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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哥,那那!”
男生怀里抱着篮球笑眯眯的走过来,顺带给他指了个方向,脸上笑意含蓄不明。
路延艳从手机中抬头,修长的两指夹住烟,从嘴中取下,朝着他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白雾缭绕在眼前,却依然能清晰的看到离这边不远的c场观众席里,有一对男女谈笑声亲密,笑容洋溢,两人侧身坐着,互相望着彼此,彼时阳光照的骄暖,打在肩膀上散着光的沙尘。
好一对天造地设。
“嗤。”
面前的男生挑了挑眉,看他虽然冷笑着什么都没说,但是灭烟的狠劲已经把身后的大树恨不得钻个窟窿。
把手机装入口袋,抬脚去时,瞥了他一眼。
“跟老刘说一声,下午请假。”
“你请假还是你们请假?”
他低低咬着牙挤出两字,“废话。”
高大的人影逐渐将投射在肩膀上的光挡了个正着。
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儿转过头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不过一刻便僵住在那里,就连那漂亮的梨涡也消失不见。
路延艳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站在那儿,歪着脑袋什么也没说,挑着一只断眉,似笑非笑的面容,一副痞子样儿。
她抓紧手里的东西,起身对身旁的男生说道,“谢谢,体育课要结束了,我先回教室。”
说罢快步离开,像是有什么鬼魂在追她一样。
他身旁的男生戴着银框眼镜,双眼皮生的b例完美,哪怕面无表情,眼中也满是温意,两人脸色差距太大,他抬脚跟上准备离开时,被叫了一声。
“路延艳。”
“叫爷干什么!”
低哑磁x的声音,也遮挡不住他语中的暴怒。
许是了解他的脾气,他也只是笑笑,“梁沛脚崴了,你是体育委员,明天高三最后一节体育课,就别让她跑步了。”
剑眉锋利压低,瑞凤眼警告的眯起,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二话不说上前两步,抓起他的衣领往上提。
“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他妈命令爷!”
他举手笑,“并没有命令你,不过是跟你说两句话,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一副想打死我的样子?”
是啊,他何必呢。
梁沛那个没良心的,凭什么就喜欢看着他这张脸移不开眼?
在敌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怒火也是个缺点,想到这里脾气蹭的一下冷静下来,学着他的笑容,照葫芦画瓢,扯出一个难看的,一字一句说道。
“给爷爬。”
她走的很快,朝着教学楼的方向,步伐带着急躁,可还是被身后的人追上。
拉住胳膊,猛的撞入他怀里,额头磕在坚硬的胸膛上,黑色的卫衣绳子甩打在她的脸侧,猛地闭上眼睛,听耳边低声嘲笑。
“这副模样像是脚崴了?你很装嘛,在许逸瑾面前柔柔弱弱的,看见爷恨不得直接长个翅膀飞了!”
“你有完没完!”
她话音太刺耳,引来走廊里路过的两三个学生回头看着他们。
梁沛脸色微变,低下头又是这顺从的样子。
“这是学校,放学再说。”
话音刚落便被他有力的大手拽着往前走。
看他走去的方向明显是教学楼后面,他又要逃课,而且还是打算带着她一块逃!
“路延艳我不想出去,下午还有课,还有晚自习——”
“给爷闭嘴!”
他回头瞪着她,只是一眼,看到了他脖颈上跳动的青筋,那模样阂人无比。
来到墙边,他三两下的便跳上大树,蹲下来毫不费力抓她的校服领子往上提。
她难受的伸出手,下一刻就被他抓住,力气极大,轻松把她拽上了树梢,往墙边上猛地一推。
“跳下去!”
脸色白了几分,踩在树梢上的腿在发抖,犹豫的看着快两米高的地面,咽了咽口水。
路延艳知道她是不想跳,蹲在她身后冷声讥讽,“爷能帮你爸还债,也能把那些钱收回来,你真觉得爷做不到是吗?”
话音刚落,她便纵身一跃,膝盖用力磕在了地面上,梁沛疼的捂住大腿掉泪,撑着地面一时站不起来。
身后男生跳下,稳稳落地,抓住她的手臂拉起来便往前走。
握住她的手才发现不对劲,从刚才开始,自始至终拳头都紧握着,路延艳停下脚步,低头掰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用力往外撇。
才发现她的手心里捏着一个透明的防水创可贴。
“谁给你的?”
“我自己买的。”
“呵。”幽冷的笑声过后,他反问吼道,“你觉得爷瞎是吗?那他妈许逸瑾身边凳子上放着的一盒创可贴你真以为爷没看见!”
