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不,不要了。”
男人笑声愉悦轻松,带着泄欲过后的舒爽,将人抱在怀里,又开始了那没有尽头的亲吻,把舌头缠绕进她的口中,爱意只增不减,口水唾
液不断送进,双唇不分离,呼吸过度进去,一边吻一边问。
“老公的口水好吃吗?”
“以前也天天吃,总是缠着要跟我接吻,每一次,都把你吻的喘不过气,通红的脸蛋像是喝了情药一样。”
“唔,唔。”宋夏往下吞咽,说不出话,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他,说谎丝毫不脸红也不打草稿的男人。
她什么时候喜欢吃他的口水了,什么时候喜欢跟他接吻了?又什么时候喜欢跟他做爱。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自信的幻想里,幻想着她有多爱他,说到底也是个变态的可怜虫,她一点都不爱他,一点都不。
穆拓逸不会轻易放她出去,她需要找个好一点的法子,确保自己可以万无一失的逃出去。
可他把她困在家里总有无尽的理由,闲来无事便让她坐在一楼的院子中看那紫藤花的花海,正是花期的时候,他也最喜欢和她一起看。
坐在椅子上并肩拉着手,花香园里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他放开缠绵许久的吻,下唇已经咬到出血,瞳孔中又是浓郁的性欲在奔放,于是不由分说的,掀开她的裙子,在花园里将她欺压圆桌上
面,掰开双腿插进去。
没有前戏的性爱就是在折磨她,故意把子宫里嫩肉都绞毁的面目全非,诚心诚意的折腾,胸口挤压在桌面,将桌子操的左摇右晃,她扒着
桌边受不住的痛哭,听着他十足的爽意迸发,沉醉在强奸中快感。
“我第一次,在花店见到你,就想把你按在那一堆鲜花上给操穿了!真没让我失望,这一具身体果然是绝配,比花还要美丽。”
“额啊,别,不要,好痛,出去,退出去……”
“嗯!我好爽啊老婆,身上全都是花香味,怎么都一年了,花香还是没消散?”
一年前,她在中心街里用所有的资金开了一家花店,来完成自己儿时的梦想,可只经营了五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被这个男人以高价的房租
和合同骗走了所有的资金。
那块地皮归他管,与之而来的强迫理由,她也得归他管。
现在,她只要逃出去,一切都是生还的希望,只要不留在他身边饱受这些疼痛强奸折磨,只要出去。
“怎么哭了?”穆拓逸趴在她的耳边轻声哄着:“乖,别哭,眼泪像是花洒做的,怎么都止不住呢。”
宋夏扒着桌边棱角,被撞的桌子往前一顶。
“额老,老公……”
她颤巍巍的叫出这个陌生的字眼。
而她从来没主动叫过他老公,男人动作停下了。
“呜,我想买,买别的花。”
“想买什么花?”
“薰衣,草。”
他想了想,伸出手拂走她脖子上的头发:“我记得薰衣草的花期是六月,现在没有,再等两个月?”
她低哭着:“想要,去看……看一眼,看一眼也可以。”
似乎是被她这声动情的哭声给感染到了,搂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撞,咬牙陶醉在她肌肤的香味之中:“好,好,都满足你,老婆想要什么,
老公都给你!”
阴道被他撞出了血,也因此换来了带她出去看薰衣草的机会。
为了让她看到更漂亮的薰衣草,他联系了人工种植花厂的人,为她一夜之间铺上千平草地里的薰衣草花园。
开车到了城郊花园外,没有她想象中的花香,也没有人流攒动的热闹,只有一片寥寂的紫色薰衣草花田,穗苗的花苞颗颗饱满漂亮,她走
在草地里,手指触碰过那些花瓣,轻松的便掉了。
在她走来的一路,也碎了一地的花瓣。
回头远远的望着站在花田外的男人,双手插在灰色裤子口袋里,穿着长款的米色风衣,脸上是宠溺的笑容,望着她在田里与这花儿们融入
成一片美景。
宋夏低头,继续往花田的远处走去。
只是她的双腿越来越抖,她想要跑,这是最后自由的机会,她要装不下去失忆这种谎骗了,迟早都会露馅的。
望着远方的远方,是一片远郊的树林,公路里这里不远,穿过那些树林,就能翻到高速公路上面,到时候,会有警察在监控里面看到她,
自由离她很近,就在咫尺了。
她伸出手,抓住手指擦过的薰衣草,捏碎在掌心中,紧张的碾出了花汁水,将皮肤染成了紫色。
宋夏时不时的回头,发现他就立在那里,无论她走多远,也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就快要走出了花田,还差十几步的距离。
她屏住了呼吸,手心里被汗水和汁水一同打湿,穿着平底鞋的脚步走快,到最后,她跑了起来,迈出花田,朝着深处的树林里面跑了进
去。
“哈……哈,哈!”
