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烂流血,那根东西直直的捅穿了她。
她看不清到底有多大,但插的没有尽头,一直在往最里面顶,要将她的肚皮顶穿。
美人娇俏欺人,稚齿婑媠,哭的却残忍,两行内渗透眼皮下红肉,痛苦张大嗓门,扯着撕心裂肺的嗓音。
“啊啊……啊!救我,啊救我!”
“你在想谁救你?”宗裕拨开她额头是汗粘秀发,看似温柔地往她耳根后勾去,在宽敞的裙摆之下是两人胡乱撞击交融的身躯。
每一下都插的有力,好似在对待要吃他的妖女,肏一下,进到宫内,插得她眼睛往上直勾勾翻白。
最后,口水也狼狈倾流,插得意识混浊,傻子气般脸蛋,哭闹流满泪珠。
“额嗯,嘶,嗯。”
夹的他腿几乎要站不稳,不盈一握的腰肢在手里掐到变形。
他插的来劲,忘乎所以像个莽夫一样干进去。
啵的一声。
清脆的响声拔出来,里面流的全是血,染红轻薄的纱衣,他舒服不禁直起腰身,眉眼放松,美如冠玉。
“呜额……好痛,好痛苦,出去,我求你,拔出去。”
俊容放肆的笑意尽显病态,红木桌晃荡的激烈无比,清脆拍打声倘若没有止境,次次响亮,将她阴肉打的红肿。
冷水泡肿的手指,用力过度皮肉渗血,都安诗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五脏六腑撞得剧烈,就连从山崖头跳下去,恐怕也没这死的更惨。
“啊!”
“呼,往日府中的小姐,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好会夹的穴,我的棒子在里面可舒服着呢。”
“呜呜不,不……啊,别插了,我痛,痛!”
“呵呵,叫,别停下,只要我不停,你就别想着松懈。”
她喉清韵雅,就连哭腔的口齿不清,也能被颤抖的音色叫出一阵阵波澜音符,琵琶也没这灵动,只要他狠狠的撞击在那处,身下的娃儿就会哭动他嗜血的欲望。
“骚畜生,叫的可真浪,怕是连那些青楼里的女子也自愧不如。”
宗裕隔着纱衣掐住挤压桌上变形的奶乳,刚才忽略了这两颗宝贝,现在换上了两只手折磨,更是掐的快要将嫩肉挤烂,她痛不欲生,惨叫声音凄厉的传出屋外,连同感染着瑟瑟发抖婢女们,心生恐慌纷纷跪了下去。
月上窗棂。
夜风瑟瑟薄凉,吹的屋内烛火飘渺,呻吟低哭声越来越弱。
火苗的光飘曳屋内糜烂气氛,久久不能停下的喘气,她累瘫在榻上,腿根血渍浓郁,被肏的几个时辰已经从抗拒到绝望,再到自暴自弃,求给她一死。
男人抓着她的发,哭得浑浊不清脸蛋,百媚失神,还是不一般的诱人。
他想生吞的啃上一口,咬住她的脸皮在嘴中嚼舔,语气绷不住欲怒:“肏不死你,我会一直把你肏到昏过去,让本少爷看看,你今个,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蜡烛燃烧到尽头,灭掉的火光流出一丝烟气,攀升越来越高,穴里咕叽作响,活插出水,更蛮力将她干死在这榻上。
荒淫一夜,都安诗身上已是精斑血丝,脸上哭到水分印出泪痕,眼皮肿大突兀。
昨日的妖,换成今日被凌虐蹂躏后可怜,不仅没让他心疼,反倒还骂着她的骚。
裸着身体不给她盖被,她就趴在榻上,屁股被掐的留有宽大掌印,一点点变青。
睡到午时,睁眼醒来,看到带给她噩梦的梦魇,就坐在面前,一边优雅的品茶,去观望他亲手制造的杰作。
“醒了。”
他一席白袍,绣着精致断料金丝,腰间别着一块浅色白玉,硬要装出一副温润如玉。
都安诗见到他就开始颤,只见他起身,打开桌子上的藤编盒子。
“这可是东南国那边送来的好物,据说是专门用来调教烈女的东西,我费了好些心思托人拿来,你可别千万让我失望。”
缺乏水分,干燥的唇瓣颤颤碰动。
喉咙发不出声音,但从她的唇形也能依稀辨别她的求饶:“不要,不要。”
宗裕就当没看到,拿出一根银色的长针走来,轻松将她的身体翻平在床面上。
对着左边那粒浅粉色的奶头,扎了下去。
将她活活痛激的四肢无意识抬起挥打,被他扼制住,她拼了命的尖叫,嗓门干裂的好像在破碎喉咙扯出一条条痛苦伤口。
针扎的很深,拔出来后,对着右边的也是相同的举动。
银针里面好像有什么药,他揣摩着细细查看两对奶乳,笑的格外开心。
将针扔回了箱子,又是一粒白色药丸,放进她的嘴中。
都安诗抗拒的不停甩头,还是没逃过他手指硬戳,戳进食管,伸出舌头像条狗干呕,将那药吞了进去。
“很快就好了,再等等。”
他在跟自己说话,耐心的抚平糟乱性子,和忍不住想插进去冲动。
床上的人开始变得格外难受,掐着自己脖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胸前的闷热感,呼吸不畅,下体从刺痛里横生出来的痒意,让她不停的摩擦起大腿,又疼又痒的绝望,连哭声也发不出,张大嘴挤着眼泪,疯癫凄惨。
“呜,呜额……啊救我,救我。”
“开始了吗?”宗裕兴奋安耐不住,脱去了自己的衣裳。
“呜啊啊,救命,救我,救我啊!”
