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紧致世界: Ⓨùsℎùщùъīz.⒞οℳ 关键词:杀人犯社恐囚禁那把银晃晃的刀子,指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两下。
面前被五花大绑的蒲瑶吓哭冒出泪花,嘴中缠绕的布条,死死的在脑后绷紧,摇晃着脑袋竭力哀求。
他穿黑色的连帽衫,头戴帽子,阴嗖嗖的眼刀比刀子还要令人畏惧上几分,漫不经心的张口,以为就要下达死刑前最后的指令。
“别想,从这个屋子里面出去。”
蒲瑶哽咽的猛一吸鼻,惊骇瞪圆的鹿眼眨巴两下。
她以为,他要杀她来着,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的被绑架捆到这种人烟稀少,鸟不拉屎地方。
“我说的话,你给我听到了吗?”
帽子的遮挡,他眼露恶煞,发丝下面的阴影遮的黑眼珠更是没有一点光,房间里面只有一盏泛黄的电灯泡,他背对光源,将自己完全藏匿黑影。
蒲瑶上下颠着脑袋生怕他看不见,拼命点着头。
见她的乖巧,边源树扯出懒性笑意,手起刀落。
蒲瑶浑身一抖,胸前的绳子被砍断,胳膊和胸口终于有了放松的余地,她吓得瘫坐在地,嘴里肮脏的布条也一时间没敢去解开,泪水仍旧充斥眼眶,双目通红呆滞看着他。
受惊的小兔子。
“真可爱。”
他嗓音低沉要命的吐出这句夸奖的话,抚摸上蓬松发顶,在掌心里软意的黑发爱不释手摩擦,眼睛里的火热有了光的神态。
才发现,是他过近的距离,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充斥泪水的视线被黑暗掩盖,嘴巴里的布条被他扯去,他用嘴咬下,吐在一旁的地上。
摁住她脑袋的手,不松懈的往前压下去,两人唇吻贴上的一刻,他像是疯了一样的把舌头往她嘴巴里面扫荡。
没有规律的舔舐,就像是一条疯狗,显然他没熟练的接吻技巧,蒲瑶窒息在他摁紧脑袋的嘴贴嘴里,牙齿互相生涩的触碰,磕疼了她。
“呜,呜。”
含住舌根搅拌,他睁着眼,观察着她的脸上细微表情一举一动,越是痛苦他吃咬的越是狠戾,扯去头顶帽子,视线更加清晰看到她涨红的脸色。
才发现面前的男人留有一头蓬松的短发,两侧鬓角刮成寸板,又狠又温,出众的模样让人一时无法移开眼。
直到把她咬出了血,才放开烂掉的下唇,将那些腥味舔干净,收拾着亲手造成的残局。
沙哑声音变得颗粒分明。
“好好待在这,如果明天让我发现你不见了,我把你的腿砍下来挂在墙上。”
直到他起身离开,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门外刮进来冬日的冷风刺骨钻心,她听到铁链缠绕上锁的声音,一圈又一圈,沉重的大锁落下,砸在铁门上咣当一声。
脚步声渐远。
蒲瑶抱着自己宽大的羽绒外套,瑟瑟发抖,屋内她也能看到自己呼吸的白气。
渐渐地,她把双腿抱起来,将通红的脸埋进棉裤中。
不会跑的,她绝对绝对不会跑。
如果要问她有什么比死还可怕的事情,那一定是出门,在压抑的社会生活过着人来人往,人碰人肩,可怕的社交。她一个严重的社恐人,情愿被人贩子永远的关在这个房间里。
不过话说,那个真的是人贩子吗?哪有人贩子那0么帅?看起来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生。
还大胆的让她看到他的相貌。
她想了很久,卸下紧张而疲惫的身躯让她放弃抵抗,慢慢起身爬到了一旁的铁皮床上,上面就只有一件破床单,睡上去还吱呀作响。
蒲瑶把自己蜷起来,用原始人的姿态小心翼翼,半张脸都埋藏进了暖和的羽绒服里。
哗啦。哗啦。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门外链子的响声,半浅的睡意被吵醒,蒲瑶并没把眼睛睁开,继续保持着睡着的姿势。
进来的人将大门反锁,身上盖了一件厚重的东西,从长度和重量应该是个被子,紧接着脑袋又被托起,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了脖子下。
好舒服。
冻了一晚上的她终于被这厚重的感觉压得相当踏实。
边源树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房间不大,只有二十多平方,唯一的洗手间和开放式的厨房,一眼就能望去,加上这张铁皮床,已经挤得满满当当,连窗户用的都是些木板和报纸阻挡。
他坐在床边,抚摸着她冰凉的脸蛋,颧骨泛冰,看样子昨晚是挨了冻。
起码这里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证明她没打算逃,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蒲瑶醒来时候,他坐在桌子上抽烟,黑裤长腿随性往下自然垂落,那双忧郁黑瞳一眨不眨盯着她,有点恶寒,也有些痴醉。
“醒了。”
语气分不清好坏,她有点窝囊,在被子里颠了两下头,烟味呛得她把鼻子缩回去。
边源树下了桌子:“起来,吃饭。”
他走去窗边,将手里的烟碾压在窗台上面灭掉,把烟头也顺着木板缝隙弹了出去。
蒲瑶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红色的纸袋,等她看清包装袋上的字,馋人渴望让她掀开被子起身就去拿。
这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甜品店,可因为没有外送,她平生就只吃过两次,还都是硬着头皮走进的那家店里,高昂的价格让她看都没看,随手抓了几包结账就溜,回到家继续肉疼。
边源树回过头,看到她已经把袋子扯开,抓起面包往嘴里塞,吃的狼吞虎咽。
“唔,好吃。”
饱满的苹果肌,被嘴里的食物撑起来更大了,仓鼠一样噘起的两腮,湿漉漉眼珠对他泛滥感激之情:“好好吃,谢谢。”
他半响没说话。
挑高的眉头披露可笑的动作。
甜糯的红豆面包在嘴中化开,她疯狂咀嚼吞咽,越看越觉得这个人贩子养眼,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别的目的,不过能让她吃到这么多的面包也值得了,看起来还好有钱的样子,要是一辈子这样该多好。
有人给吃,还不用出去。
蒲瑶嘴里撕下面包,边嚼边想。
手指粘的糖渍也没放过舔干净,人贩子先生贴心的递上来纸巾,她赶紧说了句谢谢,接过来擦拭着指头和嘴角。
“吃饱了吗?”
