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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夜间下班的晚,距离凌晨五点还差半个小时,就到了关门的时间。
这个点没有客人,容涵跟新来的员工陈秀蹲在门口聊天,一边吃着过期处理的面包,陈秀忽然问起容涵有没有男朋友。
容涵笑言顿然绽开在脸上,用力点了头:“有,我很爱我的男朋友。”
“唔唔,容涵姐你二十了,有男朋友也还挺正常的。”她吃着面包说,被她脸上刚才的笑容给惊艳道:“而且你长得还漂亮,你男朋友肯定也不差吧。”
“嗯,他很帅。”发自内心的赞扬,笑容脸上又多了几分爱慕。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高一的时候,在学校里被几个女生打,是他救的我,然后那些人就再也没欺负过我。”
“哇,那也太梦幻了吧!英雄救美啊。”
容涵脸上浮起了红晕,咬了一口的面包放在嘴边遮掩少女感的笑颜:“他就只是脾气有些不好,其他都很好,我们现在在同居,打算两母审,到了法定年纪就结婚。”
“那还挺好的,从学生时代恋爱开始挺少见的,你们一定要结婚!”ρò㈠捌f.8705;òм(po18f.com)
“一定的!”容涵坚定点头,那是她幻想过很多次的梦想:“我一定要嫁给他。”
被她的话惊了一下,陈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容涵姐你有点恋爱脑。”
容涵疑惑的看向她,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身后店长出来了:“不早了,你们俩下班吧,容涵,冰柜里有两份盒饭也拿走吧,不然明天也卖不出,你正好需要。”
“嗯,谢谢店长。”她起身拉了拉身上薄薄的外套袖子,进去拿了东西,又跟她们告别。
陈秀打算吃完面包再走,女店长人很好,在旁边陪着她抽起了烟,跟她说起了刚才的话题。
店长一脸震惊的看她:“陈秀,这话可别随便乱祝福啊。”
“为什么?”
“你知道她男朋友是个什么人吗。”
她摇着头,纳闷的刚要问,就看她弹着烟灰瞥了她一眼:“一个混子烂人,在这条街出了名的垃圾,疯狗一条,不知道蹲过多少次局子,杀人放火的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陈秀第一次见店长用这么恶毒的词汇去形容一个人,嘴里的面包都不敢嚼了。
“她交往的那男朋友没爹没妈,从小在这条街混,没人管教,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都不知道他怎么活到现在的,以前政府管过他,给他送到学校里读书,是个反社会人格,打架进警局又去医院,自己从精神病医院里逃出来了。”
“怎么会,那容涵姐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啊?”
“鬼知道,她一个人打两份工,白天还得去餐厅做服务员,估计是为了养活那疯狗,我以前也劝过她,跟个扎根在土里的仙人掌一样,拔都拔不出来。”
店长叹了口气起身,恼怒啧了一声:“没救了,她为了跟那男的在一块高三毕业就辍学,成天和痞子厮混,爸妈都不要她了。”
陈秀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店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以前听到过她跟她父母讲电话。”她把烟头弹进了垃圾桶,看了陈秀一眼:“离她远点,她脑子也有问题,不然谁干得出来这事儿。”
其实陈秀明白店长话中意思,她不想让容涵陷进自以为的恋爱中,还是心疼她的,不然刚才也不会那么好心的留下两盒饭给她。
容涵沿着漆黑的小路回到城中村里,一直朝最里面走,几户矮小的房子里,早已成了无人居住的废墟,顺着狭窄缺烂的楼梯走上二楼,一扇漏风的木门里,传来电视机的声响。
她开门走进去,地上又堆满了啤酒的玻璃瓶子,无数烟头烟灰散落在瓶子中间,他穿着背心坐在沙发上,双臂搭在靠背,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闭眼歇息,电视机里传来刺啦刺啦的声音,信号已经坏掉,也看不清里面正在播放着什么内容。
“司漠,我带回来两份盒饭。”容涵摘了围巾,小心翼翼拿走桌子上的啤酒瓶,将塑料袋放在上面,拿出摆放整齐的盒饭与筷子。
袋子的摩擦声让他皱起眉头,抬脚猛踹桌子。
“N1TaMa吵什么吵比婊子!”
