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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平米的奢华K歌包厢内,传来尽是狼哭鬼嚎的歌唱声,堵在密不透风的房间中毁着耳朵。
沙发上男人们拿起瓶子朝K歌台上的男人砸去。
“高逼你他娘的今儿必须赔我一个耳膜!”
他笑的贱,一个转身巧妙躲开那价值十万的红酒,摔碎在身后墙壁上稀里哗啦的酒液流了一地,拿起金话筒扯着干哑的嗓门:“咳咳,感
谢各位弟兄们的捧场哈,能侮辱到各位的耳朵小弟今个十分荣幸!”
“那么接下来就有请咱们从来没开过嗓的时少爷,为怀里的美人献唱一首情歌——死了都要爱!”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着角落里俊俏的少爷看去。慵懒靠着真皮沙发,腿上坐着一位细腰长腿美人,一手抱得那叫一个紧,估计是在这施
展不开,不然两人早就负距离了。
“你有点眼色吧!没看时少爷忙着宠美人,哪有心情跟你闹!”
“欸!都别这么说啊!从进门到现在抱了半个小时还没抱够啊,美人腰都要酸喽!”
调侃的话一耳就能听出来,一声不吭的少爷抬起了眼,冷飕飕的一个眼刀刮过来,吓得高必话筒都给攥紧了,嘿嘿笑着回头点歌:“我先
来点气氛给咱少爷暖暖场子哈。”
那美人的反应无动于衷,脸趴在他的肩头上,双臂有意推着他的肩膀,若是再仔细看放腰上的手,收紧的力道,不难发现是一副强迫的状
态,摁住她的软腰动弹不得。
“怎么,害羞不成?”耳边浑厚慵懒的声音试探着她,时桓秦眉骨微挑,侧头望着她一张脸面无表情。
“什么时候能走。”女人说话声不同的冷淡。
“走?这么着急。”他抓住她的手,拉下来,用她的身体遮挡,将细骨纤长的手指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胯间,用力摁下去,故意在她耳边咬
字低沉着:“小弟弟都被你坐硬了宝贝,我比你更着急走。”
说罢,他闷闷笑了两声,而她还是那副脸色。
“想不想听我唱歌?”
她不说话。
“嗯?”带着警告性的反问。
闵粟闭了眼。
“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时桓秦。”
下一秒,人就被托着双腿腾空抱起了。包厢里的十几个人唰的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喘的看向他们走去大门。
“时,少爷啊!不玩了?”
“回家玩。”
他丢下一个极具想入非非的答案,头也不回的抱着她加速离开:“单子记在我账上,以后这种没意义的聚会少组织。”
人一走,包厢里的音响音乐也停止了,高必松了口气一屁股瘫在圆形凳上。
“人家时少爷是看在咱们几个兄弟们面子上才来的,你唱一首歌就给人赶跑了,真有你的啊高逼。”
“靠!那你们都不唱就在这听背景音乐啊?我一首嗓子也是很多美女捧场的好不好!”
男人翻了个白眼。
“话说,少爷怀里抱着的女人谁啊,当兵回来之后,就没见他碰过女人,我还以为他在部队里都戒色了,怎么又突然和尚退休了?”
有人制止他别乱说话。
“你见桓秦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上心过,管好你的狗嘴,听说他们前不久就在筹备婚期了。”
“卧槽!真的假的?”有人惊呼。
“骗你高逼吃屎。”
“凭什么老子吃啊!”
“那美人还是个女大学生吧?咱们少爷都二十六了。”
他慢悠悠的倾斜杯子倒起了红酒:“时少爷啊,当兵回来之后就继承家业了,给咱们不一样,人家是一开始就金盆洗手,但他这人吧,独
生子,从小被惯坏了脾气大的很,还有暴力倾向,今个看那美人的反应,她在时家不会好过。”
酒杯晃动着倒入嘴边,醇香的味道漫入鼻腔,他幽幽道。
“而且我听说,裴家那位大小姐,对她可是恨之入骨,据说是裴大小姐求着时少爷去学校教训那美人的,结果后来桓秦看上她了。”
“日,这么狗血。”
浴室门被撞得哐当作响,垂下来的两颗蛋疯了一样往她拍红的阴唇上甩打,恨不得全都塞进去!
“额……额够了,够了!”
“爽吗?这就受不住了宝贝,才开始几分钟呢嗯?”
