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怎么费尽心思的想离婚,只要说出这种话,也只会被他毒打一顿收拾过去,她疼够了这非人的虐待。
“还躲吗?”靳溥心踹着她的肩膀质问,皮带下的抽痕已经见了血。
见她捂着脸迟迟不吭声,语气凶恶:“说话!”
“呜不躲,我不躲了,不躲了。”
桑咛胆诺的性格,终究也只会一直屈膝臣服他。
只要他放下皮带,那就是对她的怜悯,可惩罚才不会结束。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抱起她上了楼,卧室里窗户紧闭,甚至还残留着昨晚激烈留下的味道,她被打开大腿朝着两侧分开,桑咛不停抹着眼泪哭。
靳溥心皱眉盯着那处被插肿的阴道,两指并拢进去,肿起来的肉往两侧挤压,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居然还有些堵在里面。
他甚至懒得去用床头柜里的润滑油,拉下拉链,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力朝下一拉。
“呜……”
阴唇紧贴住了他胯间隆包起的火热。
“敢跑一次,看我怎么干死你!”他原形毕露,抓着淤紫遍布的腿根,一手摁住他下体跋扈怒涨的凶器,往可怜颤抖的穴儿里怼。
桑咛恐惧的哭声一直没有停下,她感受到每一寸挤进的压力,他的东西太大了,明明之前,还会温柔哄着她进来,可现在,每一次都是强奸,无论她愿不愿意,不管她是否舒服。
“哈……啊,老公,我痛,小穴,昨晚操的太猛了。”
“这逼被插到烂也是让我干的东西,它得永远为了我张开,小咛,就跟你一样。”
他把剩下的半根全都撞了进去,桑咛痛昂脖颈,露出纤细颈部的鲜红色,被皮带抽过的痕迹,连带着耳垂下面都开始渐渐变紫。
“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肚子要裂开了,它真的太大了啊,求求老公,求求。”
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她也多希望他能给她点甜头。
靳溥心捂住腹部勒起来的一道痕迹,浅笑着抚摸上去轮廓,那是龟头的地方。
“好骚的小咛,把我东西吃的这么满,除了我,还会有谁能填满你的小逼呢?”
“只有老公,啊,我只让老公插啊。”
“都学会怎么讨好我了,看来最近抽了你倒是很长记性。”他压下来,拍拍她的脸,不重不轻,力道啪啪作响。
“以后也都要表现的这么乖,知道吗?”
“知道哈,知道!”桑咛拼尽全力点了头。
接受着残暴的撞击,饿狼啃噬,他把她的皮肉咬的留下各种大小不一的牙印,凶猛摇晃着腰部,巨硕大物穿刺过身体里每一寸角落,把她嘴里的呻吟也堵得密不透风。
没了呼吸,尖叫也无法发出,只能如同鬼一样的张大嘴巴,失神瞪圆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好像就快要被送进了鬼门关。
她没觉得这有多舒服,可靳溥心却一直在她的脖颈上发出爽意闷哼声,不闻不问她的意愿,他手段一样的固执,不把她拉入地狱也不会死心一样。
手指扣着被子,用到尽头的力气,浑身都疼搐无法停止。
“哈,咛咛,我的小咛,嗯,老婆。”
轻柔的话,与狂暴动作不相为融。
她的腿在他肩膀上被压得往下摁,靳溥心趴在她胸前贪婪吸吮着孤独的乳头,咬碎出血的伤口一直没好,他又补了重重一刀。
“啊——”
“要射给你,嗯,快插到子宫了,直接在里面射,老婆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嗯?好不好。”
“好不好!问你话呢!”
眼球窒息浮出通红血丝,他暴怒冲刺的阶段,掐住她脖子使劲质问:“说话啊!张着嘴干什么,我问你好不好!你不想生是不是?”