他作势想伸出脚往她腿上踹,还没抬起来,便看到她不甘的抿着唇,垂下纤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粉唇咬出一道整齐的牙印,仿佛要挤出水来。
那股火气瞬间以最快的速度降了下去。
夺过她手里的创可贴,正要撕开才发现根本撕不烂,一气之下用牙咬,将那创可贴给咬成了两半。
“你下次再敢接他的东西,爷弄死你!”
话虽如此,他根本见不得她受委屈,一撇嘴一掉泪,b大规模的杀伤x武器还有用,真tamadec蛋!
梁沛被他拽着走,右腿忽然一软,差点趴在他的背上。
路延艳低头看去,蹲下来拉起她的校服k脚,才发现右脚真崴了,膨胀起一个很大的肿包,甚至还有石子摁压上去的伤口,血明显是止住了。
“什么时候弄得?”
“体育课时,跑步。”
他那个时候在树林后面抽烟,估计打篮球的那些人也没看见她摔了。刚才又拉着她跳墙。
“tamade,脚崴了你不会早点跟爷说!刚才跳墙的时候嘴巴缝上了?”
抬起头,她抓着宽大的校服衣角,埋头一声不吭,面无表情也不说话,跟个刚砍下来的木头一样。
路延艳最见不得什么时候都是对他冷着一张脸的情绪。
即便如此,他还是死不要脸的往前凑,知道她有多讨厌自己,越是讨厌,他就凑的越紧,自暴自弃,恨不得活生生恶心死她!
离学校最近的一家酒店,是他家企业旗下的,将人给逮了进去。
前台送来药箱,晃动着喷剂,朝她崴肿的地方喷了上去,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云南白药的中草味,冰凉的让她忍不住缩脚,脚趾被他宽大的手用力抓住在手心里。
放下喷剂,房间里气氛寂静的有些可怕。
对面就是一张床,路延艳咽着口水,回头看了一眼,喉结忍不住又动了两下。
都来这种鬼地方了,他就是不动手自己都不配做男人。
将头转过来,便看到她拉下校服拉链,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下一秒被她一句话,攻击的烟消云散。
“今天做一次,一次一万,还剩下七十万。”
一共欠了七十三万,才跟他做了两次,每一次都痛的大腿麻痹,膝盖无法弯曲,身体上淤青只多不少。
脱完校服再脱里面的白色打底毛衣,抬头看到他眼底y怒,翻腾起来的暴戾将她咬死都有可能。
“你真把自己当出来卖的是吗?”
“难道不是吗?”
她回答的很爽快,仍是木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做爱。”
“行啊,脱!”
路延艳起身朝她怒吼,踹着她坐的沙发,“一分钟,给爷脱得干净点,别等爷动手,知道爷喜欢什么姿势吗?摆出来!”
梁沛一声不吭的将打底衣从头顶脱下,露出平坦的腹部,浑圆的胸脯被纯白色的内衣包裹住,双手背在身后解开内衣带子,巴掌大的双n弹跳出来,令他眼底翻涌x红。
连带着内裤一同脱下,她翻过身跪在地上,前半身趴在沙发座椅上,屁股撅起面对着他火热的视线。
没错,他就喜欢她跪着,还是把屁股翘起来对准他淫荡的样子。
“真了解爷啊,不过才跟你做了两次,破处那时候都哭哭啼啼的求爷饶过你,怎么才第三次就这么熟练了。”
她低头把脸埋在双臂里,听到身后窸窸窣窣脱衣声,紧接着搂住她平坦的腰腹往上提起。
牙齿用力咬住了下唇,跟随着他强迫挤入的龟头,前两次操的伤口一次都没下去过。
又紧又窄的阴道,被迫撕裂着两侧吃下他的巨物,一丝水都没有,梁沛疼的咬住自己的胳膊,眼泪哗啦涌了出来。
她以为做爱就只是自己不情愿罢了,可身体上的疼痛是无法避免的,不知道才进入了几寸就将她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当场昏死在这里。
背后绕过的大手直接撬开她的嘴巴,手心里一片湿润,路延艳知道是她疼哭了。
“梁沛。”
下体的动作停顿住,他说,“不准喜欢许逸瑾,说你喜欢爷,爷就对你轻点。”
男性膨胀的巨根像个没有柔软的电钻,疯狂朝着身体里刺入,强行分割成两半,“说啊!”
他怒吼。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然红了眼。
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沙发上的枕巾,指尖泛白,手背的骨骼凸了起来,细小的静脉血管爆出。
肉棒再次冲入,她受不住的呜咽,“我喜欢……喜欢你,呜呜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