她不停的跑,踩着脚下的枯枝烂叶,脚底往后蹬出的泥土,喘着粗气努力将步伐迈开,拼命的朝着远方钻进树林里,就要跑了,她成功的
希望,只在那座高速公路上面!
宋夏不敢回头看,脚下也丝毫不敢做停留,迎着风的泪珠被吹干,红肿眼眶望着树木缝隙里面光线逐渐刺眼。
冲出光线的那一刻,迎来的不是光明的救赎。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倚靠着车门歪头的男人面无表情,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长柄花艺剪,转动在指尖上旋转,最后并拢着朝她走过
来。
宋夏凝结了呼吸,步伐一软的往后退,差点坐下,她眼中流露的恐惧是难以置信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连通往高速路口的路都被铁丝网
围得严严实实。
“宋夏。”
“呜,别,别过来,你别过来!”她被脚下的树枝绊倒,直接坐在了杂乱的草地上,眼里氤氲的泪水仰望着他的到来。
蹲在她的身边,银色的刀尖晃在空中漫不经心,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力气狠大的拍了两下,朝她蔑笑。
“你浑身发抖对我的害怕,可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住,下次装失忆,记得多有点表情,不要像个木头人一样,知道吗?”
他早就知道她是装的了!
穆拓逸看着她惶恐的表情,就是想再观察观察,还能装到哪种地步,没想到这么经不住气,才一周的时间就要跑了。
“为了防止你有下次做出相应的举动,我必须得消除这个危险性才行。”
他终于咧唇笑了,殷红唇张开,露出白齿是个活生生的疯子,呲起牙齿格外的奋力狰狞,一脚踩住了她的脚尖,举起手中的刀尖。
“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惊悚之下,就跟她想的一模一样,刀尖扎进了她脚踝的骨头中,陷进血肉,他咬着牙鼓起了上颚,操控着手中的花艺剪,往右边狠狠拧了
一圈!
“啊啊——”
疼痛的嘶嚎震响了整片树林,飞走大批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朝着空中飞翔。
宋夏抓着地上陷入指缝里的泥土,瞪大眼睛哭声尖锐,看着血溶于刀尖的利器,她叫到了哑音无声,扬头凸起的脖筋胀开!
穆拓逸还在操控着刀往下戳!想要把整只脚都给戳穿了,将它直接废掉,陷进去,再用力的插进去,血液染红了整只手,还是没放过,不
断扭转着刀尖,扎的她再也不敢!
裂骨剧痛,她生生哀嚎疼昏过去,泪水还在不停往下流,不止到脚筋断裂的程度,甚至那条腿的神经也废了,再也动不起来。
穆拓逸没让截肢,止血过后,给她勉强用石膏固定住,外面那层皮肉还有复原的可能。
宋夏痛了整整一个月,右脚经常被挂在床边,她只用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肩头操的她脑袋顶撞着床板,咚咚作响。
动作明显要比之前来的更加狠毒,就算没有了脚,他也总能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欺凌她,折磨不人不狗的模样,宛如人畜般的存在。
她离不开卧室,穆拓逸在床的正对面为她开了一扇窗,好让她能清晰的看到楼下那片紫藤花的花海,故作贴心只有感动他自己罢了。
“舒服吗?”
宋夏的脑袋又一次撞在坚硬的床板,悬挂在床边的右脚,传来痛感,她看着那张笑脸便觉得无比憎恶感,想要杀了他,杀了他!
“哈哈,这是什么眼神,你有什么能耐来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拍着她的脸蛋,猖狂的笑意平复,嘴角落寞的弧度,比笑时还要有可怕的
气氛。
“怎么,亲手毁了你的希望,觉得不开心吗?”
“断了你的一只脚,你开心的出来吗!”她声泪俱下,终于忍不住朝他伸出手。
却被他直接抓住,胳膊往后按着,掐住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将她的身体调换了一个方向,狠狠摁在了床面上。
“老婆,来啊,好好抬头看看,那不是你最喜欢的紫藤花吗?我可是为了你种满了整个花园啊,就是让你能够天天欣赏!”
“这些全都是我的爱意!知道吗?紫藤花的话语,为情而生,为爱而亡,那就我对你的爱啊!”
她的眼泪撒在床上,被拽起头发强迫她看去,泪珠堆满眼眶中哗啦掉落。
而她根本,就不喜欢紫藤花,她喜欢薰衣草,等待着心心相印,婚姻美满的爱情。
“呜……呜啊。”
“看啊看啊!我让你看呢,给我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宋夏扒着床面,哭的分外凄惨,穆拓逸不知道,这花的含义还有最后一层。
为爱而开的花,花期短暂,爱情失意凋零,至此至终,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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