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一开始却对他保持着朋友的态度,因为他是她朋友的追求者,所以她从来不会做出过界的事情,可也因为这样,沈灏瑜才更像个禽兽,用找她麻烦,来宣誓自己的存在感。
他愧疚的不敢对她有所行动,正要轻轻放下被子时,却发现了她宽大的衣领口里,露出肩膀上的一道伤口。
沈灏瑜惊愕在原地,将衣领拉开,发现那道褐色的伤口,如此清晰,简直与自己记忆里的无分毫差别。
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此刻的他就如同被棍棒在额头重重敲打了一击。
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曾经在国外学校旅游时候,去过一次哥纽威山谷湖,而那个湖,正是他遇险的地方。
到底是谁救了他,在五年之后的今天,终于得到了答案。
沈灏瑜在书桌前用力抓着自己头发,不停用拳头朝着自己脑袋上愤恨捶打!
他不敢,把席千救他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她才更不会原谅他。
可就在第二天,她病了一个月的病情,忽然得到好转,允许他的靠近,甚至不再害怕,坐在床上时候呆呆的望着他进来,沈灏瑜大胆的走过去把饭菜放在床头,发现她根本不为所动。
“席千……”他轻声喊着她,怕极了打扰到一个即将要破碎的花瓶。
“我想出去。”她说话了。
平静的交谈声,让他瞬间热泪盈眶。
“出去可以,但,你别,别离开我。”沈灏瑜战战兢兢拉住她的手,没有挣脱,也没有尖叫。
席千很冷静,脊背挺直的坐在那里,乌黑秀发落在肩头,目光无神空洞。
沈灏瑜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放她出去,白天提心吊胆,而到下午七点钟,她还会回来。
接连一周来,她都是这个作息,准时到家,要么提前,要么晚几分钟,也许是去找工作了,或者是出去玩了。
沈灏瑜不停的安慰自己,只要她回来就好,这样他可以有机会报答他的救命恩人,至少将之前犯的错误,全都将功补过回来。
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每天回来,席千身上都穿着不一样的衣服,一周来有的是卫衣和长裤,有的是衬衫短裤,还有沾满酒渍的裙子。
除了裙子外,其他都是男士衣服,这让他慌了神,趁她睡着的时候,将那些衣服偷出来看,发现口袋里还有房卡,几个男人的名片,有的是教授,公司总监,或者是健身教练。
他没办法不去多想!
于是在她又一次出门的时候,悄悄跟踪在了她的身后,而她去的地方,是口袋里房卡的酒店。
在他来到门口时,房间的大门都阻挡不住里面男人们轰笑声,甚至还有席千的欢笑。
沈灏瑜拿着从她口袋里偷来的房卡,小心翼翼刷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形大床上,五个高大的男人,将中间娇小的女人团团围住,插入在她下体里面的肉棒正在卖力进出,带着晶莹透亮的光泽,插得她胸前两对白嫩奶子甩摆。
“哈……啊,好大,讨厌,轻点嘛……额啊,哈。”
“小骚货,快别顾着浪叫了,来舔舔哥哥的鸡巴给你吃。”
“唔,好吃,好吃。”她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嘴里被鸡巴戳的往上鼓起。
手中还分别握着两个鸡巴,不断撸动,甚至连身后菊穴里面,都塞着巨大的东西,进出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加快,男人们哄笑声中保持着让她持续高潮的状态。
纯洁的脸蛋,妩媚绯红脸颊,眯起妖娆的桃花眼,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淫货,摇摆中她的头发甩起,鸡巴也堵不住她嘴中的浪叫。
她在偷偷约炮,跟很多个男人,而且不止一次。
这是他跟踪三天后发现的。
沈灏瑜试着说服自己,可他根本就没办法承受的住现在变成这样的她,崩溃的眼泪徐徐下落,他终于忍不住,将她锁在了房间里。
扭动着打不开的门锁,席千看着来送饭的男人,笑出讽刺的声音。
“你想做什么?”
他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坚定的语气:“我不想你跟着那些男人们来往。”
“你凭什么管我?我就喜欢跟他们玩,他们对我可好了,一起插我的时候总能把我搞得欲仙欲死,会让我高潮——”
“席千!”他暴怒吼出声,拳头攥的捶打在桌角,一片通红的脸蔓延着脖颈,手臂凸起爆裂的青筋。
见他气红眼眶哭了,她绷不住噗笑。
“你有什么好气的?不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吗?让那些人来轮奸我,你成功了,我现在特别喜欢被男人们干,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啊。”
“那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她脸上的笑突然扯平,是在生气。
沈灏瑜知道现在什么解释都对自己没用,他咬住牙齿,一句话都不敢再说,匆忙走了出去,用力关上卧室大门反锁住。
怕她想砸窗砸门出去,他特意雇了两个保镖在门口守着,又叫来医生检查她的身体。
可几番折腾下来,沈灏瑜发现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男人,门口的保镖们甚至已经被她勾引到床上做了一发,如果不是他调查监控,或许还没发现,跟来检查她身体的医生,居然也有染。
她的妩媚,任何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住,没人能管得住,也根本不会关的了她。
为了不让她有染上性疾病的危险,沈灏瑜硬着头皮,做了一个打算。
他来为她找男人,挑选合格的,符合她喜欢的胃口。
可后来发现,席千什么男人都不挑,对她而言,只要是长相不错,她都能轻易的接受。
有时候五个男人,有时候四个,沈灏瑜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在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做爱,激烈声音几乎要冲破整栋房子,而做避孕措施,是他们每个男人都要做的事情,带上避孕套,才能跟她做爱。
这是沈灏瑜制定下来的规矩。
她在床上别有一番风味的妖媚,浅浅的浪叫声能精准的把握到男人内心,柔软扭动的腰肢像是挂在藤条上的柳枝,舞动的分外妖媚,喘息声撑着男人的胸膛,一上一下套弄肉根,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周围的男人都发了狂似,在她身上永无止境的索取。
“啊哈,讨厌,别掐的那么用力嘛,奶子受不了了嗯……好痛,啊。”
她却握着男人的手背,不让他的手从奶子上脱离,肉根插得上上下下,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进出格外顺利。
“好舒服,哈大肉棒填得好满嗯,肚子好涨呜啊!”
