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芙卡穿着不合身的金色衣袍,腰上的带子收到了最紧的程度,还是会往下掉,脖子用一根白色细带藏住项圈,她沉默站在原地,低着头。
为了不让她的头发引人注目,迪卡特意将她的头用头巾包了起来,全身只露出一双碧蓝的眼睛。
迪尔有耐X地扯了扯嘴角,实际上他暴虐的脾气,并不怎么会忍耐:“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我便带你逛逛。”
人群拥挤的集市,熙熙攘攘,他揽着黛芙卡的肩头,瘦弱的女人,不足到他肩膀。
手里攥着铁链,他自己也和她用了一模一样的头巾,这样看来,像是她这只宠物随了主人。
迪卡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发饰,镯子,丝绸,这些以为女人都会喜欢的东西,她一眼都不曾看过,只是跟着他闷头往前走。
迪卡疑惑,是不是昨天打得太狠,把她扇得不会说话了,毕竟今天她都没开过口。
驯马的他第一次训女人,不明白这究竟算不算把她驯服了。
黛芙卡停住了脚步,迪尔看去,她在盯着木笼中的鸟,绿色的羽翅很别致,棕褐色眼珠转来转去,在鸟笼的木棍站着,不断来回跳,撞击到笼子边缘又停下。
“想要?”
黛芙卡点点头,迪尔露出喜悦之色,揽着她便走过去。
两人一身金饰,坠的铃铛响,一看便是有钱人家。裹着白色头巾的商贩连忙起身介绍。
有趣的是,那鸟居然还会说话,发出:你好,你好。的声音。
“哈哈有意思!”迪尔将铁链放入口袋,接过鸟笼来看,却见黛芙卡惊吓后退了一步,铁链也往后抽离,迪尔眼前一亮,他的残暴越发明目张扬。
“这个鸟怎么教它说话。”他询问商贩。
“只需要每天不断地在它面前重复,你想要让它说的话就可以!这鸟极其聪明,不足三日就能学会。”
“是吗!真有这么聪明?”
“那您来看看我这个鸟,你问它什么,它都能回答!”商贩从脚下拿出鸟笼,迪尔俯身看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公的!”那声音学得有模有样,还是这个商贩的声调,都能模仿出来。
正当迪尔兴奋拍手时,他看向身后,空无一人,女人跑了。
嘴角的笑容一僵,望着身后人来人往的集市,他棕黑的眸子暗淡无光,渐渐变得暗沉,深邃的眼窝轮廓,透着浓浓杀意。
黛芙卡提着衣袍不停往前奔跑,抓着手中的铁链,撞过拥挤的人潮,身旁有人碰到她,脸上的丝巾掉落,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容颜。
她不敢停下,满头冷汗,不断地回头看着身后,对视上远处男人暴戾的双眸,面无表情地压成线,透过拥挤的人群,在死死盯着她,快步走过来。
她的容貌对他来说有绝对吸引力,一眼就能找到。
“不!不要!”
黛芙卡不敢再回头,跑出集市,外面便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正值午日,沙漠如黄金熔炼而成,炽热无比,没有一丝风,只有刺眼的金沙。
茫茫沙群,一片荒凉,仅靠双腿根本走不出这里,远处天边蜿蜒的弧度,与沙漠边缘连在一起,无边无际。
头巾松垮地掉落在沙地,连接项圈的铁链摇晃着,她提着宽大的衣袍奔跑,扬起浅金色的秀发,在这荒芜的沙漠中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阳光的照射,她美得令人窒息,也包括在马背上的迪尔,停止了呼吸,笑得龇牙咧嘴的狰狞,他弯着腰,做出攻击的姿态,甩着手中的鞭子,朝她疯狂奔来。
黛芙卡惊吓往前跑,踩着脚下柔软的沙子使不出力气。
她两条瘦腿怎能敌得过马儿,一头亮丽的红发出现在眼前,在空中旋转的棕鞭,带着致命杀人的力道,鞭打着空气,向着她狠狠抽去!