容涵吓得不敢动弹,手里举起的盒饭让她稍显无措,脖子上掐痕的伤口在灯光照亮下,对比着白嫩肤色,显露狰狞,明明是炎热的夏季,身上却套着一层又一层衣物。
“对不起,要是困得话你可以回卧室睡,我会把这里收拾干净。”
“妈的,老子被你吵醒N1TaMa还有脸说!”他撑着沙发起身。
预感到危险的来临,容涵一直道歉,赶忙放下手里的盒饭:“对不起,我下次会轻点开门,对不起。”
他常年混浪打架的脸上都是伤疤,脸颊横过一道新添的血线,眉目戾狞显现煞气,即便有立体的骨态五官,也因为慎人疤痕令人退避三舍。
“对不起你妈对不起!”突袭巴掌扇到她脸上,一屁股坐在他脚下,容涵疼哭了,捂着脸跪起来,仓皇往他脚边爬。
“我知道错了,下次就不会犯了,饭是我刚刚带回来的,吃点吧司漠,我下周就能发工资给你。”语气里的撒娇,她总以为这样就能让他下手轻点。
“你个比婊子那点钱老子买几盒烟就没了,没用的东西跟条狗一样!”他踩着她脑袋狠劲的往脚底板下面碾压。
人字拖压在容涵脸上,毫无反抗余地,脸一点点变形,错位的眼睛和鼻子快怼在了一起,鼻孔被压住,她连呼吸都很艰难的在他脚下试图喘息。
“妈的妈的!妈的!”窝火用脚踹着她脑袋发泄,但其实他没多少睡意,坐在这等她回来,成了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一种本能,可绝对不是因为想让她回来的期盼,而是对另一件事。
把她的脸踹的压扁,司漠弯下腰抓起她衣领,往那间只放的下一张单人床房间里走去,路上踢开玻璃酒瓶,容涵头发在他手中,艰难的用脚蹬着地面,配合他使力的方向,扔在了床上。
该来的依旧躲不掉,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容涵主动把屁股撅起来,却被他用力拍了一巴掌!
“比婊子等着被老子g呢,嗯?骚比几个小时没被我插就流水了,主动送过来欠操,上着班还想着我大鸡8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扒下她裤子,大腿上是被他抽掐出来的淤痕,两根手指并拢进去抽插,昨晚弄出来的穴肉,也变得充血肿成巨大,y原来粉粉嫩嫩看着喜人,C久了变成这副狼狈,他更有了身为男人的快感。
“说啊老子问你话呢!”
她捂着脸哭,抓住头发拽过去,挨了一巴掌趴在床上,疼的浑身抽搐着讨好他:“是,呜是。”
“是什么是!jian比。”司漠握住硬起来的鸡8往她y上拍打,每一声脆响,她的阴道都在收缩,露出对他的恐惧和敬畏。
“是骚比想要大鸡8,呜呜。”她哭着,肩膀下的身体抖成了簸箕,抬起的屁股怼上他硬邦邦鸡8,让强行插入变得容易了许多。
“比婊子没鸡8就活不了,弄你个贱货!骚比再吸我弄死它!”司漠扶着嚣张的长根往里抵进去,眼看着肉穴朝两侧越挤越大,他兴奋极了,摁住抽紫的臀部用力一插!
“夹,你再给我夹!C!”
啪啪的巴掌声应接不暇抽打她的屁股,容涵疼坏了,哭着往前去爬,惨痛的哭喊中带上撒娇的韵味:“太大了,吃不下,我吃不下呜呜,会坏掉的。”
哽咽声音流露出卑微的哀求,她委屈着隐忍,被操的肚皮阵痛,怯懦的她依旧用着软绵声音,无力温顺的娇嗔。
“会烂,求求你……”
“求什么求!jian比求着我插进去插死你吗?”司漠Y森森拉住她的头发,抬起被泪水蒙湿的脸,往上狂扇她巴掌。
“我说了再吸我干死它!你有胆子夹我,怎么没能力挨操,比跟个妓女一样这么会夹,你去做妓吧,挣的钱还多,嗯?”司漠狂妄的C着她,边勾边说,气势汹汹的耸动腰部,卖力的一点喘息机会也不留给她。
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这比婊子可能真的会去做。
司漠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他知道自己是个烂人,寻常人看到他不是跑就是打,而只有她一心一意陪在他身边,努力挣来的钱全部交给她,她或许是有病,从高一开始就一直黏在他身边,怎么打都不跑。
可要是她真去做妓,那他会第一个打死她,这1an比被他操烂也不允许别的男人去g。
心里涌出莫名的占有欲也让他不爽极了。
身为异常人格的精神患者,他无法爱人,但这不妨碍他对她索取,榨干她所有价值,统领的施暴者思想里,把她当作宠物。
“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求老子!操死你,比给你插毁,别的流浪汉见了都跑,流着血的骚比看你怎么给别的男人插!”
司漠把她的脑袋摁在枕头下面,容涵难以忍受揪住床单咳嗽,呼吸声渐渐变得微弱,她肚子快被这根怪异长度的鸡8给捣烂了,内脏传来阵阵疼痛,嘴里能直接呕出来血味。
“嘶啊!嘶,爽,妈的,真爽!”
陶醉的他两只手攥握她柔肉,揪在手心里强暴的捏起来,永动机似的没有底线,把她玩弄到死。
觉得不尽兴,司漠拿起了枕边的一条皮带,那是她没日没夜打工了两个月,存钱为他买下的生日礼物,而这份礼物,最终用在她身上给予他尽兴。
啪!
“啊啊啊!”隔着枕头,她惨烈的呼喊声也尤为凄厉。
“叫!叫你妈呢叫!抽死你,比怎么还夹的更紧了,不服气是想夹死我呢?欠抽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