“嘶啊……真是个妖精,嗯,该死的妖精!”
“嗯哼~讨厌啦,啊别撞了,好用力,哦,插到子宫了。”
她放浪含着下唇舔舐,惹得男人们上头,又插她的小嘴和小手。
席千本来就长着一张纯洁的脸蛋,而这种纯洁的脸蛋一旦骚起来,不是平常人能受得住。
她看向一旁正在“观战”的男人,正巧被身下男人肉棒顶到了花心之处,眯起眼娇嗔出一声哼咛:“啊~”
沈灏瑜咽着口水。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而他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裤子。
席千含住了,唯独那根没有带避孕套的鸡巴,吸的沈灏瑜悉数崩溃。
低头看着胯间的脑袋,却也疯了一样,融入在这种该死的情欲里,他红着眼睛,胯下的动作带着挣脱束缚的野性!
“额……千千。”
半个月之后,她怀孕了。
但沈灏瑜十分有自信,这个孩子肯定是他的,跟她的做爱中,只有他没带避孕套,而且每次都内射进去了。
他无比的把握着,而这样一来,就算席千拥有再多的男人,生出来的孩子,也还是他的!
但现实总是给他重重一棒槌。
孕期九月时早产,出生的是个金发蓝眼的男婴,沈灏瑜一瞬间便想到了,他亲手为她找的男人中,有一个是大学外教老师,金色的头发,蓝色瞳膜。
沈灏瑜抱着那孩子,失控笑哭出了声,他额头抵在冰凉瓷砖墙壁上,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嘴角明明弯翘着,露出悲哀的笑,眼泪却嗒嗒的滴落在那孩子脸上。
他骂着自己又蠢又贱,闷声哭嚎。
回到家的那日,那婴儿被遗弃在无人看管的客厅中。
房屋门锁紧闭,地缝用被子紧紧死扣,不留一点缝隙,沈灏瑜打开了厨房烧烤炉用的煤气,刺啦一声泄露出来气体。
席千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看到沈灏瑜朝着她走来,拉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就将她放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ρο18ɡщ.νíρ(po18gw.vip)
才刚生产过后四天,她身体还依旧很虚弱,看到他急躁的脱下裤子,连笑容也懒得抬起。
“你就这么畜生吗?我刚生完孩子。”
“那孩子不是我的!”
“那又如何。”她冷漠道出这句话。
男人红了眼,泪水夺眶而出,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装作没看到,根本不想搭理,就这么任由他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还没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在她阴道中奋力抽插顶撞,硬是将卵蛋甩的啪啪奏响起来。
“千千,千千呜,千千!”他语气里又是恨意,又有股不甘:“对不起!对不起。”
有什么用呢。
席千很想问他。
不过也没力气去问了。
逐渐的,她觉得大脑很沉重,这大概跟房间中的味道有些关系,脑袋沉沉的往下坠,眼前意识变得愈发模糊起来。
“哈……”呼吸声沉重,胸口也提不上气了。
阴道里胀痛的肉棒,将她肚皮顶起来,塞的满满,本就难受的呼吸,此刻更是变得压抑极了。
“沈灏瑜。”
“我在,千千,我在。”他哭着说,眼底仅存的温情,留念于她的身上,一遍遍亲吻起她的脸颊和锁骨,痒痒的,有些难受,她不由的侧过头,见到裹在襁褓里的婴儿,放在桌子上,睡的生熟。
而眼睛好模糊,大脑越发沉重了。
“睡吧,睡吧,我一直都在,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千千。”沈灏瑜与她十指相扣,紧紧将指缝握在一起。
很快,阴道里肉棒的抽插速度缓慢了。
而她似乎是终于明白,这是什么味道,看向不远处的厨房里,一切都有了答案。
“沈灏瑜,你个疯子——”
话没说完,他堵住了她的唇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舌头纠缠在她的口中,闭着眼的泪流在她脸颊往下滑落。
失去了声音,席千恍然间看到他眼睛里闪过的一点笑意,带着最后的得逞,压倒性的姿势,随着那根插入在身体里肉棒越陷越深,没了知觉。
房间里充满了刺鼻的煤气,最后一刻,他也不忘对她承诺。
“下辈子,我们再好好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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