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迟没动作。
“想挨抽?”
席锦一捂住脸,慢慢吞吞的浴缸中爬起,满头的尿液还在往下滴水,浸湿上半身的运动服,全是骚味。
她狼狈的低头呼吸着,杜灏抓起手中的皮带往她脖子上抽去。
“啊!”
一条血痕直接被抽打出来,力道显而易见的狠重,她尖叫着躲避在浴缸中,狭窄的地方躲不开每一条皮带的落下,脸和脖子上被抽打的全是伤,带着手铐根本无法反抗,就算没有这东西,也只是个任他发泄的x物。
“呜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要了,呜呜你放我走吧。”
“我说过了,除了让我爽,否则一切免谈!”
她真的好疼,宁愿坐牢也不想受这种苦,杜灏抓起她的被尿液浸湿的秀发冷呵,“张嘴!”
他凶狠的脸,席锦一颤颤巍巍的张大嘴巴,只见黑褐色硬起来的巨根,往她嘴中捅来。
那东西简直逼她的拳头还要大,嘴角会被撕裂的,她拼命摇着头往后退,“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皮带在他手中折成两半,往她脸上用力扇了一下。
“给我张大!”
“呜啊……呜我只是陪你做爱,我不是奴隶啊我不是!”
他顿时冷笑,“现在你就是了。”
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的上下颚牙齿,以防咬住,扩张开的嘴巴,往她小嘴洞里用力戳进去。
果不其然,刚含住半根肉棒瞬间,嘴角就红肿了,撕裂的疼痛她抗拒的伸出拳头,拼命往他腹肌上捶打。
然而换来是冰冷的皮带,往她脑袋上接连扇去,直到将她头皮扇的流血才肯老实下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口,流出来的眼泪逼口水都要多,嘴巴张大到了极限,两腮往里面凹进去,喉咙几乎要被戳烂,到最后两侧的嘴角都开始流血了。
杜灏抽出鸡8,抬起她两条胳膊,将她拉出浴缸。
“背对着我,跪着撅起屁股!”
“呜,呜我知道了。”她疼的浑身打颤,宁愿被破处也不愿意再承受他的折磨。
破烂的手套被尿液浸湿,她忍住恶心用牙齿拽掉,露出纤纤细指,抓紧陶瓷浴缸,手指头都用力的泛白,屈辱的姿势,把双腿张到最大。
男人用手指折磨着颤巍巍的阴蒂,嫩穴周围的杂毛稀少,白白嫩嫩,很容易看到了阴唇中间的空洞,在空气中紧绷的不停收缩。
他撸动着沾满口水的鸡8,已经忍不住了,抬起她的腹部,径直顶了进去。
席锦一刚要呼之欲出的尖叫,被皮带抽打着脑袋警告。
“如果你敢给我尖叫一声疼,或者是求着我出去,我会把你g的子宫脱落!”
“呜……呜呜。”她紧紧咬着牙关,全身颤抖,直打哆嗦。
鸡8顶入着处女膜,不长的指甲,却硬生生的浴缸上撇断,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被撕成两半的疼痛难忍,她将自己的下唇咬到出血,从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咿呀声,嘶哑而惨痛,可怜的小脸紧皱在一起,狰狞的柳叶眉紧紧拧住。
“嘶。真骚的嫩逼!果然是用来调教的好物。”
席锦一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她疼的耳边发出鸣叫声,昏昏沉沉倒在浴缸边缘上,被操动的身体跟着上下起伏起来。
她绝望的想直接昏死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了,可就是没有到达昏迷的境界,痛苦呻吟啊啊叫着,腹部被顶起巨型的肉棒痕迹,每一次抽插都生不如死,令她疼的满头大汗。
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到卧室大床上。
一个晚上变换了太多姿势,手铐什么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卧室中,被他扇了一巴掌,命令着她的骚穴夹紧后,便昏了过去。
男人在她身体里最后冲刺着,将精液全部悉数爆发进她的子宫内,才终于满意的停下来,而床单上,已经沾满了从她b里面流下来的鲜血,在白色布料上,绽放开一朵朵刺眼的红花,雪白的大腿根,也已经被他抽的惨不忍睹。
