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呜呜,救救我啊啊!不要咬我,不要,不要咬我x部啊!”
潘浅浅的嗓子早已扯到废掉,此刻她的双腿被迫往两侧大敞分开,男人站在床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弯下腰来贪婪咬住她穴口上那点殷红,牙齿用力挤压,藏在身下无言的x暴在蹭蹭爆发。
直到最后她嗓子破损哭不出声,鼻涕混合着唾液从嘴角的口水流下。
记不清已经过了多久,就连头顶传来的光都开始黯淡,紧接着有很多的深海水母凑在玻璃球外t上,发着淡白色和蓝光,照亮出唯一的光线,那些水母触须在海里缥缈游动着,在她眼里看来格外的可怕,好可怕!
身上的家伙还不停撞击着她,下面的血依然流个不停,他呼吸显然沉重,次次闷哼着,让她以为都要结束了,换来的又是一次次毫无尽头的没入。
终于,等他在她子宫内完全释放,血流成河的下面,已经被他鳞片割裂的惨不忍睹。
他眉头始终紧绷着,没有松懈下来,鳞根迟迟无软下去的迹象,看着处于半昏迷的女孩儿,掐着她的脸问;“叫什么名字?”
潘浅浅怕极了他,哭声嘶哑啜声道:“潘,潘浅浅。”
“你放了我吧,求求你让我走,我谁都不会说的,真的,呜呜我要走。”
他冷哼出声,嘲讽她:“你根本走不了,不用做这些无用功。”
“我叫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妻子,可要保管好肚子内这些液体,它会让你受孕。”
潘浅浅胡乱摇着头,头发黏在眼角的泪和嘴角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狼狈的半张脸上被血液浸湿,全身抗拒。
继而,便看到他重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正巧,我还没泄够,那就继续吧。”
她在惊恐中睁开眼睛,扯着嗓子嘶吼爆发:“不要!”
持续了一晚上的折磨,她失血过多,导致让他最后不得不放弃抽出来,就连贝壳床角上,都在往下一滴滴的流着浓郁的血。
人鱼的鲜血有极好治疗伤口的作用,白拿着鳞片朝自己胳膊皮肤上划了一道,将溺出来的血送入她的嘴中,大概到明天,伤口就能恢复了。
潘浅浅醒来,望着头顶的大海,那些包裹着球t的海草已经离开,她身上还穿带着血的裙子,这里没有人,她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去酸痛的下体,发现已经不流血了。
脸上的血也被擦干净。
身上所有的通讯设备,她的电话手表都被拿走了,除了一件衣服,她什么都没有,看着不远处的海草门,她想也没想便跳床跑去,腿软的差些膝盖磕在鹅卵石地面。
她要走,必须要走,只要游到头顶的海面上,就一定会有人发现她!她坚信此刻外面一定还有救援队在寻找她。
鼓足勇气打开门的那瞬间,大量的海水腾涌进来,做好了憋气的准备,可这措不及防的压力,还是将她堵得喘不过气。
冰冷的海水浸泡着全身,她眯着酸痛的眼睛用力睁开,试图看清在海底的画面,摇摆着双腿,往上用力游去,一只手捏着鼻子,气息快要憋不住了!
周围的鱼儿受到惊吓,快速游动躲开,离头顶的光越来越近,她甚至能看到漂泊在海上面船只的船底,那一定是搜救队!
要得救了!
在她窃喜的下一秒,一条腿上突然被缠绕住了海草。潘浅浅恐慌的低下头,眯着眼看到那个男人在她的下面,变换成人鱼的双腿,蓝色的鳞片发着幽光。
即便她看不太清,可还是察觉到他满脸不悦愤怒,c控着海草,用力将她往下拽入海底深处!
