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比不是挺会缩的,我还没放进去,倒是自己先动了,母狗的比想让男人插就是这种反应。”
他羞辱着把手指放进去干了一指,拽下来了几缕银丝:“十八年没男人进去过,碰到鸡8就骚成这样了?比看起来倒不像是第一次。”
“我是,是第一次,求主人轻点。”
“闭嘴,母狗的比除了拿来插还能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忍着腾升欲望,气冲冲挺T插了进去。
肉棒子碾压过层层屏障直捣宫颈口,破了膜用了一瞬间,她疼的嗷嗷哭叫,摁着大腿根拼命往上抬起身子,号啕大哭着求他。
“贱狗!”傅桓巴掌甩过她胸前一对奶子,白里透红的肌肤浮出他的掌印。
“啊啊啊……主人,呜呜主人,主人。”闵宛白浑身紧绷,撑住腿根哀叫,从龟头顶端流下来的血很快盖在了整根肉棒上,傅桓非但没收力,还更用力的顶进去,把她的呼吸权利也给剥夺。
闵宛白张着嘴没了呼吸,忘记怎么叫,像一条干死的鱼,瞪大眼睛,被当成泄欲洞,插得肉棒速度频频捣入。
鸡8根部汇聚着她的处子血,她痛而崩溃,很快奶子抽落无数个巴掌,又让她爽意回过神。
她喜欢挨打,没被开发过阴道,剧痛让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做爱原来是痛苦。
可很快这些疼痛再次被代替,她的奶子抽落着数不清淤青,傅桓扇上她的脸。
“叫出声!谁让你憋气的,母狗怎么叫的!”
“呜哇主人,呜……汪,汪,哈,母狗太疼了,啊主人肉棒,进去了,好大,好痛。”
闵宛白捂着肚子哀哀欲绝,手掌隔着薄嫩的肚皮,里面东西像打桩机一样撑起来,肉棒的痕迹清晰可见,男人在下方掰开她的双腿,精壮的腰身不间歇发动着攻击。
手指掐住脆弱阴蒂,她一声哀叫,泄下来淫水要将他给淹没成灾。
“破了比的狗不是喊疼吗,怎么流这么多水,骚货还夹这么用力!”他咬牙隐忍,被吸的整根东西不太好受,甚至连抽插都变得有些困难,光是要拔出来就足够他射了。
傅桓骂了一声,掐住她的腰将她撂倒在床上,把她的左腿架在了他右肩膀,斜着身体g的频频直入。
插没淫水融合着血液浑浊不堪,闵宛白抓着被子哭的肝肠寸断,比穴里的水冒流不止,原本困乏的睡意,都被这莽撞的激烈给插得头昏脑胀。
“流这么多贱狗还有脸哭!”他的巴掌一次又一次抽上屁股。
傅桓抓着她的左腿把身体拉斜,那块屁股给抽的又红又肿,啪啪激烈越来越响,不止卵蛋的甩打,巴掌也加入了进来。
“主人,呜呜啊主人,主人……呜呜主人啊!”
“再怎么抽jian比还夹的这么紧,狗也没你骚,C!”
吭哧吭哧求饶下,力道明显更大,无数次她都想扒着被子逃跑,操的没有可以反抗余地,绝望嗷嗷叫着,伸直胳膊抓紧床沿,屁股抽的破了皮。
晨勃欲望被泄的舒爽,几百次操弄,他顶开宫颈射了进去,又往里撞了两下说道:“给你了精液要说什么!”
“谢谢主人,呜谢谢,主人。”
她披散着头发盖着脸,也不难看出哭的有多惨,抽肿的奶子上下起伏:“会,会怀孕,主人,呜会怀孕。”
傅桓抓起她的头发,朝她右脸给了一巴掌,力道狠劲十足!
“啊啊!”
“给你精液是给你脸,要是担心怀上我的孩子,那就不该来找我,懂吗!”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呜呜,对不起。”可她不想怀孕,她还要上学,如果被爸妈知道又该怎么办。
傅桓将血淋淋肉棒拔出来,薅住她头发,从卧室一路拖拽到浴室,她疼的捂住头皮,双腿在地板猛踹空气,把她给甩到了冰凉地板砖,傅桓扶着退过欲望的肉棒,对准她的脸泄出今天第一泡晨尿。
“呜呜……啊,呜。”
灌过来的尿难免呛到鼻子和嘴里,闵宛白试图用双手去挡,但又害怕他生气,赶忙拿开用脸去接,闭着眼张嘴,吃进了不少的尿,不断哈着气呼吸,满头骚水,湿润头发贴着皮肤,尿液在发梢往下滴落,浑身湿淋淋。
这一泡尿很足,射了很久,她呛得不停咳嗽,傅桓完事后踩住她的脑袋,压在地板那片肮脏尿渍上摩擦,像块破抹布,以为能把地上的尿给擦干净。
“呜……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听闻她的话才露出了点笑意:“教你的东西学的很快,继续保持。”
“是,谢谢主人夸奖,谢谢主人教育。”
“洗完澡爬出来。”
“是主人。”
闵宛白屁股都烂了,y不敢用手指碰一下,她洗完浑身还淌着水珠,从浴室里爬出,x下拖着项圈绳子,见他一身灰色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闻着烟味朝他爬了过去。
跪趴在他身边,头发湿漉漉披散着,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命令。
低头看到他的脚,大脚骨背凸起很性感,踩在她脸上也是狠劲十足,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成熟感性,也应该是受异性欢迎的那种类型。
“抬头张嘴。”
听到命令,她赶紧照做,只见他将手指里的烟,移到她的嘴巴上方,食指弹了两下,烟灰飘落进她嘴里。
“骚货现在是烟灰缸,知道吗。”
闵宛白点头,用含糊不清的话回答:“是,主人。”
苦涩烟灰在舌头蔓延,她不敢动,嘴巴张大最大,好让烟灰一个不拉的都落进她嘴里。
左脸抽肿,隆起怪异的紫色,她比狗下贱多了,眼珠子还凝望着他手里的烟,期待每一次烟灰落入。
傅桓眼神晦暗不明,吞云吐雾的欣赏她认真下贱一幕,快要抽完的烟直接丢进了她的嘴里,烫的眼泪流出,唔唔喊叫,到最后还是用唾沫和舌头熄灭了香烟。
“知道为什么客厅没有茶几吗?”