杜灏抱着她,鸡8还插进她的体内,被里面堵满的精液泡软,搂住胸前柔软的两团,舒服的睡了一觉,这是他二十六年来,睡过最爽的时候。
然而早上被电话声吵醒后,却发现身边已没了人。
他急忙起身,打量着床上的鲜血,捂住凌乱的碎发,厉眉紧皱,头疼的迈着长腿下床,捡起西装k,拿出手机。
“杜队长,您人呢?怎么都10点了还没回来?昨天于先生的别墅清点财物,少了一颗茱莉亚蓝翠宝石,调查监控没结果。”
他弯下腰拉起西装外套,在内衬里面翻找着,找到了那颗蓝宝石,手指弹起,扔在半空中稳稳接住。
“告诉于先生,这蓝宝石我买了,价钱多少由他定,顺便,你给我调查个人。”
“这……好吧,您说。”
两个小时后,才从几千万的人口中,找到了十几个同名同姓中的其中一个。
锁定好目标,杜灏开车去抓人。
按照给他的地址,来到了十几公里的一个村庄外,一路上走在坑坑洼洼崎岖的泥地中,车子少不了剐蹭,他毫不心疼把油门加到了最大,嗡的一声冲过轮胎下的泥泞水坑。
上半山腰,终于看到了几个寥寥的村庄,几户人扎堆的坐在那里谈话。
男人推着鼻梁上的镜框,镜片下的眸色闪着冷光,刚降下车窗准备打听,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怪不得她爹妈早死了,席家那女儿就是贱!她妈也是个贱货,以前在城里做妓女啊,最会勾引男人了!”
“哎呦啊,她生的那副狐狸样,咱们村长儿子追了她两年,我就说肯定有蹊跷。”
“什么啊,她就是骚!今早我还听二姨在那说,她早上穿着一个男人的衣服,满身骚味跑回来的,肯定是卖淫去了,不然她哪来的钱?”
滴!
刺耳的鸣笛声,让那扎堆的五六个人急忙回头来看,吓了一跳。
杜灏胳膊撑着车窗,冷着脸问,“席锦一家在哪?”
几个人视线一同落在他的车上,后面那大娘看着他的眼神,结结巴巴指了指山坡,“在,在最上面呢。”
他升上车窗,踩下油门轰鸣往前开去。
身后人急忙拿起手机对准他的车拍照,愤恨点着屏幕。
“这个贱人果然是去勾引男人了!这下好了,给咱们村长儿子发过去,好好瞅瞅这骚狐狸的真模样!”
山顶上只有一户人家,破旧的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连房顶上的瓦砖都有的破成窟窿。
推开院子的大门,这里收拾的干净,可土地脏乱,只要一下雨,院子里全是泥泞的水坑,刚下脚,男人光亮的皮鞋上便被染上了泥泞的污秽。
大步走上正屋,推开房门,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谁!”
屋内帘子后传来吼叫。
看得出她跟这些村民度过的并不愉快。
男人掀开帘子,看到她蜷缩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显然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没g,湿润的垂在瘦弱肩膀上,脸色惨白,撕裂的嘴角,和脸蛋上打的红肿还没消下,眼睛瞪大的像是铜铃,害怕的往后缩。
的确是长得一副很想让人一口吃掉的脸。
“你怎么找到我的!别过来,我昨晚已经满足你了!呜你别过来!”
他高大的身体必须弯下腰,才能进入这个房间,不禁泛出一声嘲笑。
“满足我?凭你昨天晚上狼哭鬼嚎的本事?”
席锦一涨红着眼,眼看他朝她大步走来,掀开被子二话不说跪在地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偷东西了,求你饶了我!”
杜灏抓起她湿润的秀发,昨夜头皮扯烂,现在还疼的掉泪。
“我跟你做个交易,你需要钱我给你!你需要工作,我也给你,而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就什么都会有。”
不等她说话,男人微微一笑,银色镜框下泛着深沉的冷意。
“当然,这个交易你没反驳的余地,收下这东西,是你的定金。”
他将那枚昨夜偷来的蓝宝石,放回她娇软的手心里。
突然腾空将她抱起,扛在肩上,大步走了出去,无论她怎么大吼着挣扎。
将她扔上车,不容反抗,车窗故意降下来,让那些人们听着她愤怒的尖叫声。
“叫!再叫大声点!你看他们会不会帮你报警!”