咕噜噜噜噜……
憋不住的呼吸,她张开嘴巴开始冒气,难受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涨红着脸望向天空,看着海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就快要憋死在这海水中,海草越拉越近,直到男人的双臂搂住她,面色凶煞的狰狞,一手大手掐住她的大腿。
利器的刺痛,她终于察觉到,他的手中有鳞片,正在用力割入她的大腿里。
海水中,她发不出片刻的尖叫和吼声,直到她的大腿被鳞片给隔开半根,大手有力掐断了细嫩的一条腿,看着她痛的龇牙咧嘴,已经快要憋死在这深海里,抱着人游进了氧气房内,c控着里面的海水全部翻涌出去,关上了大门。
“咳咳咳啊……咳咳啊啊!”
潘浅浅倒在地上,满身潮湿,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左腿,甚至看到里面的血肉都被鳞片给割了出来,从膝盖上方的大腿活生生地割断了一条!
她痛哭流涕扯着嗓子大声哭叫着:“救我,救我啊啊好痛,救命啊!”
他的人鱼尾已经成了人类的双腿,站在她面前冷着那副俊美的脸,水滴从额前黑发上划下,手里还握着带血的鳞片,如旁观者看着她痛苦哀嚎。
“殿下!”
玻璃房外匆匆游过来的一位人鱼,推开门后变换成了双腿,急忙关上大门:“外面的人类似乎是发现了我们的动作,近些天我们有大量的子民出去帮您寻找合配者,有的形态未转化成双腿而溺死在了沙滩上,这才让那些人类有所察觉到我们。”
“现在似乎是丢了个女孩儿,他们朝着这个方向寻来了!”
白冷漠的看着她抱着自己废掉的大腿哭嚎,伸出手,朝着海面用力一甩,巨大的海浪掀起在海面上。
敏锐的耳朵,听到了头顶那些人类的尖叫和大吼声,嘶吼着撤退。
他拥有c控水下所有生物的能力,就不信还偏偏驯服不了一个人类女孩儿!
“给我去拿魁药。”
他口中的魁药,是人鱼中的禁药,也是每个人鱼都会炼制的药物,那些药通常是跟人类做交易换取对它们有利的东西,只是为了藏身,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这些药。
“您是要——”
“去!”他低吼。
“是。”
不过多久,他带来了一盒白色的药丸。
打开盒子,白拿出一颗,朝着跪地哭昏的女孩儿走去,蹲下来掰开她的嘴巴,将药丸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醒了过来,极力反抗着拍打他的双臂,哭肿的脸上呜呜闷叫着摇头,可还是强硬塞入她的喉咙深处,按着她的脖子咽下去。
“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呜!”
他蹲在那里,笑的极为冷漠,掐住她的脖子。
“你最不该做的,就是逃!为了找你我牺牲了这么多的族人,还差些暴露了藏身之处,敢逃的后果就是一条腿,如果你下次还敢逃,另一条腿也会断掉!我倒要瞧瞧,没了双腿的你,还怎么游的出这深海?”
伤口传来剧痛,她疼的掉泪,想要吼出声,可刚开口,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倒在地上用力喘着呼吸,大脑越来越晕,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格外的迷离,仿佛被笼上了一层纱,看不清,也说不出话。
好难受。
穴口里似乎是有什么堵住了,可又好兴奋,舒服。
她往后倒在了地上,痴迷的,看着头顶上那些游动的鱼儿们,轻飘飘,好像躺在一团雾中漫游,身体上一切的疼痛都没有了,她只觉得好爽啊。
“哈,好舒服……嗯,好棒。”
眼前就好像是自己回了家,躺在卧室里,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翻滚,她晃动着自己还在的双腿,简直太爽了。
白抚摸着她被海水打湿的秀发,瞧着那张如痴如醉的脸,轻声拍了拍,笑声格外的y冷。
魁药,就如同是人类制造出来的那些毒品,服用久了就会产生上瘾,导致再也离不开这种药物,虽然对身体没什么害作用,可久而久之一旦离开时间长了,就会疼的穴口裂炸,身体的每个器官都仿佛要爆炸,难受的只会去寻死。
这些是从它们鳞片炼药出来的东西,但它们从来不使用这种药物,因为那会使得它们鳞片变得褪色且毫无光泽。
药物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药效褪去后,大腿断裂的疼痛,重新让她神经跳动起来,没了刚才的舒服,身体上的痛苦是b刚才还要难受百倍的刺激,潘浅浅趴在地上绝望大哭着。
前五天,给她的药物从不间断,哪怕是她不想吃,也要b着她吞下去,就连在她服用完药去强迫她做爱,她也能表现出来极致兴奋和舒爽的模样,潘浅浅感觉不到下面鳞片戳的她撕裂痛苦。
割断的大腿也不会有那种疼,甚至相当享受,这也让白在她体内射精的次数逐渐增多。
可第五天后药就断了,她已经彻底依赖上魁药,甚至拖着残废掉的一条腿,趴在地上抓着他双脚恳求,哭的绝望又悲哀,此刻,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去做。
白露出抹淡笑,指了指自己的胯间:“如果你能让我爽起来,倒也不是会不给你。”
潘浅浅哭着点头:“我会的,会让你爽的,插我,拜托你快插我!”
