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当然也不是这么玩的啊,女人嘛,老树,不想让你的小兄弟爽一爽?”
“哼,三个人,怎么分。”
“除了一起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倒是被说的来了兴趣,松开她脖子。
梁清跪趴在地上,捂起通红的脖颈使劲儿咳嗽,心脏几乎都要咳出来了。
她被那个可怕的男人抱了起来,走去客厅的沙发旁。
那里早已坐着刚才在门口踩她的男子,悠闲的神态,面色依旧严厉令人退避三尺。
交叠起来的双腿放下,张开,伸出手要接住她。
梁清吓得一边咳嗽一边哭,拼命摇着脑袋祈求:“我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我真的只是被绑架才去那种地方,不是我自愿啊!”
啪!
隔着纱衣,她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掌,火辣的疼痛叫她心生恐惧瞪大眼,面前的男人将她放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面色不悦警告她。
“从现在开始,嘴里再敢说一个不字,我会扇歪你的脸。”
贺北啧啧摇头,朝她露出不善笑意的目光:“听到了吗,我们的小性奴,既然买下了你,被玩死为止,都是我们的,你可不属于你自己。”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插不插!”
“看来咱们向来禁欲的汤小兄弟等急了。”
汤温楦瞪着贺北的吊儿郎当,一手搂住软嫩细肢的腰,他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脱下了裤子。
面对着这样玉嫩裸体的美人,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我插她嘴。”贺北终于露出了奸诈:“一定很爽!”
“你要哪个?”樊嘉树一边解开长袍的绳子问。
“逼,我可还没插过女人的逼。”
“说得谁不是呢。”
汤温楦抖肩冷哼:“怎么着,你也要?”
“她能受得了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痛死的,求求你们了。”梁清哭着甩摆脑袋,秀发在颤栗肩膀抖动,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身体失重,双手只能摁着男人的大腿,眼睁睁瞧着面前从黑裤中弹出来的性物。
有她小臂那么粗,三个男人,不相上下。
她从没做过,更别提一上来便是三个,那青紫的玩意儿插进身体里会把她给疼死,梁清失控的哭嚎节奏不稳喘息,像是要随时背过去一样。
“哭的奶子都在跳,妈的,可真骚。”
“呜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树立在眼前硬邦邦的巨物贴着她的脸,鼻尖甚至都能闻到从那根物体上散发出来的腥气,男人独有膻味,贺北兴奋极了摁住她的头,一手掐开她的嘴。
“妈的,好嫩的嘴巴,插进去一定爽,牙齿敢咬住我,我会全部一个个的拔光!”
他们之中没有正常人,每一个,都是凶残到极点的变态。
他晃动着臀部,找准位置。
“啊!唔——呕!”
“嘶靠!仙境!”整个喉咙都在绞紧他的鸡巴,在里面收缩,湿润的口腔每一下唾液的分泌,都把他每个角落照护的体贴。
看他爽升天的表情,汤温楦暗了眸,握住紧绷的鸡巴,去用龟头试探女人的洞穴口。
“在这呢。”樊嘉树摸着光滑无毛的粉穴,把嫩粉的逼口打开,倒是帮了他一把。
裹满筋条的鸡巴充血怒涨,一鼓作气穿透。
“呕——呕!唔唔!”
女人的脸和脖子瞬间通红了,眼球周围挤爆出来的血丝毛骨悚然。
“还是个雏呢,处子血流出来了。”
“我说怎么这么暖和!”
汤温楦无言而喻的亢奋,在她屁股后晃动着胯下,一前一后激烈撞击,像是八百辈子没做过爱一样,呲牙咧嘴的抖擞激动,紧咬着后槽牙,瞳孔扩大兴奋撞击进去!
“操!操操!这就是女人的逼穴!”
她的阴唇周围裂开了很多细小的褶皱,明显勉强吞噬着过于壮大的鸡巴,有心而力不足,每插一下,里面的逼肉都被鸡巴抽出来。
“倒是给我腾点位啊。”
樊嘉树撸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已经忍不住了跃跃欲试。
汤温楦控制住自己放低速度,头皮麻了整个神经,舒服往后一倒,尽情叹息着。
“妈的,里面在咬我,真他妈爽!”
“嗯……太紧了,操,进不去。”
“使劲!”贺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逼听说都挺有弹性,保准她吃的下。”
那张被他插翻起白眼痛苦的脸,此刻双手扒着他的衣服,无助求饶,干呕张大嘴,口水流的根本停不下来。
两根鸡巴贴在一块,龟头再次把到达极限的逼口撑开一半,樊嘉树严肃皱着眉,将已经裂开的穴口强行干压,同另一根鸡巴并齐,猛的怼进!