席锦一被他吼的气哭,哽咽擦着眼泪,“你就是仗着我没钱没势,觉得我好欺负。”
男人撑着车窗,托腮挑眉,“你还真说对了。”
车子越开越远,直到那群人看到车屁股后,一个女人尖叫,“哎呀不得了,村长儿子说,这车值八百多万啊!叫,叫库里南。”
她手中吓得瓜子全掉了,“什么南?八百多万,宝马多少万啊?”
“宝马?那车才二三十万!”
“那,那那凭什么有钱人能看上那个贱人啊!”
“嘘嘘快别吼了!你别让人家听到啊!”
她被带回昨晚的酒店里,拽着她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甩进去。
席锦一趴在地上,疼的全身骨头都要碎裂,脖子被他缠绕上一条粗糙的麻绳,系紧,用力往前一拉。
像一条狗一样,没有任何的尊严跟着往前爬,激烈的抵抗只会引来她的窒息,哭哭啼啼爬到了沙发旁边,男人坐下去,脱掉脚上的皮鞋,穿着黑袜踩上她的脸,将她红肿的面部踩在地上用力碾压。
他显然异常兴奋,戴着副眼镜,斯文败类的脸,笑容狞人令她害怕。
“像条狗一样,舔,快点!”
席锦一伸出舌头,隔着袜子含住脚趾,没有什么味道,屈辱感却格外浓重,两只脚将她舌头踩的口水直流,整个袜子都被口水浸湿。
“把袜子用嘴巴脱下来。”
牙齿小心翼翼的咬住一角,拼尽全力往下拉扯,才终于脱掉,又含住脚趾,放在嘴中滚洗着,舌头不断划过指缝,舔舐的干干净净,时不时听到她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吃吗?”
杜灏笑,撑着下巴,镜片下的眼神冽着如同火光的暴虐。
她声音委屈,“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全都给我舔干净!以后这就是你的日常,每天要负责帮主人舔脚,知道吗?”
席锦一不说话,舌头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大手扬起在空中,吓得她跪在地上抱头躲避大哭。
“知道了,我知道了!”
“不准自称“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母狗!”
“呜,我不想做母狗,我不想。”
啪!
火辣辣的脸颊疼痛蔓延至神经,她疼的蜷缩起脚趾,对于痛苦而言,区区的羞辱算什么,跪地大喊着。
“呜是,我就是母狗,母狗知道了。”
男人胯间迅速硬了起来,涨得实在是厉害,将她拉在沙发上跪着,抬起屁股,他急不可耐的拉下k链,黑褐色粗狞的肉棒,快速顶了进去。
“疼啊,疼啊啊!”
昨夜被操出来的伤口根本没好,干燥的嫩穴又一次承受暴击,里面的媚肉被操烂c裂,席锦一绝望的抓着沙发尖叫,被他握着皮带,反反复复在脊背上抽打。
“闭嘴!忘了昨天给你的规矩吗!”
“呜救命……救命啊,我要疼死了,不要钱了,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啊,我真的不要了,你让我坐牢吧,让我死都可以!”
“母狗!n1tama要是识相点,老子用得着这么揍你吗?嗯?”杜灏抓起她的秀发,头皮已经开始出血,他瞪出慎人愤怒的眼球,将她娇弱的身体,抽打的皮开肉绽。
房间里回音不绝的尖叫和恶毒的骂人声,统统被他打的臣服下去,男人狠恶瞪着她,仿佛已经将她视作仇人。
“既然你不听话,我会把你调教的像条狗一样乖!你不叫席锦一,下一秒开始,你就永远是我的一条狗!”
皮带唰的划过空气,女人翘臀被毁的全非,滚落下沙发,趴在地上往前爬着,脖子上麻绳收紧,眼泪鼻涕和口水,一同肮脏的流下,被扇烂的脸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相貌。
揍打声接连不断,尖叫和求饶声终于停下,只听到她被驯服化,嘴中传来嘶哑的声音。
“汪,呜…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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