只要被插到他射出来,他便会赏赐给她魁药,为了得到一粒,她已经用尽了手段,荡妇般在他身下放浪着。
在她不久受孕后,依然迷恋着这种药,人鱼射精的一次会有多胎,导致她三个月时肚子便变得异常的大,白能判断出她体内大概是有三胎,这让他插进去也成了半分的苦恼,太长怕是会捅破肚子导致让她流产。
可她除了想要得到魁药,已经顾不上这么多。
在他刚进到氧气房内,便看到她裸着身体,从床上跌跌撞撞的趴下来,捂着大肚子,拖着一条残废的腿,双乳也大了不少,垂在地上,摇摇晃晃,跪地朝他哭啼啼的爬过来。
“白……白!求求你,给我药,求你了呜……我不行了,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我求你了啊!”
原先少女一张纯洁清秀的软脸蛋,现在哭的眼下已经浮起肿泡,甚是凄惨,抓住他湿身的衣物,跪在他的身下,失去所有尊严苦苦哀求。
“呜呜,拜托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给我药!”
白肉了肉她的发顶,俊美异常的容貌,双眼窥觊着她的小嘴。
“那今日,就用你这张嘴巴来试试吧,倒是从没让你含过我的鳞根。”
“呜好!好!”
她跪在那里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裤子,身体的内脏已经开始热的要炸开,再得不到药,她就真的会难受死了!
即便那y根上面的鳞片,将她嘴角划的鲜血直流,舌头口腔舔的烂开,也毫不在意,忍着疼痛拼命往嘴里面舔舐。她不知道技巧,也只顾着用舌头舔,鳞片把她的舌头刮出来越来越多的血。
白坐在贝壳床边上,耐心指导着她的动作,舒爽仰起头,手上不由自主加大的力道,摁着捅入她的喉咙里。
“呕——呕呕!”
下巴上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光滑的鹅卵石地面上,她满脸胀痛狰狞,双眼瞪出红血丝。
“嘶,再深!含进去!”
“呕——”
少女一手捂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被插的喉咙火辣疼痛,嘴角割开的伤口越来越深,她双眼麻木埋进去,一次又一次,嘴里鲜血直流。
直到等他终于喷射出来,咕咚咚的咽完所有精液,已是头脑发胀。看到他将那颗白色的药丸扔在了地上,潘浅浅两眼发亮,拖着残废的腿爬过去,趴在地上急忙含住了那颗药丸吞进嘴里。
她倒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中,望着她贱硬的模样。而她舒服的又一次陶醉在梦幻世界里。
这一次,她出现幻觉,是自己跟着爸妈在海滩边的烧烤摊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说笑,让旁人羡慕无比的家庭融乐。
昏迷里,她喃喃自语的念叨着爸爸妈妈,脸上浮现的尽是幸福和开心,可嘴角,还在不断往外渗着鲜血。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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