“嘶……”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声音。
可被插的女人显然就没这么好受了。
她干呕的哭声被嘴里鸡巴插得浑浊不清,被插裂的下体,从细小的裂缝渗透出来大量的血,一滴一滴顺着合并处往下流,打湿两人的鸡巴。
“倒是个润滑的好东西。”樊嘉树眼底倒影鲜红色,笑声比她逼口的裂缝还要狰狞。
“靠,妈的好爽,受不了了。”
“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汤小兄弟可别这么没志气。”贺北笑嘻嘻嘲讽。
他眯着眼瞪他,两手捆住女人的腰,开始上下用她烂开的逼穴套弄。
“呕——呕,呕。”
伴随着的,还有嘴里这根狂妄,要把整根都插进她嗓子眼里的鸡巴。
泪眼流的没有停止过,全身麻痹抽搐的疼,下体如同放在炽热地狱火上被烤,腥辣的痛苦叫她求死不得,无力的手指扒着男人衣服。
她不敢用力,不敢过分叫嚣,承受着三个男人第一次性事的猛烈进攻。
如果可以,梁清想被他们插死,就再也没有了痛苦和侮辱。
两根鸡巴逼穴里急促的抽插,他们很有默契,知道什么时候动作该慢该停,给足她最痛苦的折磨,叹息声不言而喻的爽意。
到最后居然是插在她嘴巴里的贺北先射了出来。
喉咙猛的一夹,让他精关瞬间失守,喷射在了她嗓子眼里,吞咽都来不及的滑下喉。
惨烈的哭声终于可以施展爆发出来,而被鸡巴插烂的喉咙,叫的比鸡还难听。
贺北正在爽头,被她的声音给惹急了眼,抽在她脸上的一巴掌瞬间让她闭上了嘴。
“额,操,我坚持不住了。”汤温楦闭起了眼,抓住她的大腿往上抬起,狠狠一放,巨长的鸡巴就这么直接插进了子宫里喷射进去。
温热的血液把樊嘉树的鸡巴也浇淋的舒适,一同灌射。
鸡巴在小腹上凸起一道怪异的痕迹。
浓郁的精液灌到子宫,那肚子明显鼓了起来。
“嗯……嘶。”汤温楦紧皱着眉,眼皮下压厉害,眯起一条缝:“拔出去,我还没射完。”
“开什么玩笑,你还想再射什么?”樊嘉树正要嘲笑他,见他绷着脸面无表情,鸡巴一热,
暖流咕咕灌射进了她的肚子里。
“靠,你居然尿在她逼里!”
“又没人说不能尿进去,不过是个容器罢了。”
“喂,我还没插她逼呢!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啊。”
樊嘉树拔了出来,抓住她凌乱的头发,插进她嘴里擦洗着自己的小兄弟。
瞧见她双眼无神,嘴角也被撑裂出血,比拍卖会上那一幕可怜死心的眼神,还要黯淡上几分。
他偏偏喜爱极了这种绝望的视线,噗嗤笑起,几番将鸡巴顶进她嗓子眼里,看她本能刺激出干呕,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求生的希望。
“要玩坏了啊,这才第一天。”
肚子撑的很大,她的全身上下,都灌满了属于男人们的液体。
才第一天……9387;ο9458;ɡщ.ⅵ9439;(po18gw.vip)
梁清只记得每次被强奸时的痛苦,他们换着姿势来,变化着不同的方位和人,插进她可怜的小穴,每一次都鲜血直流。
不许她说不,不许她挣扎,更不允许她抗拒。
这里比拍卖会还像个地狱的模样,身体真正被当做容器的那一刻,她就要接受他们随时随地无休止的做爱,性奴两字就能简单概括了她的身份。
她不再是人,一个卑贱的畜生,脖子捆绑着显眼的红色项圈,浑身留满属于他们的标记,没有一块是完整的皮肉,就连口腔也是。
梁清不想求自由了,她只求一死。
房子外便是大海,那才是真正的自由之地,天堂和地狱,任由哪一个,都比现在好。
她要跑出去的举动被男人发现。
还没来得及触碰那扇大门,就被踹翻在了玄关,脑袋狠撞在门框边缘的棱角,额头破开,皮肉从中间裂过,血流不止。
那个可怕的男人来到她的面前,汤温楦踩住了她的脚踝,阴沉沉语调不给她生的希望。
“你怎么敢的啊?看来这双腿,还是别要了好。”
梁清求饶的话卡到气管成了尖叫。
他踩断了她的一只脚。
活生生踩断的。
力道之大,碾碎骨踝,皮和肉在鞋底无情的碾压下,没有流出一滴血,深进骨髓的爆裂,清晰感知到骨头的开裂,每一块肉都成了死肉。
孤腔悲嚎,回寂在岛屿四周,窗外的海浪也心生悲哀,唰啦拍打着礁石。
男人们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恶魔的脸带着笑意,贺北残忍说道:“我看不如另一只脚也断了,这样岂不是再也没办法逃了。”
“哼,再有下一次,手臂也折了吧,不然爬出去怎么办?”樊嘉树指腹托起了下巴。
“好办法。”
他们蹲在她的面前,欣赏她的死去活来,被鲜血遮蔽的脸,惨绝人寰痛哭,大放悲声。
等待她下一次犯错,商讨着该让谁来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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