迪尔抓到了他的猎物——一个在沙漠中逃跑的美人。
黛芙卡是被疼醒的,梦里的她粉身碎骨,身体又被重装拼凑好,睁开眼的她,看到的是压在身上的男人,把两条腿架在宽大的肩头,不断做着一前一后的动作。
黛芙卡终于感觉到来自下体撑大的刺痛,庞大的X物在插破她的身体,被残忍的玷污破雏,黛芙卡声嘶力竭的尖叫。
她的左腿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伤口一直从胸前划到小腹,再到左腿,一条鞭口尚未愈合,还在流着血,她亲眼看着里面的肉挤出来。
迪尔在她身上狂笑发起进攻,目光没有从她脸上的痛苦中移开。
“黛芙卡,你怎么想跑呢,在我的国家,是谁给你的勇气!我本来还想再过几天好好享用你,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的身子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美味!”
“好后悔,没能早点插进去,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可以享受,你真是个绝品,被我抽烂了脸,也能美成这样!”
他残暴地瞪大眼睛,对她爱不释手,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他的尖牙,恶魔的神态,比她强壮五倍不止的男人,狂暴操干她的身体。
肉棒插进去又拔,紧绷的穴口成拳头大小,将上方的阴蒂一同插了进去,她的下体从三角区到屁股,都成了一个圆形的洞口,容纳男人手臂粗壮的肉棒,非人的强暴,肚子撑起一根可怕的弧度。
迪尔拉着她的项圈,黛芙卡不得已抬起头。
隐约看出项圈把脖子勒出来紫色的印记,长时间的挤压,使得她皮肉要坏死,迪尔却顾不得,这种痕迹,会让他更加兴奋。
“啊!好爽!好爽,原来做爱是这种滋味,黛芙卡,你果然是我一见钟情的宝物!”
鞭子抽烂的伤口流着血,她的裸体渐渐染成鲜红,黛芙卡痛不欲生,她开始抓着自己脖子的项圈挣扎,像只不甘被关进笼子里的宠物,拼命往下拽着。
“要是能挣脱你就试试!这可是我用了八十八块兽皮缝合制成的项圈!它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
黛芙卡的指甲都在项圈上挠烂了,她挠红了下巴,却还是没有丝毫松懈,插满宫口的肉棒,就像是抽干了身体里的空气,一边窒息,一边摇晃。
阴道里流出血,脆弱的子宫胀烂,黛芙卡发出哀叫的疼痛,蓝瞳空洞瞪直,在摇晃里,声音逐渐变了调,像极了勾引人的呻吟。
越用力,她的身体就越紧。
“妖精!你就是东方国里的妖精!”迪尔忍着酥麻的快感,射在血淋淋的子宫。
他仍觉得不满意,或许天生就是个变态,竟想得出尿进她身体里的念头,他向来说一不二,凡是想要的愿望,都能在下一刻实现。
热尿源源不断注S,只见黛芙卡张着嘴,露出一副要窒息身亡的表情,更多的震惊令她绝望,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隆起的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得膨胀,迪尔闭着眼,舒适地享受尿液灌满她的过程。
“你果然是个绝品的宠物,难得这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个,留在我身边吧,我会给你皇室最好的待遇,也会让你的国家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放过我……”项圈挤压损坏的喉咙,发出嘶哑又难听的声音:“放过我,放过我。”
挂在悬梁上的鸟笼,里面许久不出声的鸟,扯着嗓子喊出刺耳的鸟鸣声。
