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淫水,是你想跟我交合e的表现,不觉得下面空虚了些什么吗?我来填满你。”邪肆的笑,挑着锋利无比的剑眉,薄唇轻声吐出两字,“夫人。”
“哈……不,不不不!”
解开军k抽出皮带的刹那,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身下性器,便顶住我狭窄的通道径直插入。
“啊!不行,出去出去,撑裂了,求你陆先生,求你出去啊!”
我不知道那个东西有多大,但我能依稀感觉出来,像是要把我的身体从下半身逐渐开始撕裂,我从未经历过生不如死的疼痛,这是第一次。
“呜不要进去了,不要了啊!”
“你叫我什么?”他忍住下身的动作,邪气挑着眉,嘴角似笑非笑。
“陆……陆先生。”
他没有停顿,直接破入进去,任凭我在身下撕心裂肺的尖叫,痛苦抓着丝绸被褥,指尖越陷越深。
“好一个陆先生,我是你的什么,夫人?”
“呜是,是丈夫。”我手指泛白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嘶哑。
“瞧瞧这张小脸都拧成什么样了?才十五便长出模子的妖媚,要是以后,岂不是更让男人垂涎欲滴了,不过很可惜,他们没有那个机会了。”
他在我身下撞击的毫不留情,原来姨娘口中所说的性爱居然会这么痛苦,根本没有她口中的欲仙欲死。
深沉粗鲁的呼吸声将我压的喘不过气,下身痛觉彻底麻痹,不复存在的下半身,我只当这是场地狱,朦雾的双眼看到男人陶醉的一副面孔。
额角滑落的汗水,流在刚硬的五官侧,凌冽的眼中多了柔情舒爽,真正舒服的,只有他。
在我昏过去之前,听到他不耐烦的一啧。
“真不经g的身子。”
一觉醒来,我的身子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四肢碎裂的疼痛被逐一拼接起来,脸色惨白捂住肚子,大口大口喘气。
我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堵在肚子里面了,着急哭起来,想要下床去解决。
等我裹着丝绸绒被打开房门,外面却站了两名军阀,转头严肃瞪向我。
“夫人,请您回去。”
“我,我要去洗手间。”
“少帅说了,您哪都不能去。”
跟他们对话,简直是自讨没趣,我重新缩回被子里,只是感觉肚子越来越涨,快要受不了了,羞耻的往下抚摸,肉瓣的疼痛让我全身一颤,然而有淫物堵在缝隙之间。
我惊呆了,小心翼翼拽到了一条绳子,忍住难受,用力往外拉,瓶塞被我拉出来的瞬间,一声咕噜,下体接连冒出了大量白浊的东西。
哪怕就是没看过,也知道这是什么,他射入在我身体里的。
好多,根本流不完一样,越来越多的液体染湿身下,我恐慌起身,突然听到房门打开,急忙用被子掩盖住。
进来的人是他,手中端着一碗香醇浓郁的红豆粥。
“身体如何?”
一句轻薄的关心,仿佛就可以带走我昨晚所有的委屈。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将粥放在床头,掀开了被子,还没有阻拦住,便被他看到了那流了一床的液体。
“谁让你拔出来的!”
凶吼的声音低哑怒斥着我,阿爹都从没这么凶过我,我吓得赶忙抱头啜泣起来。
他话语中停顿了一秒,突然起身去墙壁上取下那根钢鞭,走到我的面前。
“呜,呜别打我,别打我!”
我害怕的往床角缩去,被他抓住手臂轻松在床上猛地一翻,柔软的床垫让我只觉得身下一沉,紧接着,那根冰凉的钢鞭往我臀部上用力抽了上来。
“啊!”
我抓着被褥几乎要扣烂了指甲,哭的肝肠寸断,“别打我了,呜不要打我,好痛啊,好痛!”
“你若是听话我会打你吗!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动的?”一头秀发被他紧攥在手中,被迫仰起脑袋,他垂下眸冷着脸瞪我,另一只手攥紧钢鞭,“若是还想让你父亲活命,就给我老实点乖乖听话!”
“我我听话,我会听话的,呜呜我会。”
是害怕太疼了,娇嫩的身子活到现在,只被他昨天的折磨,理智防线已经彻底崩塌。
“知道为什么我会射进去吗?”
我不敢说话,害怕回答错误。
他弯下腰,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毫无地方可以躲避,只能紧绷着白玉的脚趾蜷缩起来。
“我陆青初剩余这半辈子只要两个东西。”他声音浑厚让我浑身打颤,“一是你的人,二是你给我生个儿子。”
“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保证,跟你结婚后自始至终,我不会纳任何一个妾,你永远都是正房太太。”
我浑身寒冷抖动,他用力挑起我的下巴,警告的眼神瞪向我,“千万别让我发现,你有跟我离婚的心思,否则你陶家,下一年就不会存在这盛城里了!”
