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嗯。”
下体涌进来魔气,朝她体内灌输,肉体上的疼被分走,玄弈抱起女孩儿的软腰,跪在她的身下将她托在怀中,生涩的安慰姿势拍打着她的
脊背,嗅着她发丝间的醇香。
“公主,公主,公主。”一声声的喊叫想要拉进自己的心坎儿中,甚至舔起了她的耳根。
清月的双腿被迫夹在他的腰上,泪如泉滴,娇滴滴的语气被一上一下的顶撞宛如在撒娇:“不要撞了……”
“好舒服。”他叹气咬住肩膀上白肉,用力含在嘴中吸吮,怔魔的陷入性爱狠插,每一下的臀部顶撞都用尽了十足的力道,将人在怀里上
上下下的插动,美妙的穴儿好像是个容器。
清月曾经看过猫儿的交配,虽不如同现在这般姿势,但母猫却被死死咬住脖子,看起来明明那么痛苦,却不能从公猫身下逃脱。
“救命。”她哭声已经要将自己的内脏也一同吼出来。
“叫本尊的名字。”他的长发瘙痒着她的胳膊:“叫出来,本尊就插轻些。”
“玄…弈。”
女孩儿声音带着几分妖,柔情中妩媚,被撞得结结巴巴:“玄弈,玄弈……玄弈,玄弈。”
他听得心头划过一股温暖泉流,笑声猖狂震聋着心头,细腰恨不得在手中折断了抱紧。
“呜……呜啊!”
他说话不算数,越撞越快,被痛烂的血往外流的急速,清月哭啼着声音尖锐无比:“放开我,放开我啊!”
“额,嗯!”玄弈痴迷的在她勃颈上每一口都咬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公主的穴儿好棒,本尊怎么能抽出去,简直太美了啊!”
他抓住那头凌乱的盘发,逼的她往后扬头,被他堵住口猖狂的舌头在两根粘腻口水舌尖上交缠,发簪也扯掉,秀发如瀑顺直散落,她的眼
泪一同被他含进了口中咽下。
呼吸都是凉的,黑暗的寝宫中,他的眼睛是红色,眯起狭长,仿佛能看透所有。
“第一次在寺庙里见到公主,就想这么插进你的身体里,这么软,这么柔,穿着红色仙裙,像个妖精一样,比我见到过任何的神都要漂
亮,天下四界,唯独你令我这么执迷。”
即便有魔气的灌入,她却依然疼的生不如死。
“骗子……骗子。”明明他说叫出他的名字就会轻点,这个怪物,也是个骗子。
她哭着闭上眼一声声喊起了母后。
要回去,要找父王,管他是人是鬼,她一定要报仇:“呜呜,呜呜……”
撞击还在持续,将她放平榻上,举起的双腿猛烈朝着最里面不断狠戳,硕物已经把她白粉的下体涂抹成了红色,一片血淋淋的胯间,在不
断承受着非人的进攻,活活将她撞昏。
他的精液是人类的五倍之多,射进女孩儿的肚内,平坦的腹部灌隆,依依不舍的仍未拔出,抚摸着隆起腹部的同时,期待亲吻着她的嘴
角。
“月儿要是能与本尊生出一个漂亮的孩子就好了,不知道这具人类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
魔尊的孩子,想要生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
身子被他灌输魔气,轻而易举的修复好,清月害怕他还会那般折磨的她痛不欲生,看见他进到寝屋就吓得哇哇直哭,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身
体抱团蜷缩。
他费尽心思熬来的人类食物,也不肯吃一口,甚至拿起她的发簪威胁他。
只是被他一挥手轻飘飘的就从她的手中扇走了。
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月儿。”
他总故作宠溺叫着她,清月惊骇浑身都是一抖:“我不要吃!我不吃!你放我走,我要找母后呜,我不要跟你待在一块,你让我走!”
“先吃饭。”
“我不会在上你的当了!就算我吃了你也不会放我走!骗子骗子。”
他却笑了:“谁说本尊要放你走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以走,永远陪在本尊身边,生生世世都留着,还要为本尊生个孩子。”
希望的话从他嘴中说出真成了绝望,清月掀开被子拿起拳头砸他。
“混蛋凭什么!我不要留在这,打死也不要!”
看见他再度伸出手,她害怕极了会从他的手心里钻出来那团黑雾,吓得躲在床榻角落,抱住自己直哭。
“一个小孩子。”玄弈失笑,收回手,不想跟一个孩子计较,多养养,总会爱他爱到死心塌地。
他是这么想的,凭她一个小身板也应该有自知之明。但是没想到她却趁他出去之时,打开了隔绝魔气之门跑走了。
清月身上披着他的黑袍,光着脚踩在冰凉黑色石块上大步往前飞跑起来,喘着气息呼呼作响,以为跑出了寝宫,走廊就会是一片光明,但
却没想到四周都是黑色,只能借助着远方投射过来唯一的一点光往前跑。
面前的光愈发接近,她以为成功跑走了,突然一道旋风扑面而来,吹乱她的长发猛地往后吹起。
“唔!”
