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抗让秦沉有些意外,他的X暴力怪癖很难被满足,为了钱的女人数不胜数扑上来,做到一半也只会啊啊哭着求饶,所以他一直没找到过称心如意的狗。
“我倒是头一次见你这么骚的怪物,比都被我g烂了,还一直把屁股往后送,生怕我C不到。”
“呜能被主人C,我好荣幸,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满眼的泪光里都流露着对他的感激。
像她这种卑不足道,不起眼的女人,放眼望去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秦沉舔着牙槽,把满是鲜血的皮带,狠抽过她的脸,右脸的颧骨直接红了一道破口,小宛疼的眼泪越掉越多,笑起来时候扯着脸上的烂口更揪心的痛苦。
他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埋在了床上,窒息而入,小宛双手扒着被子难受得不到呼吸,此时的后背已经血流成河,皮开肉绽,交错的抽痕连接在一块,每抽动一下体内的鸡8,抖动身体都让血往下流的更快。
“嗯。”秦沉舒服眯眼,看她想要呼吸的挣扎,把她的脑袋越按越紧,插穴速度加快,里面抽烂的都被刮掉了层皮,绞紧鸡8,处女x吸的又紧又暖,他咬牙忍住冲动,脖颈抬起凸着青筋,咚咚倒入!
把她身体撞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瘦弱的肚皮突兀起来鸡8在不断变形,顶着内脏,已经窒息了十几秒,她渐渐失去挣扎本能。
“额!”
秦沉眉头紧皱,唇齿性感微张,吐出舒坦叹息,龟头插在宫颈口,一抽一抽射入了进去,把精液灌到最深位置。
他放开了她的脑袋,抽出鸡8,拽起头发将她身体强行扭转,把鲜血淋淋鸡8贴在她窒息憋青的脸上,低吼命令:“舔干净!”
小宛刚从窒息里脱离,呼吸还没来得及通畅,因为慢了一秒,被他一巴掌狠抽过去,用力扇倒在了床上。
秦沉嫌弃抖着手上那点血:“跪起来,舔干净!”
“额是,是,主人。”她满脸浮肿,已经看不清原本的外貌轮廓,胳膊撑着虚弱的身子跌跌撞撞爬起,握住大鸡8顺势就往嘴里捅进来,插进喉咙眼里,拼命戳着捅喉。
“呕——呕!”
“嗯……”
听到舒服的叹息,她变得更加卖力,自毁方式把喉咙戳穿插烂,口水从嘴角哗啦流,白眼直翻,脖子的位置撑大变形,腥臭的血液在她嘴里撸的干干净净。
为了不让牙齿碰到,已经把嘴角张到要撕裂的地步,秦沉低头看着她的表现,至少,他现在很满意这样的一条狗。
脸上的伤,小宛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还要带着口罩,打扫卫生弯腰的动作,扯着背后皮烂伤口,疼的动也不敢动一下。
而每当来到秦沉的办公室,她就要跪着爬到他的脚边,将脸贴在他的脚底处,伸出舌头去舔那双锃亮皮鞋。
他在上面办公,而她在下面扮演一条狗发骚发浪的诚恳服侍他,甚至那只脚会踩在她的脸上,蹂躏变形五官,鼻子堵的窒息,脸上的伤口又被踩烂出血,小宛却心满意足感谢掉泪。
“主人,主人嗯,主人。”
“怎么,才踩了几下脸,你的比就湿了?”
“嗯嗯主人!好喜欢主人!”
秦沉指指自己的胯间,踢了她一脚肚子:“那还不给赶紧舔。”
“唔是!”她早就期待已久了,跪起来去解开他的皮带,诚恳埋下头,用尽自己毕生所学的招数让他舒服。
有了她,让枯燥无味的工作,至少添了一丝乐趣,任由他殴打,出气筒一样的存在,无论把她扇到什么程度,都能自己乖乖爬回来等待下一个巴掌,还能嬉皮笑脸接受。
满眼流露爱意的病态,让他感觉一条忠诚的狗也不过如此,甚至畜生都比不上她。
但没过两周,秦沉就完全腻了,不会反抗和挣扎的她,卧室里C完了她之后,拿出一叠钞票扔在了她血淋淋胳膊旁,没有感情的命令。
“拿着这些钱,离开。”
小宛潮红的脸还沉浸在暴力性爱过后的余温中,看着那叠厚厚的钞票,眼神逐渐变得恐惧,望向男人。
“主人,要,不要我了吗?”
他随手套了件浴袍在身上,系上带子,冷冽的眼神,仿佛在说,明知故问。
“呜主人……主人别不要我,主人!”她不顾身上的伤口一边疼的流血,从床上爬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顾不得伤痛,匆忙跪到他脚边,抓住他的腿哭啼求饶。
“主人不要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能做狗,我什么都能做!您打我,哪怕打死我,别不要我!”