迪尔瞪过去:“真是一只愚笨的鸟。”
他床边拿起鞭子,一鞭抽去,鸟笼摔落,笼门砸开,里面的鹦鹉飞动着翅膀,从窗外跑出,然后站到了一棵棕树上,灵活晃动着脑袋,似乎没打算离开。
过了五日,弗雷得在宫殿中没听到过黛芙卡的消息,迪尔果然沉得住气。
这天清晨,弗雷得的窗户上站着一只鸟,绿色羽毛,光泽极好,眼珠转来转去,正当他放下剑,打算欣赏一番,鸟前倾着脖子,张开尖锐的鸟嘴发出叫声:
“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
声音与黛芙卡的一模一样。
弗雷得曾在东方国见到这种会说人话,还会模仿主人声音的鸟,叫做鹦鹉,这只鸟看样子是迪尔的。
他伸出手,趁它不注意抓住了它,朝着迪尔的寝殿走去。
迪尔不在这,只有黛芙卡,被铁链绑在床柱上,奄奄一息地趴在床面,烂掉的脸皮,露出狰狞之色。
见到他来,黛芙卡睁开眼,声音怪异地喊出声:“弗雷得,弗雷得。”
竟还记得他的名字,这让弗雷得很惊喜。
他走到床边,见到床上都是血迹,而她裸露出的肩头,满是伤痕,有的是咬伤,有的是掐伤,颜色不一的瘀青融合在一块,她身上除了黑色的项圈,便只有这些瘆人的色彩。
“你帮帮我吧,我会死的,求你带我走,你说过,会让我回家的。”
黛芙卡将弗雷得当成了最后的稻草,艰难地伸直胳膊,用手指勾住,站在床边男人的衣角,她悲痛地哭泣着,金色的长发落在侧脸,盖不住惊人的伤口。
“我的弟弟,很喜欢你。”
弗雷得开口说道,浑厚沉稳,他好像天生就没有惊讶的情绪,永远都是一副年长者的姿态。
黛芙卡摇头,痛苦地说:“我会被他活生生折磨死!你知道的,你看到我身上的伤了,我不能死在这,我想回家,求求你了!”
弗雷得:“我是说,他喜欢你,不论任何办法都会把你留在身边。他喜欢的事,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黛芙卡目光苍白无力,无精打采地抬头望着他:“连你也不能吗。”
弗雷得闭上了眼。
“我的父亲从他出生起,就喜欢拥有一头红发的迪尔,我们性格很像,迪尔无暴不欢,更适合去战场厮杀,但父亲却说,他不懂收敛,宁愿让我这个第一继承人退位,将皇室交于迪尔。”
“迪尔是受着万千宠爱长大的,比起我,皇室里任何人都要更高看他,他喜欢的东西,全部要属于他。”
弗雷得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说出自己的心声:“有时候我很希望,我也能拥有一头赤红的发。”
黛芙卡绝望哭泣,仍然抓着他的衣袍不放:“求你了,就这一次,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离开这!”
他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记忆里对她的美貌,在这张残破的脸上一一拼合,她还是像最初在东方国,刚开始看到她那样的美丽,风情万种。
也许他绑来她的目的,根本不是做为奴隶,可惜被迪尔看上,弗雷得愧疚,将她的人生毁于这种地步。
迪尔在父亲那里要来了只有东方国才有的水果,等他回来时,不凑巧在窗口听到黛芙卡嘶哑的声音。
透过窗口缝隙,看到她拉着弗雷得衣角,用卑微乞求的声音:“就这一次,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离开这!”
弗雷得轻声道了句:“抱歉。”
迪卡扔下盘子,他大步冲了进去,腰间和腿上捆绑的金饰,发出清脆碰撞声。
黛芙卡受到恐惧,急忙放开手,不安地趴在床上颤抖。
迪尔冷着脸走到弗雷得面前:“大哥来这里做什么。”
他握着手中的鹦鹉,抬手递给他:“你的鸟飞到了我的寝殿。”
鹦鹉从尖锐的嘴里模仿出黛芙卡的声音:“放过我,放过我!”