她白皙的腰腹上,大手死死固定着她的腰身,皮肤上已经压出了青紫色的指印,可见而知的力气。
闵粟无助扒着门框,高壮的身体全部压在她的背后,略有狰意的表情,凌乱的秀发黏在脸侧汗水上,白花花的胸部挤压在了门上面,抬起
的一条腿被他同样摁在门上了,姿势淫荡又卑微,下体痛的已经麻木。
耳朵边,他伸出舌头故意粘腻的舔着她:“宝贝你真是个尤物!额嘶,夹的好紧啊,松点,不然干死你了!”γцsんцщц.оΝé(yushuwu.one)
“今天坐在我腿上扭什么扭呢,憋死我了!要不是看人都在,老子早就把你摁在那里干了!现在你的逼里都是我的精液!”
“别说了,别说了……啊,啊。”她节奏不稳的音节带着儿颤音,哭着抓住腰上的手:“我好痛,拜托你出去,拜托你…”
“出去?我恨不得全塞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闵粟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根本不听什么使唤,只要是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不惜一切代价!
她正沉浸在痛苦中,胸部上突如其来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白花花的肉,痛苦的嚎叫传遍整个空寂的浴室里。
时桓秦松开了她的腰,右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往后仰倒在自己怀里,暴怒的咬住她脖子,要撕下来一块肉。
“啊啊!”
“今天你在走廊上看那服务生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劝你这个时候别惹我,不然有你受的!”
她纤瘦的腰,如牛奶肌肤,全部毁在他的手和嘴上。
伴随着她痛苦的闷声,别墅大门被人拼命摁着门铃,尖锐的女声冲着窗户吼。
“哥!哥你出来!”
“我知道你在家啊开门让我进去!哥——哥啊!”
“哥开门啊!时桓秦给我开门!开门开门!”
做爱的人眉头不悦的猛一皱。闵粟想要用这个借口摆脱他,时桓秦置之不理:“不用管她!”
裴昕妤在门外吼了近一个小时,高跟鞋不停朝着门上踹,愤怒拿着包包在墙上甩,成功把自己气哭了。
“时桓秦你开门啊!”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在她暴力拉住大门把手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她吓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后坐去。
抬头一看,男人穿着白色浴袍,一手扎在浴袍腰带里,宽肩窄腰的大长腿,站的笔直挺立,低头蔑视她,一股子的暴躁疏离。
“你他妈最好是给我有事要说。”
裴昕妤穿着粉色的Chanel格子裙,气的从地上站起来,拿着包便朝他身上甩。
“你什么意思啊哥!你说了帮我教训闵粟的!为了欺骗她感情,我听你的话给你调查她行程资料,我都说过了她有喜欢的人了!你现在跟
我说你要跟她结婚?你从头到尾把我当猴耍是不是!”
“她就是个喜欢装清高的婊子!你到底喜欢上她什么,连你也被她给迷惑了,那死婊子——”
不等她说完,时桓秦拿起她的包朝她脑袋上猛砸了过去!
包包上金属链条直接在脑门上砸出一道伤口,他力气很大,这一砸直接给她打哭了。
“呜啊啊!”
“闭嘴!”时桓秦下颚紧绷,暴怒脖子青筋都在跳动,怒瞪指着她的脸字字咬牙警告:“这两个字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别想着
能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好脸色!”
“呜,呜呜!你要跟她结婚我不同意!小姨也不会同意的!我要跟小姨告状你打我!”
他笑起来的声音阴冷,心脏都紧在了一块。
“我妈还是你妈?轮得着你不同意?裴昕妤,你知道我脾气没那么好,别以为你是我表妹我就会对你留情,只要我还在一天,就给我叫闵
粟一声嫂子!”
她捂着脑袋哭的提不上气:“当,当初你让我,调查她时,呜,你可不,不是这么说的。”
时桓秦懒得搭理她,转过身准备关上门时,看到闵粟穿着浴袍从楼梯上下来了,脸色虚弱又白,眉眼里也是遮不住的一股子清冷,面无表
情看向这边。
即便距离隔的远,裴昕妤还是看到了她裸露出来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子,像是马蜂窝一样,没入在浴袍衣领的胸口,估计下面还
都有不少!
男人还没开口,身后的人疾步冲了进来,提着包包链子,气的哭红眼睛怒起凶横:“婊子!婊子!你他妈就是用身体勾引我哥的,还在这
装什么清高,你怎么不去做妓女啊!”
没等她扬起包包甩过去,背后冲过来的一只脚将她踹趴在了地上,磕到大理石地面的一声摔得不轻,时桓秦性子忍耐到了极限。
“滚出去!”
暴怒的吼声回荡在三层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振聋发聩。
时桓秦的性欲让她避之不及,大概是在当兵禁欲的那几年里全都用在她身上了,做爱时喜欢在她身上留印子,无论是吸还是咬或者掐。
逼的闵粟在初秋便穿上了高领毛衣。周一开学那天,将她送到学校门口,在车里对着她的唇又啃又咬,低声警告她。
“在学校给我离他远点,不然下次就不会是只把他打到住院这么简单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