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一定是不正常的风,拉住身上的黑袍,拼尽全力一步步往前走,前面的闪电雷鸣将她吓得一震。
她快要被吓哭了,眼看着那点光就要冲到了,咬住牙努力跨起双腿往前飞奔,跳入光洞的瞬间,脚下猛地悬空,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往下
坠落,四周突然变黑了。
热流从脚底涌上来,一股前所未有灼烧烫人的温度,身上的黑袍瞬间烧成灰烬,令她失控尖叫。
从天空中闪过的一团黑雾将她托住,猛地往上飞升起。
惊魂未定之时,黑雾将她送到了玄弈面前,一把被掐住了脖子,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举在空中。
面前的脸一阵青白,顿时变得难看无比,阴沉变色瞪着她。
“本尊还从未想过有人喜欢去地狱,若是再晚一些,你可就掉在那里魂飞魄散了,懂吗!”
清月扒住他的手,无助踢着双腿,掐到窒息眯着眼,玄弈低头看到了她脚踝上被幽火烫伤的地方。
“呵。”
是前所未有的冷笑。
将她抓回寝宫,刚摔在地上,清月咳嗽着便要爬起来逃跑,脚下被绊,整个人狠狠往前栽了过去,脑袋落地的疼痛令她尖叫。
右脚被冰凉的大手握住,恐惧回头望去,只见男人手中攥着她的珍珠发簪,举起在空中。
赫然间,扎下去的一瞬,血液飙溅在了半空。
清月眼中闪过那些血,短暂的木楞后,血脉飙升体温灼热,皮裂捅开,金色的发簪往上挑开肉筋,顿时断裂,流出浓郁滚烫的鲜血。
她尖叫的瞬间,摁住脖子的黑雾滚滚缠绕,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脖颈皮肉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都在刺痛着她的神经,脚腕上
血越来越多,很快染红了整个地面,一滴又一滴豆大的冷汗滑落额头,她只希望这也是一场噩梦。
玄弈慢慢起身,挺拔的身体居高临下俯瞰着犹如麻花拧作的一张脸。
“脚筋断了,本尊看你还能怎么逃!”
生死由他定夺,断了脚,她就只能被困在这间寝宫里。
皮肉的疼痛折磨了她整整一春之久,他不帮她止痛,假以美名要让她长些教训,清月夜里做的都是美梦,幻着她回到母后父王身边,抓着
玉儿的手撒娇。
醒来是暗无天日的房间,痛抽倒在榻上哭泣。
令她恐惧的怪物,不分日夜用他硕物将她折磨,把她跪在榻上从后入总是又一次捅流血,清月恨死他了,逼着与他亲吻时,他的口涎不肯
咽下去,一边恶心又一边推着他。
玄弈不恼,摁住她的喉咙强迫她咽,玩于股掌之间的公主是他的最爱,总喜欢爱她,将她折磨哭,泪流的汹涌,打着嗝求他住手,停下。
无论怎么玩,她都是他的。
“月儿,为本尊生个孩子吧。”
她躺在榻上呼吸喘个不断,满脸潮红,现在已经学会了他说什么都不开口。
无论她如何去讨好还是那般痛,关在房中,囚于榻,射入的液体将腹部隆大,清月很害怕肚子里那些东西,总觉的也是怪物,他堵着不
放。
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夏过秋来,她一具禁脔,被他灌到受孕。
魔尊的孩子,肚子里的胎儿不像人类般脆弱,也没有人类孕期短,足足十三月之久。
一年里昼日昼夜被挨肏,肚子大的难受,清月经常会被肏的喘不上气,隆起的肚皮上面浮现一条条的青丝,她恐惧怕被操破了肚皮,孕期
时总是很乖,玄弈溺爱她,爱她爱到自己也发疯。
只要她喜爱的事,除了离开他什么都愿意给,手下魔族的纷争也无心去管,只想插进她的身体中,与她荒淫无度。
孕期高潮后她入睡的很快,一手搭在隆起肚皮上,红润的脸色歪头噘着小嘴呼呼喘息,梦里又梦到母后父王,在着急的找她,甚至为她处
死了那位道士,来到庙里不断烧香拜佛。
她思绪流的很远,想起与母后去寺庙的那次,穿着红斗篷,采摘着冬日的腊梅,别在发丝上开心转圈,撞入进了一件黑袍之中。
她闻声道歉,男子带帽低头,只露出一双丹凤之眼,直杵杵盯着她眼中倒映的自己。
含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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