一连几日,外面大雪不断,才过秋季,温度骤然下降的可怕,一夜之间白了树梢。
我待在这里已有两月之久,根本没有出过这个房间,与隔壁洗手间的室内打通,这里与监狱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可言。
所有吃喝都有军官送来放在门口,只有门外守着我的人敲门,我才能被允许打开门去拿,而每天晚上都要经受着一天最痛苦的凌虐,就连在梦中,我也能感觉到下身巨物将我撕裂的痛苦。
早晨醒来,堵了一个晚上的精液,不被他允许是不能排出来,这样的生活下去,跟军妓又有什么区别!
他杜绝我任何活动,可我不甘心连私塾也不能去上,于是彻夜想着怎么跑,窗户只能打开一条缝,如果我砸了窗,这动静一定会被那些军官们听到,到时候等待着我的,只会面临陆青初生不如死的鞭打。
逃跑的想法,我只又持续了半个月便结束了,没有别的,只是怀孕了,一次夜里做爱狂吐后,才被大夫检查出已有半月之久的身孕。
他将我关在正好三个月的时间,永无止境的灌精,我没等到逃离这个地方,便怀上了他的孩子。
得知自己身孕的那瞬间,除了绝望,便是幻想着该如何将这个孩子悄然无息的流掉。
“今天后我就少碰你了,你好好休息,若是觉得在这屋内实在无聊,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就是。”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捂住腹部,说话时眼睛也毫无光泽,“没事,你可以去忙。”
他的手掌落在腹部上,冲我笑了,皮笑肉不笑的脸,尤为慎人。
“我去忙,你也在忙,忙着怎么将这孩子趁我不注意时流掉。”
我脸色惨白,逐一崩塌表情的被他尽收眼底,我不可能抵得过他老谋深算的手段,稍有任何表情都能被他猜中。
陆青初手握茶盏,修长的指尖托住茶底,一饮而尽,清脆的声响落在实木红桌上。
“若是这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问题,我会第一个拿你父亲砍头!”
眼泪啪嗒滴落在手背上,我肩膀颤抖着低下头啜泣,没有丝毫的办法,实力悬殊的差距,我永远都要谨遵阿爹给我留下的那句话,言行慎重。我不是我,而是关乎到一整个陶家。
随着腹部隆起的越来越大,身子快撑不住胎儿,娇嫩的身体实在虚弱,每天都要喝大量的苦药来保持住体内的养分。
甚至t虚的不能再下床,我不甘心怀孕,可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感觉到胎儿的心跳就跟我连在一起。
生产那天在七月份,大暑日热的满头冒汗,我在屋内热气朝天痛苦呻吟,脖颈骨头用力泛红凸出来,大汗淋漓绝望,一旁的婆婆不停喊着,“用力,再用力些!”
直到听见了孩子的哭声,我满心疲惫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了下来,奄奄一息眯着眼大喘。
然而没有等我见到孩子一面,只见那婆婆急忙将婴儿包裹在衣襟中送出去。
“少帅恭喜恭喜!是个男娃啊!”
我的手指用力抓紧血淋淋的丝绸,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看到过孩子了,从我肚子中出来的儿子,却连见一面都是奢侈。
我不停的哭着求陆青初将孩子还给我,可他只是随口搪塞,孩子放在托儿所中照看的很好,毕竟是将来要继承重任的,自然不能有任何疏忽。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允许我出门,孩子也生过了,他想要的我都给了,可连卧室大门都不肯放我出去!我彻底崩溃,没日没夜的大哭起来,自由和母亲这个角色,我什么都得不到。
然而他除了拿我阿爹威胁,又开始了漫无目的,每夜循环c爱,身体给婴儿备用的奶水,却被他吸咬的两个乳头泥烂。
没过半年,我的神志便开始不清,长期的封闭和性爱,连大夫都说我要无药可医,动了自杀的念头,他三番两次拿着钢鞭抽打我的臀部,我却用力跟他叫嚣着打死我!
陆青初气笑了。
“打死你?夫人,真是糊涂啊,明日你可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笑他哪来的自信,可他那么老j巨猾的人,有上百种办法。
翌日便抱来了我心心念念做梦都想见到的儿子,裹在襁褓中的孩子,攥紧拳头呼呼大睡着,看着那张白嫩的软脸,内心最后的防线也崩塌了。
我试图想要去抱他,陆青初却侧过身,与我的手擦臂而过,呆呆看着男人嘲弄地对我笑着。
“我……这是我的孩子。”
“是你的又怎样呢,夫人?”
“呜,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啊!”
我崩溃要扑上来,他轻松将我双手抓住,另一只手抱着孩子,斜睨的冷意。“夫人不是想死吗?你看这孩子,是不是就快要没有母亲了,从你腹中出来的,真可惜,连看着他亲眼长大,都要看不到了?”
房间里传来我的大哭声,不断扑着想要夺回他,可陆青初却叫来了门外的人,重新将孩子抱走,我心死的哀嚎,被他手掌捂住嘴巴,所有声音全数扼杀在他的掌心之中。
自那之后,每个月我都会见到孩子两次面,撑着薄弱的意志,是维持我还有生存欲望的决心。
他总是在绝望的片刻又给我希望,让我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除了孩子,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了。
如果有,那大概就是终于尝到了,姨娘口中,那做爱“欲仙欲死”的美味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