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松雨,终于,是我的了。”
他卸下平时严肃正经的伪装,换了一身倍感温切的休闲衣,却遮不住他厉色凶狠容颜。
“你,呜你!裴阳朔呢?阳朔呢啊!”
“关心那个死人,不如多看看我。”扬着微笑走到她跟前,抚摸惊恐失色脸庞。
“他已经死了,出车祸死了,你也是,宝贝,我最后的温柔,就是让别人知道你们一起死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永远待在这里,永远都看着我,只属于我。”
“你疯了,阳朔不会死,他没有死,你骗我啊!”
萧松雨抓住他的衣领,朝他声嘶竭力怒喊。
看着她疯狂,陆睢依旧微笑,把连接在她脖子项圈铁链取下,握在手中,摁住她的头发猛地掐起来。
“死了就是死了,我骗你做什么,你不是也跟着他一块掉下去的吗?是因为我你才没死,松雨,我已经手下留情让他留个全尸了。”
“是你做的!”萧松雨难以置信嘶问,妖眼怒目圆睁,惊悚的没有那般百媚:“刹车失灵,是你干的!”
“对,是我。”
他笑的那么快乐:“我提防了你身边的男人十几年,一个个把他们赶走,但你真让我失望,居然真的打算跟他结婚。”
嘴皮疯狂颤动,浑浊眼珠看着墙壁上那一张张照片,陆睢趴上前,对她的脸上吐出热气,痴恋病态:“这些全部,都是为了你。”
“你去死!给我去死!”萧松雨掐住他的衣领,恨不得直接把他杀了,嗓门嘶吼,双手摁住他的脖子使劲的掐!
陆睢不慌不忙,摁住她的手腕,直接一个反折,她痛的身体背过去,胳膊在后面差点折断。
在她疼痛大叫的时候,也看到了那台电脑上播放的画面,居然是她的卧室,右上角显示着实时监控,隐藏四个摄像头,布满房间里每一个角落,没有死角。
而这些监控,她全都不知道。
“你可以再挣扎试试,松雨,我对你的爱没有极限,但我的忍耐有,千万不要试图挑战我。”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死!我杀了你,疯子,畜生,我要杀了你啊!”
被翻转了胳膊居然还敢再挣扎,陆睢笑容渐渐淡了,他放开她的手,去解开自己的裤子,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摁着她肩膀趴在床上,撕拽开她的牛仔裤。
“啊啊疯子,滚开,给我滚,去死!”
她没有理智挣扎,踢着双腿,脚踝上绑着的链子哗啦啦作响。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举动,轻轻松松的把裤子扒开。
“我说过了,别挑战我!”
初次性事,他把那层膜捅穿,抬起她的屁股,把刚放进去的鸡巴就插到底,阻止她将要发出吼声。
萧松雨疼到叫不出失声,惨到一张白纸的脸,用力过猛,皮下淡色筋条逐一绷起,她失控把头昂起,痛到恨不得直接撞墙去死。
“哈,额。”
刚插进去就夹的他理智全无,得到他梦寐已久的人,不计后果的猛操,这还是他从小时候就一直惦记的身体,在她十五岁开始,无法控制的欲望,每晚要靠她的照片自撸着才能睡去性欲。
现在终于插进去了,这个身体,将永永远远都属于他,以前不会有别人进入过,以后除了他更不会再有人插进去!
“额操,操!”
激烈啪打,肉棒往她子宫外鞭打,死去活来的痛,她泣不成声,铁链缠绕了几圈捆在他的手心,猛地朝上一拉,她的前半身也一同跟着抬起,操控起这具没有意识的身躯,格外简单,随便他肆意的折磨,想换成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
陆睢又笑了,这次的笑容更可怕,血棍子捣在肉泥横烂体内,颤抖阴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妹妹的逼,夹的哥哥好紧,就这么一直夹,要夹一辈子。”
“呜呜啊——呜啊!痛啊啊!”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呵呵。”
狂妄笑声,是他更加疯狂的顶撞,铁链晃动清脆激烈,把她操的阴肉直翻,身体捣毁,再毫不留情将精液射满她的身体,萧松雨撅着屁股淫荡,哭着大吼。
血淋淋棒子刚拔出,她就不惜一切代价挪动着四肢,杀意激起她的本能,想要伸出手去掐他,被他一巴掌拍在床上疼得直抽搐。
即便如此,嘴里还疯狂的念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看来是神志不清了啊。”
陆睢取下床头上绑住的链子,把她抱去了厕所,放进浴缸里。
抬起染上鲜血的鸡巴,射出一道激烈温暖的尿液从她头顶浇灌下去。
打在魅态的五官上,她呛了一鼻子尿,不断用双手挥打着尖叫,甚至用双臂抱着自己的头趴下去,可惜也没等躲过尿液把她淋骚。
“现在,清醒点了吗?”
从未受到过这样羞辱凌虐,她除了哭,对他的杀心有增无减,呼吸都散出刺激骚味,恨意怒睁双目,如果可以,几乎要把他给吃了。
陆睢不急不慢甩干净残留的尿渍:“看来是得需要好好调教。”
他强行给她喂了性药,撬开她的嘴巴往里塞,用手指捅在她的喉咙,逼她咽下。
药物的刺激,即便她有再不甘的理智,也会变成一个只求男人插的骚货,逼穴痒意蔓延,横水直流,她哭的绝望,又被陆睢操到数十次高潮上。
潮红的脸妖媚无比,浑身的骚味好像就是从她身体里散出来的一样,性药导致流出来的淫水,让他发疯的认为这是他插进去才会出水的原因,疯骂着她贱,骂她骚,把她操口吐白沫。
“额……额啊,救命,救,救命。”
萧松雨被凌虐撑不住,几番灌精,导致下面流干的水,全部粘腻精液,她不想怀孕。
“别射进来,呜呜别射……啊,救救我,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可是你说的算吗?”