她一生都活在卑微,无人关照的贫穷中,从来没有得到过被爱和关注,是秦沉让她有了这种感觉,她生活里存在的唯一温暖,全部来源于她身上,他给的惩罚殴打的伤口。
每当那些伤落在身上,都能刺痛的意识到她身体,是因为有用才存在,能让他发泄就是最大的作用。
小宛哭的撕心裂肺,见他不做反应,开始跪在地上,朝着他砰砰地磕头:“求求主人!求求主人别扔下母狗,母狗可以做任何事,主人打我,呜呜主人可以用力抽我!求主人了,我甘愿被主人打死!”
秦沉不耐烦的眉宇间流着一丝诧异,他碰过很多女人,每一个都被迫迎接他的X暴力,从来没见过能把尊严抛弃如此干净,只愿在他身边做一条狗的女人,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存在。
“呵……”他不忍狂笑,这是他活了30年来最有趣的一次,见到她开始拼命讨好的舔着他脚背,哭成泪人,额头被磕撞破皮,一边哭,一边把舌头用力舔舐他的脚缝,不落下每一个细节。
“呜求求主人,别扔下母狗,求主人,抽我,抽我。”
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裸露身体没有一块透擅的皮肉,就连她撑在地上抖动的胳膊,也是刚被抽烂还流着血。
秦沉张着唇舔起了齿槽,他的手情不自禁抚摸过鼻尖,浓浓的兴趣又再次被点燃。
想看看这只抛弃所有尊严做狗的女人,下限究竟在哪种程度,到底能忍到哪种地步才会接受不了的离开他。
将脚抬起,用力往她脑袋上踹,被砸在地上的脸,五官挤得稀碎,那只脚用尽全部力气,按住她的头碾压,窒息鼻尖磕的通红腥痛,鼻孔里面流出来的血,混合着眼泪在地上流成一滩,小宛拼命的扭动自己跪着撅起来的屁股讨好。
“爬过来!”头顶的男人松开脚,冷声低吼,她没有犹豫抬起身子跟上:“是!呜呜主人,主人。”
只要不丢下她,做什么都可以。
来到浴室,她跪直挺直腰板,渴望欲求的眼里,眼馋的狗流露对他爱慕之情,秦沉解开浴袍,放出刚释放过的鸡8,瞄准她脸,射出淡黄色骚尿,对准抽烂,面目全非的五官浇上去。
“啊……”
意料之外的是她居然一副享受的表情,拼命的张大嘴巴去迎接和洗刷,对她而言,是珍贵的尿液,灌在她身体上,满足的裂开嘴角笑了。
秦沉同样也笑了起来,极品的狗。
“喜欢?都是你的。”
“谢谢主人,呜呜谢谢!”小宛满足的吞咽嘴里尿液,温暖的液体扑面而来,内心一样感到满足,充实又甜蜜,她不断挪动地方,可以让自己身上充分的淋到尿。
只要一想到这是秦沉的尿液,她便浑身激动,不愿浪费,尿完之后将鸡8放进她的嘴里吸吮干净。
“趴下去,舔完。”
“是!是!”
她赶紧将头埋下,伸出舌头,狂舔着地上的新鲜液体,埋头吃的咕叽作响,弥漫骚味不仅仅来源于这尿,还有从她身体由内而发的味道。
秦沉拿起水龙头往她脸和身上冲洗了一遍,便薅住她的长发将她拖出了浴室,迎面而来十几个巴掌把她抽的滚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刚结束的粗暴做爱,又再度复苏插进她血肉模糊阴道。
皮带换了不少根,每次见了血就扔,她的身上从来没有完整的复原过一次伤口,越来越暴力的性爱,每次做完都将她打到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晕在地上睡过去一觉,醒来又接着服侍他。
她几乎要被打死,都不肯从他身边离开,每天见血的身体,只靠着喝他的尿液和吃精,维持生存。
有时候,秦沉也会偶尔赏赐给她一些剩饭,看她感激涕泪,跪地用狗食盆大口大口的埋头吞咽。
一直到小宛怀孕,秦沉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在她身上花费了很多时间,而他似乎,也不太想把她扔掉了。
从来都只对美人流连的他,起初并不认为,竟然会一直对这样平平无奇,瘦弱的女人感兴趣。
秦沉从不怕她逃,也不去关着她,相反,他很感兴趣,她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才会逃。
如果说囚禁是关着她,解决她自由的一种手段,那她也只会心甘情愿倒贴在他身边,反倒是让秦沉有种被她囚起来的感觉,痴迷的病恋,对他爱到极致疯狂,抛弃人格服从。
小宛满身都是不能见人的伤疤,背后的伤口,导致她直不起腰,但她也会将自己包裹严实去工作,无论是在家还是上班,她生存念头仅剩下一个目的,便是服侍他,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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