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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郡主您别跑了,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夫人会生气的,您快回来啊!”
冲入草丛的一抹青蓝色身影,娇小的人穿着烟纱散花裙,她回过头来,捏着裙角,眉眼弯着笑颜如花。
“不用担心啦,晴儿你们先回去吧,跟母妃说,我采到云芝就回。”
“郡主您别闹了,金秋季哪有什么云芝花,那是三春才会有的!”
“我才不信呢,母妃说过了,只要是想念之物,就必定会出现!”
追她的几个奴婢快要被急哭了:“那是夫人哄您用的话语,您莫要当真啊!”
“才不是呢!”
她不悦的拉扯着唇角,鼓了鼓嘴巴,转身提着裙角飞快地往花从深处跑去,只见那抹青蓝衣锦,逐渐要没入在葱绿的草地里。
五个奴婢追上去,已然望不见了身影。
“郡主!郡主。”
“馆都郡主!”
她们不停的朝着四周呼喊,躲在花丛中的小人捧着下巴,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隙,用面前的h花挡住自己的脸,娇小的身影也成了万花丛中的一朵。
看着她们越走越远,才拍拍裙角站起来,冲着她们背影小声嘀咕:“放心啦,等天色暗下我定会回去的。”
她梳着一头俏皮的百合髻,一条条金灿的流苏发簪随着蹦蹦跳跳而晃荡的垂在脑后,馆都折了一棵淡橘色的小野花,咬在嘴中,学着画本上那些风流人士的模样,手背在身后哼跳着往前走。
虽然采云芝花是本意,但她更想的是自己一人出来玩耍,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她才不会轻易放过。
可没想,走着走着,还真就让她找到了一颗云芝树。
在这片空寂的草原上,大树屹立在正中间,展枝露叶,方圆百里的草地都被树叶投射下阴影,大树长得并不挺直,树g蜿蜒伸屈,却相当巨大。
她惊叹的丢了嘴中的野花,站在树下不远的地方,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浓密的树梢。
记得母妃跟自己说过,云芝树是神仙播种的果子在世间繁长,这树稀少,开花相当的灿美,就连结果也是百日凋落,一年可只有一次结果的机会,而这果子是神丹妙药,治疗毒蛇咬伤最有效,服下就见好。
父王前几日被野虫咬伤,哪怕不是结果,这花也定有作用。
馆都提起裙摆往大树下飞跑,离大树越来越近,她窃喜的看着树g蜿蜒,觉得自己也可以爬上去。
正当她准备行动时,却忽然看到蜿蜒的树g上坐了一个男人。
他身着朴素干净的白衣,手中握着六棱花扇,扇面上雕刻着精致的蓝花,挡在自己半张脸前,只露出一双如同女子般漂亮的双目,内g外利,可锋利的眉毛却又像英气男子。
睫毛长的像是鸟儿的羽毛,扑朔着在眼下投射出一层阴影,他眼中的颜色似乎是浅蓝,馆都一时间看呆了。
她就站在树下仰望男人,秋风清凉的吹来掀起素白的衣角,像团纱朦胧在男人脸上照着,黑墨般的长发飘动在空中。
“你。”清澈的声音透过风声传入他的耳中:“是神仙吗?”
虽然看不到嘴角,但他似乎在笑,眼睛也微眯起来,可面部的肌肉没有动,像是在威胁着谁。
“是又如何。”
他的声音格外好听,低沉沉浑厚感,少女心扉荡漾,馆都灿笑起:“你是掌管云芝树的神仙!那我可以求你赏给我一颗花吗?我父王被野虫咬伤,你的花定能救他的伤口,可以吗神仙!”
男人默了片刻,撑着树g的那只手抬起来,在他的手心上方,忽然冒出了一朵蓝色的妖花,字字低沉的问。
“你说的,可是这个?”
“啊,是它!”
馆都惊叹着神仙的法力,那朵蓝花长得甚是漂亮,六朵花瓣散发着蓝色的幽光。
从他的手心上方慢慢飘在空中,来到她的头顶上缓缓降落。
“谢谢神仙!”
她窃喜的想伸出手捧住面前的花朵。
可突然,花就像瓷器般碎掉,花瓣四分五裂的落在地上,蓝色的光也不再散发,反倒变成了白色,像一团尸骨般落在她的脚下。
馆都还未来得及问这是怎么回事,在蜿蜒的树g上,猛然朝她伸出了藤蔓,来的快速,绑住她的身体用力捆成一团,用力紧缩起来。
“额啊!”
手臂勒紧在穴口,她几乎喘不上气,娇容面色痛苦,杵直在原地,只见坐在树g上的神仙起身,轻盈的来到了她的面前。
挡在脸前的折扇也拿开放在手心中合上,她这才看清了这男子的容貌,肤色至白,薄唇殷红俊l绝美,高贵的清冷,几乎要高出她两头的身姿,威严的喘不过气。
“你,你不是神仙!”母妃说过,神仙不会伤人,只要用心祈求定会给予帮助。
“神仙?”
他严肃的反问,用六棱扇挑起她的下巴,扇子棱角锐利,直接刺穿了她娇嫩的皮肤,疼的一声呜咽,梨花带雨的泪顷刻往下掉。
“那玩意儿可不如本座,一个小姑娘还妄想得到本座修灵的成果,多少凡人来本座这里不是被虐杀致死,居然还敢有人来!”
“呜我错,我错了,不要杀我!”
