,她又差点摔倒。
“这里是我从一个老人手里买来的别墅,知道你喜欢白色,所以我让人把全部的漆面都换成了白色,就连房子搭建的木板也都刷成了最干净的白,二楼还有你喜欢的娃娃屋。”
陶囡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喜欢这里吗?”他眉开眼笑,温柔体贴。
“为什么要买下这?”
“为了关你。”
“囡囡,你也重生了,对吗。”
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也一早就知道他是重生的。
这个结果胡景澄接受不了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推开我,我们相爱到殉情,重来一世,你这么狠心的不要我,你对得起我吗!”
“我只是不想让爸妈难过,我不想让他们伤心。”陶囡被他的表情吓怕了,往后倒退。
“那我呢陶囡!我就不难过不伤心吗,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狠心的,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哥,对不起,既然我们都重来一世,那就别再像之前那样了,爸妈不会同意的。”
他大步紧比而来,陶囡看到了他的恼怒,尖叫朝后跑,被他一脚绊倒在地,掐着脖子往地板上摁她!
“我偏要如此,上辈子我们没能在一起,这辈子我要你永远都在我身边!既然来了这就别想出去,我就没打算给你留出路!”
陶囡被压得喘不过气:“哥!哥你别执迷不悟了,哥!”
“我执迷不悟?我看是你根本没心!”
暴跳如雷的怒吼,他扛起她朝楼上走,里面有间工作室和一张单人床,将她放趴在上面,胡景澄拿来地上的绳子,绑住她反抗的手脚,结结实实捆缚在床头的栏杆上。
他一早就打算这么做,准备的工具齐全,打开了桌子上的箱子。
“你要干什么。”发抖的声音随时都会哭出声,胡景澄愤怒的梗红脖子,眼眶的红,不知是哭过还是生气。
“陶囡,我要你纹上我的名字,你不愿意承认,那我帮你。”
“别开玩笑了!”那一桌子的工具,他拿着尖锐的针头旋转进纹身笔中,打入墨水,陶囡挣扎着,手臂的绳子越来越紧,摩擦力刺痛。
“我也纹上你的名字了,囡囡,你瞧。”
他把衣服往上掀开,背后的两个字,像是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她的名字,陶囡,占满了他的后背。
纹上的时间还很新,连皮肤周围的红色都还没有消退,陶囡忍住哭腔,眼含泪水,她不明白,为什么没有按照上一世来,却会变成这样。
“哥……”
“你要是敢说一个拒绝的字,小心我把针折断进你皮肉里。”
胡景澄摁住她的背压下去,就将针扎进了她的皮中,刺痛来袭,她痛的扭动身躯往前爬,在他的施压下,丝毫动弹不了。
随着墨水的注S,一针接一针扎入,皮肉逐渐泛红,他不懂收敛力气,把她的皮扎出血,陶囡痛的满头大汗,嘴唇惨白,嘶喊着昂起头求饶。
“我的名字会在这里,你就会是我的东西!”
胡景澄眼神严肃,手指紧绷的捏住笔,认真刻着,一笔一划:“我告诉爸妈,你找到亲生父母了,并且不会回去了,他们很快就会不要你了,等我把你的户口从我家中迁出,我们就去结婚。”
“你放心吧,你不可能离开这,没人会阻挡我们在一起,我们本来就不是亲生兄妹,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会像你这么可爱。”
他完全沉浸在幻想,咧开嘴角,笑起的模样比严肃时的表情,病态可怕。
“疼,呜呜,别再继续了,哥,我疼啊!”
“疼就对了,你也能体会到我的心疼吧。”
陶囡的手抓住床头栏杆,失声痛哭,双脚在绳子中的挣扎激烈往上拉扯,硬生生把脚踝磨破了一层皮。
墨水注射了五六遍,纹了一整个晚上,大面积的字T在她细嫩滑泽的脊背,看不出原本的皮肉,只留下生硬的汉字,还往下淌着鲜血,那是血淋淋的名字:胡景澄。
他捧住她的脸蛋,她失魂脆弱的表情,脸上毫无血色,仿佛一碰就碎,连亲吻,都要小心翼翼。
“能重生,真的太好了。”胡景澄庆幸,带着感激的兴奋,汗水也铺满在他的额头,坚定道:“囡囡,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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