桑咛怕极了,一直点头说好,即便被撞的呼吸都错乱无序,她也要把这声好字,吐的无比清楚。
直至精液灌入进子宫,他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才真正获得了重生,大声粗喘,去剥夺周围新鲜的空气。
海底溺死的感觉,她深刻体会到了这一遭。
靳溥心见她即将要睡过去,抚摸着汗体失禁的额头:“明早我做饭,好好补补身子,小咛想吃什么。”
她唇瓣一张一合。
待他凑近了听,才听清楚了那两个字:苦瓜。
“我记得,你之前最讨厌苦瓜,我用各种方式做这道菜,你都吃不下去。”他手指蹭过被抽肿的耳垂,轻轻笑了。
“看来,你也有东西瞒着我啊。”
桑咛真的累极了,睡过去时,她一直不知道这句话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她的确有东西在瞒着他。
该怎么跟他离婚,是从被他囚禁以来,桑咛一直找寻的办法。
她尝试过很多次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偷偷拿走手机,可她没发现两台手机信息都被监控,为此,她也被他打过不少次。
桑咛说服过他放她出去,他只是笑着,用温柔语气告诉她,她只是个废人,被他养着就可以了,反正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何必拿那点他看不上的工资。
她确实没他有本事创业,没有他的商业头脑混的顺风顺水,可她也不甘被诋毁成一个废人,她哭着跟他吵,被他以违抗名义,犯错打了一次,操了整整一晚,把她嘴巴里的不甘给矫正成屈服。
诸如此类,各种她以为聪明心机,都以被他打的皮破血流而收场。
可尽管如此,桑咛还是在悄悄跟他作对,每天都在幻想着离婚的可能性,为了不怀上孩子,她吃起了性冷的食物,趁他不在家时喝起了冰箱里的冷饮。
她试图毁掉自己的身体,毁掉子宫,用这种可笑的办法,也已经是她被关在房子里能想出来的唯一解脱。
之后的饭桌上,每餐都会出现的苦瓜成了她最爱的食物,她知道这是寒性,吃多了并不好,也是曾经为了逃避吃这种难吃东西的借口。
桑咛也从没有想过这一天,自己会狼吞虎咽的吃这种东西。
她已经被逼到了尽头,再往下走,是深不见底的地狱。
即便她拼尽全力的吃这些冰冷又难吃的食物,但她总归阻挡不住靳溥心每天对她施加的性虐和内射。
他每次都会射进子宫里,把那些精液堵在身体里好长时间,桑咛不敢明说,但脸上露出来的绝望,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兴奋。
她越是不喜欢什么,靳溥心就会越想对她做,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手段过火,必须她完全表露出来的爱意,对他全心全意的彻底服从,才能叫他开心。
桑咛已经把苦瓜吃到味蕾麻痹,可一天,饭桌上她保留着唯一寄托的食物也不见了。
各种香甜色泽诱人的营养汤,新鲜的水果蔬菜,她不会对他突然的温柔而感动,而是留着一脸惊悚的情绪坐在那里,局促不安看着他。
靳溥心解开身上不合适的围裙,放置在桌子一旁,坐在她身边,替她盛着一碗滚烫的粥。
“你身体弱,那苦瓜不适合你吃,况且,我们现在还在备孕,应该吃点这些营养的。”
备孕……
是他一厢情愿的要让她怀孕罢了。
桑咛摇着头,眼泪莫名其妙的掉落,她哭的仓皇无力:“我不要吃这些。”
“怎么,不想怀孕?”
他一语便道出她的心理,还依旧笑脸相迎的看着她。
桑咛全身汗毛竖立,惊悚一刻,看他眼底表露着毫无笑意的凶残。
下一秒,靳溥心掀翻了滚烫的粥,全部烫在了她的身上,桑咛抱着被烫伤的胸前尖叫,被他提着头发拉起,指着她的脸,碾碎了牙槽警告她。
“收起你那心思!再让我发现一次你敢做这些小动作,你这辈子都只会吃流食!”9387;ο9458;ɡщ.ⅵ9439;(po18gw.vip)
“呜我疼!好烫,疼啊,疼!”
滚烫的粥泼红了娇嫩如玉的皮肤,整个烫伤的肉泛滥着肿红,残忍裂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
这顿他精心做的饭,谁也没能吃上,靳溥心把她锁在二楼卧室里操了整整一星期。
桑咛被他搞得半死不活,手腕被皮带磨烂的伤口,时时刻刻警告着她,不允许有任何违背他的想法诞生,最后一次被操晕过去前,叛逆的藤蔓蔓延生长,捆绑住了她整个身体,不管怎样,她势必要挣脱。
再也受不了,这种水深火热的地狱。
桑咛手背打上了吊针。
靳溥心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正在滴液的瓶子,拳头在腋下紧握的绷起青筋。
她眼睛逐渐在清醒,从朦胧的状态,到恐惧看着他,再到憎恶。
女人咬着牙槽,仿佛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哽咽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
“我要跟你离婚,呜,呜,离婚啊!”
靳溥心猛地弓腰掐住她脸,椅子在地面划着刺耳的响声,他怒火攻心的表情,强忍住胸腔炸裂腾升暴怒。
沉字低吼:“别以为你怀孕了说这种话,我就不敢收拾你!桑咛!”
她瞳孔震动惶恐,才发现门口站着两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
“怀孕……”
“都出去!”
医生不敢吭声的后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桑咛只见他站了起来,单手熟练扣下了皮带,阴霾笼罩着他性感的长眼,皮带从腰间滑落,还未着地,他猛甩了起来,落到她的脸上,鼻子,嘴角旁。
惩罚她说出口的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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