他面色薄凉,可说出的话,却吓得她浑身疲软,瑟瑟发抖的站在他面前掉泪,只看他扬唇一笑,纤长睫毛抖动着,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
“不过,看在你的姿态和年纪上,本座倒是可以饶你一命,人类少女身子不知道尝起来会是如何。”
他眼神有些痴恋,歪头舔了舔嘴角,馆都哭泣着问:“您要,吃我吗……呜呜,我不好吃的!求求您放过我。”
“吃一吃,倒是也不错。”
绿色的藤蔓从她身体捆绑中抽离,得到空隙的那刻,馆都想都没想,转身便要逃,可她连一脚也没迈出去,就被男人遏制住了脖子。
手指修长有力,握住纤细的脖颈,一举捏死,不在话下,提着她的脖子渐渐往空中抬起。
小人痛苦的踢着双脚挣扎,白嫩如霜的脸此刻红光满面,裙摆下的双腿踢到逐渐没有了力气。
被他用力一甩,背后撞击在了粗壮的树g上,发簪掉落,百合髻散乱开,秀发披散在肩膀上,娇弱的小人落着满脸泪水,捂着青红的脖子使劲咳嗽。
“不要,不要过来!放过我吧,我不要花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她哭腔动人的用力哀求着。
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将扇子放入袖口,她的身子退无可退,整个背都磕在树g上面,丝毫没有发觉,大树后面生出来众多的藤蔓,两条捆绑住她的双手,另两条绑住她的脚踝,将双腿用力拉开,下体大敞着面对男人。
这羞耻的姿势让她心死般的尖叫起来,不停折腾双手,试图挣脱藤蔓。
“不要浪费你无用的力气,本座的法力,还从未有人能逃出过。”
“呜呜,你是妖!是树妖!”
他挑着锋利的眉:“树妖?本座看起来有那么低端吗?”
“口无遮拦,真是不乖的孩子,那些婢女称呼你为郡主,看来生平也是娇惯放肆,不如本座来好好教育你一番!”
馆都惊恐的仰望,只瞧见他伸出一只手,c控着一条粗大绿色的藤蔓,朝她前身狠狠甩了上去!
“额啊啊!”
粗糙的藤蔓从脖颈抽落到小腹,轻薄的散花裙直接被抽烂一条布料,紧接着树藤缠绕住了她的脖颈,窒息的喉咙紧缩,她痛不堪忍。
“对不起……对,对不起。”
“你的对不起,自然可以用你的身体来补偿。”
蓝眸眼底的火焰在肆无忌惮的瞄准她,露出白皙的玉腿,在她身前蹲下,岔开的双腿将裳衣掀起,那块柔软的花苞在男人修长指尖上挑动着往两侧撑开。
馆都被藤蔓勒着,只能用无声的踢腿来表示自己的反抗,可藤蔓越来越紧,逐渐的,她就不敢动了。
“真是一具美x。”
两瓣花唇被手指微微挑开,往两侧翻起,像是花瓣的叶子呈着扇形张开,手指刚一戳入,紧密的缝隙里面流出涓涓粘稠的粘液。
他舔着牙齿,狂傲不羁的瞥向少女涨红窒息的玉貌。
“就用你这副身体赔罪吧,可要记住啊,本座是对你手下留情,不然你早就像刚才那朵花一样在地上成白骨了。”
馆都艰难的张开唇,发现声音根本发不出来。
她疼痛的眯着眼细细仰望,模糊的视线里,见到男人跪地掀开衣摆的动作,她才刚及笄,母妃也曾经红着脸教过她不少的知识,可她却不曾想过,居然会与一只妖发生男女之事。
露出胯间妖物性器,庞大的一根巨物正在他的手中逐渐苏醒,跪上前将她的双腿拉至在他两侧腰边,用那根硕大顶在排泄的私处。
是过于害怕她的身体在动,即便被勒紧脖子,牙齿中还是发出咿咿的恐惧声,无处可逃的命运,他掌控着肉根朝准花穴强行刺入。
一切都痛快,就连疼痛都来的那么及时,她的眼睛要瞪出眼眶,惨烈的下体流出鲜血,在妖物性器上沾满火红的血花。
“真是雏子,本座很满意。”他面色妖孽,笑容风流。
少女仰望着头顶茂盛的树叶,秋风吹来身上打着凉凉的肌肤,她裸露在外的大腿被掐出青紫的摁痕。疼痛还在持续的朝她身体里进入,巴掌也裹不住的硕大巨根,居然会直接捅入她的下体,强行撕裂开肉体。
馆都痛的生不如死,脖子收紧的藤蔓却逐渐松开,伴随着一阵凄惨的咳嗽,她的下体翻涌血花,肉烂被挤压开,终于得到了呼吸的机会,她大声哭嚎着骂他。
“滚开啊!你个畜生妖怪,滚!我父王定不会放过你,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啊啊!”
他抬眸一瞪,藤蔓朝着她脸上甩过一鞭重痕。
只听女孩儿尖叫哭泣,他的下体也如把剑,用力刺穿着整个身体往两侧劈开,进攻的速度在加快。
“本座可告诉你!我的分身能将你内脏全部顶碎,如果你想活命,就给本座住嘴!抽你脸算是个警告,可不要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呜呜……呜呜呜!”
他又笑的一阵讽刺:“你的父王算个什么东西?只要本座想杀,这人类还没有我杀不掉的肉体。”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错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