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舒服,但你也绝对不要想着我能手下留情。”
所有的动作,都已经在看穿即将要强奸她的男人。
两个浑圆的乳房展示出来,她从未有过羞耻,明明已经僵的不能动的四肢,居然用力过度的抽搐起来,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愤怒和激动。
可这对他来说,像笑话一样。
“你的嚣张去哪了,嗯?”
“现在这张嘴里,应该说不出令人生气的话了。”
“额……”她想哭,脸上的肌肉都无法做到,除了理智清醒以外,她跟个死尸没有什么区别,正因为这样才足够的绝望。
易绍薄脱去了让他看起来正人君子的白大褂,放置在一旁椅凳,回过头来,手指也拉开了裤子裤链,笑的猖狂,跟之前的温润毫不相干。
眼泪一股股的冒出,他单膝跪上床,将她的双腿并齐往上抬,狭窄的单人床上,却硬是垒落下了两个人,一上一下。
黑色内裤中间已经成了一团鼓包,紧紧勒绷着贴腹,难受的让易绍薄忍不住揉了揉,脱掉最后的底线,鸡蛋大的龟头剑拔弩张,整个硕大的长根是深紫色,像极了变异的怪物。
“呜,呜呜,呜。”泪水流成河水,破碎凄惨的美,如同瓷器一样,令他着迷成魔。
“真是好看,这具身体想必插起来的感觉也一定不会差,除了这张嘴巴,你的每个地方,简直是为了给我量身定做。”
他痴迷眯起眼,把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膀上,一点点的往下压,好让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胯下,尤涟看不到的地方,他扶着那根物体,顶在了暗穴处。
“呜啊,呜啊!”
“好难听的哭声呢。”他嘴角的笑意蔓延,然后温柔的看着她,粗暴将不适宜尺寸,插烂开处女穴,爆了整个阴道,陷进柔软一塌糊涂的子宫里。
“额啊……啊啊,啊。”她的喉咙像是被装上了电动马达,磕磕绊绊喊出凄惨,双眸含着水气,整张脸苍白的可怕。
叫不出的声音,心里却早已歇斯底里。
“怎么会这么紧!”易绍薄忍不住笑了,相比之下,他的爽意,龟头压着她穴口的一瞬间,精关差些把持不住,爽到极致的抽插,动作狂野没有间隙,把她撞得脑袋磕在床头,咚咚咚声音像极了施工的锤子。
“爽,爽,嗯,咬的我好紧,真要命!”
他看着她的奶子上下摇晃,伸出手抓上去,这一抓差点捏爆了它,叫不出声音的喉咙,疼的发出颤抖嘶吼,她整个身体都疼的在颤,眼里面堆满的红血丝充斥瞳膜。
“额爽!”他陶醉挺直腰板,抬起头狠狠一冲,灵魂都在释放,销魂到了极致,这比天堂还要快乐!
与此相比,身下的人经历着地狱,阴道烂出血,她清晰感知到,子宫在裂开,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那根怪物撕裂,一寸又一寸,抽插晃动把阴道往两侧撕开很长的寸隙。
血,是血的味道。
“好湿啊。”他眯了眼,笑容可恶,问她:“想不想体验一下极乐巅峰?还没尝过高潮的滋味吧?”
他简直是疯子。
尤涟颤抖的唇瓣不断轻启砰合,泪水已经淹没了整个眼,鼻涕狼狈流着。
肉棒的抽合已经把她阴道绞的血肉泥烂,稀薄的黑色毛发上也同样挂着血珠,下体整个流成了血水浸染洁白床单,他掰开阴唇,肉棒往外一抽,看到烂开的肉也被带了出来。
“真是好惨啊。”易绍薄不退反进,他伸出手指,竟然插了进去。
尤涟疯狂的掉泪,这一刻没有比她还要更想死的人了。
他试探着每一个穴位的反应,抠挖到了一处,令她脚趾猛地一蜷。
“找到了。”他瞳孔幽幽燃起兴奋。
剧烈的胀痛,小腹凸起,一根手指强硬的塞进没有空隙的余地,反复抠挖,啄弄,脚趾越绷越紧,他的手指手速也愈发加快。
“咦,呜!救,救命!”
尤涟吐出来最完整的两个字,一瞬间停止的呼吸,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原地死去。
可直到双腿无意识抽搐的一瞪,大脑浮现一团团白雾,要升天一样的虚空感,前所未有过的满足。
即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她居然在疼痛要死的强奸中,得到了高潮的快感,这让她根本不能接受,痛苦憋红了双颊。
“哈哈哈,喷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流水,原来真正敏感的位置在这里。”
“果然,除了这张嘴巴,每一个部位都让我非常的满意。”易绍薄抓住她的腿根,猛烈冲刺起来,怒涨的肉棒获得新生,俯身吸着一颗摇晃的奶子,噙住乳头在嘴中撕咬,一同畅快淋漓斜射了出来。
这场强暴她不止撕裂,也被咬烂了一个奶头,血流不止。
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易医生,最近却每日勤快的往306病房跑,那个在他们医生护士的口中,患有精神病症的女病人。
他们谁也不愿意去给她扎针受气,能每天这么关心她的,也就只有慷慨无私的易医生了。
“易医生,那女人没有为难您吧?”
