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长尾裙摆衣角,穿过拥挤人潮大步朝着空荡的后城街跑去。
一抹淡粉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极快穿梭起来。
她刚跑出堆满地掀头竹篮的巷子,迎面而来惨叫声令她毛骨悚然,浑身炸起汗毛。慢下脚步,朝着另一条巷子里看去。
光束被两侧石房遮挡密不透风,黑暗空荡长廊巷子,血液顺着刀尖滴落在石块地面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不止一个人,地上躺着的死尸,纵横交错,站立在那手握银剑的男子,一身黑袍,高大身影在黑暗中融为一体。
闻声侧头,硬朗的侧脸线条流畅熟悉,初娮惊恐屏住了呼吸,偏偏好巧不巧,对视上那带血的瞳孔,高挺鼻梁上溅过几滴浓稠血液,整个巷子里都散发着一团腥臭作恶味道。
“世子妃。”
身后,是那眼角刀疤的侍卫,正用不一样的称呼叫着她,眼中同样的凶恶。
眼泪被吓出来同时,她不忘逃跑朝着原路跌跌撞撞跑回去。
而那侍卫并没拦他,只因世子没下令。
巷子里的男人收剑,一手捏着衣角去擦拭着剑尾浓血,漫步从黑暗中走出,一步步暴露在刺眼光之下,看着剑面银色反光,垂落眼皮,浓密睫毛在眼下遮盖着一层阴影,漫不经心道出一句。
“明天,上门提亲。”
“是。”
提亲阵势庞大,人群为首坐在马上的男人快把加鞭赶到了王府,然而门口的守卫却只是支支吾吾不肯开门。
身旁的两名侍卫踹开了大门,望着空荡荡院子,周围丫鬟们纷纷弯腰后退,正屋里竟也没一人,除了丫鬟。
他拔刀相向,指向门口那名守卫,眼角泛着狰狞冷光,阴声质问:“她在哪。”
侍卫颤巍巍下跪,哆嗦嘴皮:“小,小姐,今早听闻您要来提亲,便从后院跑了。”
褚瑜看向身侧的侍卫:“还没跑远,追。”
大批人涌向后院,初娮跑的太过匆忙,披风也没来得及穿。父亲临走前交代她要去洪城,他会在那里派人接她,世子若是真要强娶她,那谁也拦不住,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跑的让他找不到。
可她才越过了三个巷子,就被人追上了,那名眼角刀疤侍卫从房檐降落,拦在她的面前。
“世子妃,请回去。”
“我不是世子妃!我不是!”她惊恐打探着两条巷子出路,随便选了一条跑去,脸颊热汗不停下落,但再一次,毫无防备撞进了褚瑜圈套里。
她看着面前男人,黑袍下健步如飞朝她逼近,依然是那张温柔的脸,却截然相反的态度,目光阴郁勾出的笑,浑身浴血。
“不要过来——”
“若不是你这么好奇的私自查我,我可以一辈子都扮演你喜欢的世子。”
“娮儿,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别过来啊!”她破声嘶吼,眼泪也同流的汹涌,背后却是那名侍卫,退无可退。
温柔的大手残忍掐住她的脖子,一阵头晕目眩,将她扛上肩膀。
她被带回了他的府上,扔在那张华丽榻上,像头饿狼般扑上来撕扯她的衣物,践踏后理智,他发疯用力嘶啦,初娮恐惧落泪,软弱无力拳头不断往他身上敲打。
“滚开呜呜,你个坏人,我不要跟你成亲,你杀人呜呜!”
“我坏人?娮儿不应该才是那个坏人吗!”他一边撕着,双目瞪红血,质问:“为什么就不要我了呢?说跑就跑,我辛辛苦苦准备数日的提亲和大婚,被娮儿的愚蠢给毁了!”
“你杀人……你杀人呜啊!”
“我是杀人了!可我没不要娮儿啊!你问这皇家天下,要命要权的哪个不杀人?既然娮儿不要我了,那就一辈子都待在这吧!”
他低吼着将她衣着全部扒下,露出一丝不挂的软躯,瑟瑟发抖抱臂蜷缩在他身下,看了真叫人血脉喷张,宽大手掌,粗暴握住胸前那对软嫩馒头,不顾她惨痛叫声,露出亢奋可怕的笑容。
“我早就想尝尝娮儿的身体,若是你再不配合,别怪我做出连我都控制不住的事来。”
“啊,啊不要,饶过我,拜托你饶过我啊!”
粗暴的一举一动,在温柔伪装面前全部撕碎,一层又一层的剥离皮囊,露出最原始凶恶,她甚至能闻到男人满身腥臭鲜血的浓烈之味,作恶反呕,胯下分开,被粗大之物用力塞入撞击!
破骨之痛,不如火烧至死,她抓着男人肩头,瞪圆眼眶面露可怕拧恶,双腿翘开在男人的腿侧,被高大身躯压得动弹不得,一挺又一挺的进入。
“哈,啊,娮儿,娮儿,我的娮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世子妃,就算我们没有大婚,世人也会皆知!你要日日夜夜都在榻上被我服侍,记住了吗!”