迪尔抓过鹦鹉,本想将它扔出去,但又改变了主意,把它关进了笼子。
“既然大哥没事,就先离开吧,我和黛芙卡还有话要讲。”
弗雷得点过头,没再望向床上的女人,他走出去,看到了门口地上狼藉的水果。
弗雷得一一捡起,只拿走了一个,将盘子放在窗台,等人来取。
他边走边吃,回忆着口中食物的记忆,与在东方国吃的是一个味道,脑海又忍不住记起初遇黛芙卡,战场上她惊艳众人的美貌。
黛芙卡爬了起来,她往另一侧床边爬去,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哭声,顾不得被子滑落,却被铁链限制了,爬了不到一步的距离,脖子勒紧的项圈无声拉痛,警告着她。
迪尔手握粗长的棕鞭,红发放荡不羁垂在肩头,头发带着蜿蜒的卷度,随X隽美。
他高大的身躯,身材傀儡,气场强大的压迫感,向她步步紧比。
“黛芙卡,你让我意想不到,怎么能对我的大哥求救呢,难道说,你还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女人被吓得蜷缩抱住自己,拼命摇脑袋,她嘶哑的声音说不出话,可怜兮兮的眼神,眼珠像猫一样孤傲又招人喜欢。
迪尔攥紧了鞭子,手心与皮质摩擦着发出咯吱的声音,整条手臂暴筋而起。
他愤怒扬了起来,在她身上斜着抽过一鞭,凡是鞭子打到的地方,立马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不止一鞭,黛芙卡生生挨着残暴的惩罚,她知道躲不开,就只能尽力地服从着,快点让这场惩罚结束。
笼子里的鹦鹉,学着她的声音,在鞭子的挥舞中喊出声:“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
黛芙卡只剩哭了,很快她便落得个鲜血淋淋的身体,瘀青的皮肤抽烂,只剩被打烂的血肉。
迪尔的怒气依旧没有消停,看她的眼神,贪婪成X。
他扔了鞭子,冲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残暴扇着她的脸:“为什么要向我大哥求救!为什么!”
不顾及血腥的味道,一定要把她驯服为止,驯服到让她乖乖服从,像那匹马一样,无论怎么打,都会一心一意地听从他的命令。
之后的一个月,黛芙卡被囚禁在他的寝宫,每天对着鹦鹉说重复的话,是迪尔给她的任务。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黛芙卡气若游丝,眼皮打颤,时不时地猛睁开一下,趴在床边,对着床头的笼子说话:
“我爱你,迪尔,我爱你,迪尔。”
可是聪明的鹦鹉又变得愚钝,无论黛芙卡怎么教它,它都只会说放过我,扯着嗓门站在里面叫,有时候说得比她还要大声。
为此,黛芙卡没少受到迪尔的惩罚,她被折磨得鲜血淋漓,总是带着一身伤挨操,每次昏过去,都是她最幸福的时候。
但当鹦鹉发出那句放过我,迪尔就扇着她让她清醒,一边操她,一边让她继续教它说话。
两个月后,迪尔正式接受加冕仪式,成为了国家新一代的国王。
之后,他举办了自己与黛芙卡的婚礼,名义上与东方国联姻,也将成为这片北部与东部的统领者,这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事迹。
父亲在宴会上一直夸赞着自己的儿子,坐在偏位的弗雷得,始终沉默无言,这一次,他y是熬完了这场宴会,但却没有见到黛芙卡出现的身影,她一直都被囚禁在迪尔的寝宫中。
驯服的人即便不会逃走,迪尔也仍然给她带着项圈,绑着金链,哪怕她的脖子都已经被项圈挤压变形。
迪尔承诺她,会照护好她国家的子民,今后她身为东方国联姻的王后,也更要以身作则,绝不能违抗他。
后来的日子,迪尔又为她准备了一只鹦鹉,之前的那只,因为总学不会,被他给掐死了。
这次,黛芙卡要教它更多的话,用来在两人床事时助兴。
鹦鹉与先前那只长得一样,它被黛芙卡驯服,一只待在笼子里,每次出声,都会模仿黛芙卡的声音,喊出荒诞不经的y话:
“啊用力,操我,操死我,陛下!”
“陛下好舒服,请您享用我,我爱迪尔,我爱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