回办公室的路上,他被人拦住问,易绍薄微笑道:“没事,她情绪最近稳定了很多。”
“那就好,她就在咱们这住一周左右,要为难您了就告诉我们,大不了我们轮流去。”
“不必,你们最近不要进她的病房,指不定哪天情绪又变得不稳定了,而且,她还需要再多住院一周,片子拍出来发现有些问题。”
“啊,这样啊。”她一脸的失望。
回头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其他护士们,护士台前皆是哀叹。
“还是咱们易医生好,不然谁肯接受这个烂摊子,就她那脾气,怪不得出道五年没火过。”
“真假?你查她了?”
“当然了,这种人也挺容易查到的,一个一百零八线外的演员而已,估计这种八卦说出去都没人肯收。”
“哈哈哈,那女人真惨啊。”
“是活该。”
一管又一管的针剂注射进她的体内。
药物操控着她的身体,原先跋扈嚣张的人,此刻蔫巴的连流浪狗也不如,她被折磨到屈服于男人。
以至于每次见到他都是脸带恐惧,他亲手送过来的饭,好像每一口都有刀子一样,把她嘴里和身体扎得鲜血直流。
药的副作用让尤涟无尽的嗜睡,她连爬也爬不出这间病房,似乎已经无人在关心她的下场了。9387;ο9458;ɡщ.ⅵ9439;(po18gw.vip)
“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你才能接着起来服侍我。”
他将最后一勺米饭,强行塞进她已经堵满的嘴巴里,整个脸颊都鼓了起来,米饭塞得满满当当,那根铁勺不断的压着,强迫她往下咽。
尤涟冒出一股泪,软弱无力手指在床上抽搐,她干呕忍不住小幅度踹起了双腿,被泪打湿的米饭充满咸味。
两周后,她撕裂的阴道好了不少,半夜被易绍薄从医院抱走,将她囚禁在了他的住处。
在这里才是她噩梦的开端,无尽的日夜奸淫,阴道撕裂又愈合,出血不止让她身体越来越虚。
曾经梦想着在舞台上摇摆婀娜多姿的女人,现如今只能在男人胯下强制摆弄着风骚,给他观赏。
尤涟几次求他放过她,却被嘲笑的问在做什么美梦。
“放了你我才死不瞑目,既然被我驯服了,小狗是永远离不开主人的,以后这种想法,千万别再有了。”
也许,只有等她死了,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撕开了阴唇,再给她高潮的顶峰,强制到达攀上高峰的快感,连药也压抑不住让她浑身颤栗。
只有在白天他离开上班的时候才不会给她打药,而她在药效过后,总有两个小时的清醒时间,但长时间的神经麻痹,尤涟连直立行走都无法做到,她只能像条狗一样的攀爬在地面,一步步爬去大门口的方向。
但门把手太高,即便她用尽全部力气都无法起身勾到,尤涟大哭着捶门,祈求能有人听到来救救她。
她在心中默默的发誓,如果能得救,一定不会再尖酸的对人,会好好做人,甚至不让她做演员也可以,哪怕她一辈子做个底层的杂务工。
回来的易绍薄看到了她从卧室里爬出来的痕迹,查了家中的监控,发现她的一举一动,几乎差一点,就能被她给逃走了。
于是他开始把药物剂量增加了一倍,让她二十四小时都处于肌肉萎靡的状态。
带着惩罚残暴的做爱,掐住她的脖子,将本来就不小的肉棒,插得她干呕剧痛,直到让她求饶,一遍遍道歉。
这样的教训持续了半个月,他的手劲越来越不会控制,操穴力道恨不得把人给撞死!
药物已经让她全身都不能动了,尤涟如一木乃伊的死尸,除了脸上还能露出痛苦,肉棒把她操的魂飞魄散。
突然,下体极具强烈的崩坏,使她猛然将眼睛瞪圆,易绍薄只顾着掐住她的脖子往死里捏,不管不顾肉棒的力道,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着什么。
重重的冲击,导致她黄体破裂,泄涌出大量的鲜血。
也可能是药物过于大的副作用,他冲昏头的强暴,完全无视了她脸上一点点消失殆尽的生机。
以至于死前,也还在瞪大着眼睛,瞳孔里惊恐倒映着他凶残的容貌。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人早已来不及抢救。
一个月后,是住在楼上的邻居闻到了那股怪味,持续不断丝毫不消散,所以才报了警。
紧接着大批警车来到了小区里。
铺天盖地的新闻瞬间散播了全国。
死前从未出过名的尤涟,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名字最后是以这种方式,被大众熟知,真正红火了一回。
前经纪人接受采访,只是淡淡的在媒体镜头面前说了一句:“虽有恶极,死有无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