“嗯嗯!饱了,谢谢招待!”
抬头对上他狡黠眼神,好像就在问她,可以上路了吗。
这想法让她吓了一跳。
边源树昂着下巴,指着那张床,流畅硬朗的下颚线,一时间将她看呆。
“吃饱了就躺上去,该我吃了。”
蒲瑶拿着纸巾的手指,颤抖指向自己:“你,你要吃我?”
“你喜欢吃人肉?”
“我瘦,不好吃,可以再养肥一点,我真的不好吃。”
“我让你躺上去。”他强大的身高,给人窒息的压迫,低垂眼皮指挥她:“好不好吃,我用下面棍子捅一捅就知道了。”
蒲瑶毕竟不是什么九年义务没学完的人,这点生物知识她还是听得懂的,不过要是不杀她,还给她吃的,这样的交易也有些令人心动。
她爬去硬邦邦铁皮床上,一边脱下自己厚重的羽绒外套,露出里面黑色打底裤和粉嫩秋衣。
“我没有做过,可以轻点吗?”
“我没允许你跟我谈条件。”
蒲瑶不会得寸进尺,逆来顺受低着头嗯了一声。
狭窄的铁皮床,容纳着两人的拥挤感,外套掉落在地上,他一手宽大扼制住她的腰,摆正成他想要的姿势,扒着黑色的打底裤就往下脱。
胯下突然一凉,生风的感觉令她双腿紧闭,修长手指滑过臀沟往下一路抚摸进紧闭阴唇中间,指头中的茧子揉搓了两下,粗糙有力,她浑身一抖。
听到了裤链下滑的声音,蒲瑶紧张抓住柔软白色枕套,闭上眼,咬紧牙关。
她也没体会过性爱的冲击感,可从来也想不到,居然第一次就被人横冲直撞的破处。
“啊啊,啊啊——”
即便她再羞耻,也挡不住该有的疼,把她身体劈成两半,阴道的弹性撑到了最大,活生生将中间裂开一条大缝,她捂着肚皮干呕出声,胀痛腹部直接窜出一股胃部紧缩疼痛。
“救命呜呜啊好痛,我好痛!”
“在我的地盘上,想让谁救你。”
边源树手臂紧搂抱住瘦弱腰身,还在往里挺撞,把剩下半截没插进去的肉根也残忍捅进!
“额!”
他也从来没想过能这么爽,眉头中间拧成了死疙瘩,舒服陶醉,情不自禁张大口呼吸着,皮肉都在舒张氧气。
“啊啊,啊!”
沙哑惨叫,喉咙呻吟变得惨烈干哑,他频频直冲,铁床都吱呀有想要掀翻的架势。
蒲瑶哭着迎受痛裂,带给她的疼痛还没完,他推开她的上衣,埋头趴在肩窝处一口啃了下去。
“嘤啊!”
那块薄薄的嫩肉撕扯在嘴里不放,绝望身体往前半边塌去,腰上捆住大手又死死拽回来,他一边拱着腰操进去,处子血润滑的肉棒顺利进出,在肩窝的牙印也渐渐渗透在皮肉,皮下血被他轻而易举的吸出来。
双重夹击,身体烈痛,腹烧火辣,蒲瑶脸上五官都变了形,撕扯出难听至极声音,一道道的像极剐蹭在玻璃上尖锐的涂鸦。
“嗯,嗯!嗯操!”
边源树眼睛充血红的兴奋,此刻呲牙咧嘴无人能比恐惧,他贪恋的又再次张开口去吸吮腰窝上的肉,渗透的体香为换为了情药,湿润的鸡巴捣的噗呲噗呲作响。
一见钟情贪恋的举动,他当初也没想到在这臃肿的外套下,有这样一具极具诱惑的身体,和能完美绞紧他肉棒的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