她张着嘴唔唔摇头。
“不知道,主人。”
男人喉结滚动,似笑非笑,浴袍衣领开叉,露出这性感一幕。
“那是因为,你要做茶几。”
他指着前面的位置:“趴好,背挺直,头抬起来,屁股撅高。”
闵宛白唔唔应下,傅桓起身去吧台拿了两本杂志和杯子,放在了她瘦骨的背部。
“茶几虽然有点小,但好歹能放东西了。”
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红肿屁股高高撅起,雪白肌肤片片淤青,脖颈仰着犹如天鹅,茶几性感夺目。
她不敢乱动,嘴里烟头烧灼的痛苦和苦涩也忘了,僵硬保持着姿势,膝盖下方是毛茸茸地毯,充当着茶几的她艰难无比,一晚上没有睡觉,还要强忍困意。
“主……”
巴掌扇在了脸上,猝不及防。
“一个家具怎么会说话,闭上你的狗嘴。”
闵宛白疼的掉泪,咽口水的时候,把嘴里的烟头卡到了喉咙,唾液含着烟头,一直到东西变软,最后将它和烟灰吞进了肚子。
傅桓拿起沙发上的手机,那是她的,点开了所有软件查看,她的社交圈很广,也拥有着大量朋友,正值青春的少女喜爱张扬美貌自拍,为此也有不少的异性。
他对这些社交软件很是熟悉,因为每一个,他都曾在背后默默的偷窥着她。
垂头望着脚边的女孩,她怎么会知道,这里是专门为了等她而来,他一手建造的堡垒,她不会出去了,永远都不会。
家里的监控无死角,房子里每个地方都安装了高清摄像头,调教她的视频清晰流畅。
傅桓将手机上的视频放在她眼前,跪在床边的她,被巴掌扇在地上,g哭喊狗叫的她,连交合处的血液是怎么流出来都无比清晰,呻吟浪叫,她就像aP中特定女主角,放浪展现自己淫荡的姿态,求男人g她。
“别想着擅自从这里逃走。”男人幽冷的声音令身体颤栗,本性暴露:“不然我会把它发给所有认识你的人。”
“不,不会逃,我不会逃主人。”
啪!
脸狠狠扭过去,她虚弱的身体倒地不起,背上的杂志和茶杯全砸了下来,疼的捂着脸大哭。
“我说过家具能说话吗!”
闵宛白赶忙跪起来,憋不住哭声往下掉泪,又生生挨了几个巴掌,她知道,这些画面正被某处的监控清晰记录着,没有隐私。
傅桓拿铁链把她绑了起来,固定在细嫩脚踝上,活动的范围除了卧室外,连客厅也去不了。
但即便如此,调教的花样也每天都在增加,身上的伤不会跟着活动范围而减小,时常挨打,落的满身青痕,更别说她脸上,从没一块完整嫩肤的皮肉。
晚上时她跪在地上不允许睡觉,像只看门狗,一旦他醒来,就要为他解决晨勃,以及晨尿。白天总是被操着就晕了过去,梦里也被干了无数次,醒来时,双腿全是精斑,轻轻按压肚皮,便往外吐出大量精水。
傅桓掐着她脖子g完她,闵宛白趴在床边控制不住呕吐。
害怕被他收拾,吓得又连连道歉,带着项圈的脖子,掐痕成了一圈圈紫色印记,捂着脆弱的脖颈咳嗽不止。
呕吐的反应不太正常,他知晓应该是有了,买来了避孕棒测试果真如此,即便她不愿意怀孕也成了定型,闵宛白小声哀求他,问了句今天的日期。
傅桓看着她脚上的链铐,长时间捆绑凹陷在肉里,那一片的皮肤成了严重的烂肉。
“十二月二日。”他回答了她。
闵宛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默默搂抱住双臂,可怜又乖巧,知道自己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半年多了,还想着上学不愿意怀孕,可现在连已经开学也没办法去。
“主人,贱狗会,好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能怀上主人的孩子,是贱狗的荣幸。”
傅桓露出笑,抚摸上她的头,第一次得到了他温柔的奖励。
“早该这样了,不枉费这半年我对你的教育。”
她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倘若如此,那就乖巧的沦落成一只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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