她讲不出话,脖子梗出一根根细嫩骨头,难受窒息,小腹上面凸起怪异,棒子一样的东西,不断戳破她的下体,她又闻到了血的味道,不过那似乎,是她的鲜血。
“救命……”
沙哑哽咽声音,马车轮胎摩擦过沙土一样,她好痛苦,也好痛,男人面露舒服,把她紧紧抱住,娇俏可人在怀里相拥,宛如一对甜蜜璧人。
“我爱娮儿,我爱。”
“初娮,我的世子妃。”
她拼命摇头,泪水奔涌而出,落泪哗啦流满了脖子和耳朵,男人坚硬胸膛里发出哑声哑气的笑,震耳欲聋。
“好软的穴儿,套弄的我好舒服,我肏娮儿什么感觉,嗯?娮儿的小穴被我肏爽了吗?”
“空虚的小洞洞,我可是第一个进来的。”
口中呻吟完全成了呼救,她扒着他的肩头,不断把身体往上拉,想要试图从他胯下出来。
可哪有那么容易,总是被他给重重一顶,不仅破了雏,也破了阴肉,血润交合,比他杀人时都要兴奋,他难以言喻激动之情,抱着她一次次撞入来表达对她的喜爱。
那温柔的世子,就当做是她的幻想罢了。
套弄肉根染红了血,她体弱的很快被肏晕过去,奄奄一息倒在榻上,不再反抗,也不再发出那难听的声音,直至让他喷射,才完全舒适将她放开,心疼亲吻着那一头热汗,惨白脸颊。
弱不禁风的小人儿,被肏了一次后便高烧不止。
下体破血感染,医师来了匆匆诊断,开了几副药物,榻上的真丝流满鲜血,看着都慎人,只是叮嘱着他不能再过度床事了。
初娮显然才刚及笄,并未有过行房之事,况且第一次便闹成这幅模样。
昏迷了两日之久,热烧让她浑身难受不停发出痛苦呻吟声,褚瑜没敢离开过她身边片刻,只是他也毫无自责之心。
明明就是他的人,居然还敢逃婚,如果这次的教训能让她长些记性,那倒也无妨。
已是夜深之时,醒过来的小人看着榻边坐着的男人,恐惧赶忙往角落里挤去。9387;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微小的动静却让他醒过来,睁开黑色眸子直勾勾盯着发抖的她,穿着朴素贴身衣物,小脸煞白,唇瓣打颤。
“我有这么可怕?”他笑着支撑起胳膊,朝角落里的她慢慢逼近。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发抖声音成了筛子,哭腔瑟瑟颤:“求你,别过来啊!”
比逃跑的那日还更加害怕他了,他重新露出之前她喜欢温柔的笑意,伸出手指去剥她耳边搭肩的碎发。
“娮儿……”
“呜滚开啊!”
那手臂用力将他拍开,清脆一声,却激起了他心中欲望,因为怒而产生的性欲,怎会让她好到哪里去。
他气笑发出一声抖擞闷哼。
“娮儿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别忘了你的小穴,可是被我捅出血,若是你想再来一次,我自然会满足。”
她惊悚眼神里,只能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脱去衣物,而她恐惧想要爬下榻逃跑,却被他一掌拉住朝着角落里甩,紧接着欺压而上,重新压倒身上噩梦,再度来袭。
没有第一次那么惨烈出血疼痛,可一样不会好受,她被换了姿势,双膝强行跪在坚硬榻上,羞辱如同狗畜撅起臀部,被那根巨大棒子一下又一下,抽肏在身体里面。
初娮扬头嚎啕大哭,双臂朝着前倾,身体想要摆脱,试图往前爬,腰上的手勒的她动弹不得,强行又拽回来,更残忍把棒子穿透过她的小腹里。
“痛,我痛,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的娮儿,谁会来救你?”褚瑜好笑问:“你要生生世世都在这里,谁让娮儿这么愚蠢,懂得讨我欢心,我便温柔点肏你。”
她剧痛摇着头,小手扒着腰上的手,可笑试图拽下来,身体要裂开了,这生不如死感觉,从小尽受疼爱的她,从未体会过,也阻挡不住来势汹汹男人,不断把她撞击,口中吐出各种呻吟。
褚瑜陶醉射入她体内一刻,所有液体都被她吞噬的感觉,无比美妙,全身玷污着他的液体,成为他的人。
被囚禁多日,已过了春夏。
初娮反倒越来越怕他,她知道出不去这个屋子,不聪明的小脑袋甚至还想跟他玩“捉迷藏。”
听到开门声,她总会钻到房间角落里躲起来,开始的几次真被她吓到,差点打开门出去找她,后来他对这种小游戏也乐此不疲,可显然只有他一个人是开心的,每当找到躲藏在角落发抖的小人。
袒裼裸裎抱住双臂,青痕布满胸前哆嗦哭泣,看见他伸出手要抓她,就会一个劲的朝角落里拼命爬,哭嚎着喊叫,用沙哑声音念着救命。
褚瑜搂住她的腰,将她从角落里拽出来扔在榻上,望着那脏兮兮双脚和膝盖。
“下次再爬去那么脏的地方,娮儿可就要受到惩罚了。”
“呜……呜。”她牙齿打起哆嗦,拼命摇晃着脑袋,小脸布满惊恐之色。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纯洁小脸蛋往上抬起,眼球里倒映着他邪佞笑:“我的世子妃,要是干干净净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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