陆睢舔咬她的耳朵,吸的满身记号,他命令她:“说爱我。”
“啊,呜啊,呜呜……啊!”
“说爱我!”
凶猛一顶!
“不说就把你给操死!”
她的子宫口被撬开,萧松雨疼痛崩溃,对着一个杀了自己未婚夫男人,惨叫着说爱他。
性药一直持续了三天,他每天都用相同的办法给她灌药,让她不能入睡,只会流水,吃他的精液为生,活生生操成疯癫的疯子。
一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凌晨一点,他带着她出去,发现关她的屋子,原来是他房间中暗藏的一个暗格,她一直都在家里面,被他囚禁在除了他谁也不知道的空间里。
陆睢把她带到了裴阳朔的灵堂里,这里还散落着白天留下的满地白纸。
哐当一声,萧松雨裸着身体被压在灵堂前,从后面操入了她。
摆放贡品的桌子咣当作响,她体内残留的性药让她失智的流下口水,淫荡抬着屁股被他干,水越戳越多,她看着眼前,视线里模糊不清的照片。
裴阳朔在对着她笑,灰色的照片,笑的依旧温柔。
“好好瞧瞧。”陆睢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撬开牙齿,那些因为操的太过激烈而绷不住的口水直流而下:“他在看着我们做爱呢。”
萧松雨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裴阳朔死了,真的死了。
“呜呜……呜呜啊!”
无论她哭的再惨,也终究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被陆睢灌着药操了两个月之久,终于将倔犟的性子收拾服帖。
为了不怀孕,她跪下求他,去吃被他换成维生素的“避孕药”,每一颗都嚼咽的小心翼翼,而每一次吃药,都要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膝盖落地,用最卑微的姿态,天大笑话的谎言,说爱他,只是为了得到那一枚小小的白色药片。
但两个月后,她还是怀孕了,怀上他的孩子。
萧松雨接受不了,她疯了般寻死,逃跑,被他操服的身体又开始挣扎,甚至去撞门,砸墙。
即便有脚上铁链的束缚,也阻挡不了她疯狂的举动。
陆睢忍了两次,最后是被她一句话挑衅走火入魔:“就算你死了化成灰,也没有裴阳朔半点好!”
他勃然大怒,用凳脚往她腿上砸,一下不够两下,三下,四下。
他不记得自己砸了有多少下,也有可能是上百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叫不出声,左腿被砸骨折断裂,萧松雨疼的生不如死向他求饶,又开始不停的说爱他。
明知道那是谎言,陆睢还是逼着自己去相信。
那条腿就那么断着了,她再也没办法站起来,连链子都不用再捆,只能眼睁睁看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还要没日没夜的被操,灌精。孕肚逐渐显性,他内射的次数也频繁起来。
萧松雨无数次捂着大肚子被操的泣不成声求饶,每日过着只有睡觉吃饭被操的生活,她恐惧怀孕,更加讨厌孩子,而这一切,陆睢全都要给她,甚至不惜给她打催乳针,要她提前接受“母亲”的身份,供他玩弄,吸吮奶水取乐。9387;ο9458;ɡщ.νí9439;(po18gw.vip)
不敢再奢求自由,萧松雨只希望每天被他操的次数能减少。
囚禁的六个月,裴遥找上了门,她拍着陆睢的卧室门,吼着让他把萧松雨交出来!
暗门敞开,萧松雨听到门外的声音,只见陆睢沉默了一会儿后,从床边起身,转身去拿在柜子最顶部的一把刀。
萧松雨大惊失色抓住他的手臂:“呜不要!不要!不要!”
他回头看着那只手,抬眸朝她轻松弯唇。
“杀人而已,又不是没杀过,我很熟练,会给她留个全尸。”
“呜啊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杀她,我求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杀她,让她走啊!”
陆睢好笑掐住她的下巴:“我的宝贝怎么这么单纯啊。”
她不知道裴遥与他的同流合污,杀死她最爱的那个男人,以为她只是来找事,还傻乎乎对他求饶的样子,着实笨的可爱。
萧松雨痛哭流涕,趴在床上用最卑微的姿势,拖着自己不能动的那条腿,艰难捂着大肚子,硬是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垂下来两颗圆润奶子,粉嫩乳头还往下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杀她,别杀她……我求求你。”
“好啊。”
陆睢把刀子扔上了柜子顶部,防止她拿到,转过身,手已经放在了裤腰,支配者的狂妄。
“让我好好看看,你会怎么服侍我,令我满意为止,不然我随时把她弄死。”
“呜嗯嗯!我会让你满意,我会的。”她哭着去解开裤子,战战兢兢抓住粗干鸡巴。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弱下,裴遥以为是他没在家,咬牙跺脚,愤怒转身离开。
屋内,新一轮的交合展开,此起彼伏喘气,浑浊在糜烂气味中,久久不能停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