她实在忍受不住这股痒意了,朝着他伸开大腿,从身体里流下残留的精液,他握住长硬,粗壮肉根,跪在她的身下将两条腿举起。
对准的那处插烂坏掉肉穴,挺身而入。
“呜啊,哈……啊!”
脸上泛滥的潮红足以应得出她的舒服。
“好多的骚水!看来这能放倒一头牛的性药果然是名不虚传。”宗裕奋力插起来,她胸前的奶子也插得开始左摇右晃,胡乱的摇摆眼前白花花一片,令他亢奋的咬牙切齿激动骂着她骚!
“好难受,不够,不够呜呜……我好难受,难受啊!”
甚至她的两只手都开始掐着自己的奶子,不停的挤,娇肤上还残留昨夜他的掐痕,此刻又被她掐的又肿又大。
一直到被打药的奶头里,渗透出来乳白色的汁液。
“哈哈哈哈!”
猖狂洪亮笑声,她恐惧头皮发麻,宗裕一巴掌就掐住她左边软乳,粗暴的一个用力,飙溅出来的乳汁竟然喷射的有半米高。
直接洒在了她的脸上,还能闻到的乳香味,另一个奶子也不例外。
“果然成乳牛了,好药,真是好药!”他边肏边捏,甚至拍下去一口含住用力吸吮。
“啊哈~”
胸前爆炸的难受,被他吸得又痒又爽,都安诗放弃尊严,抱着他的头使劲嚎哭:“呜呜啊好难受,用力,求求你用力吸,好痛苦。”
骚穴里的大家伙,也把她抽插的爽到顶峰,昨夜的痛苦比起这些,不值一提,她开始求着他去吸右边的,堵在里面的乳水要炸了,生怕撑爆奶子。
又圆又鼓,皮下的筋都透了出来。
“求求你,吸它啊,我求求你,好爽,啊好爽。”
“骚货!”宗裕抬起头兴奋的直咬牙,飙出来的奶居然喷在了他的脸上。
满身白乳。
“肏我,哈肏死我,快啊!”
色情的让他失狂失智,猛操下体插进去又拔出,反复的动作,跳起来的双乳喷的有节奏,一甩一甩,满帐都是她的乳液,塌边也遭了秧。
这刺激的一幕让他太有感觉,冲刺百下将浓精灌射。
又要挺拔起来的肉根,他忽然来了尿意。
可不稀罕在这个时候离她而去,要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比要他的命还难受。9387;ο9458;ɡщ.νí9439;(po18gw.vip)
宗裕转念一想,他索性直接尿进了她的逼穴。
从龟头喷射出大量骚味液体,冲刷在宫外深处,将她的肚子活活灌满。
都安诗屏住呼吸,瞪大双目,咧嘴失声尖叫。
这一泡,把她射到了高潮顶峰,喷出浓汁,也被混沌在尿液里,装进肚子密不透风堵住。
“骚东西!若是把你送去青楼,绝对是个人人争抢头牌。”
“我不要,不要!啊不要!”她声嘶竭力怒喊,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宗裕笑着吻上她喷满乳汁的脸。
含情脉脉。
“我怎么会舍得呢,你可是我的珍宝。”
可珍宝,分明在被他残忍践踏。
这一针扎的太深,奶水足足喷了有一周多,天天都要依靠他来吸。
等到乳汁不充足的时候,宗裕又为她的两颗奶乳穿环,挂上了专属于他的圆环,留作记号。
做起爱时,奶子也会晃悠着铁环喷奶,溅的到处都是。
整日玩弄,她的神志早已不清,甚至也忘记一开始进来他的俯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宗裕也一直没告诉她,她的父亲,是他亲手弄进狱中,为的就是将貌若天仙的美人得到手。
宗裕不惜一切,哪怕是恶贯满盈,他也要拿到这空前绝后美色,世间仅有的和隋珍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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