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骚水是流不完的。
裴方怀试着抽动阴茎,见她不抗拒,开始一点点加大幅度。
顾影想快点做完好去睡觉,他经验好,只要不乱来,她也乐得享受,伏在他肩头由着他动作。
她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忍不住问道:“裴方怀,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裴方怀没说话。
变态吗?他自己都觉得是。
性欲于他是获取愉悦的工具,他曾经耽溺于此,但他收心回归事业之后的经历也证明这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放浪游戏,和他曾经耽溺的其他娱乐并无不同。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听了场活春宫就对着好兄弟的情妇欲望难以自控。
现在他人也肏到了,味道也尝了个遍,却没有一点想收手的意思。
他卯着劲肏了几下,给她换到女下式,不错过她的一点表情,哑声问道:“周远包你了吗?”
“嗯。”
“他给你多少钱?”
顾影挑着眼,笑得有些冷,“你不会说要给我双倍吧。裴方怀,你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啦?”
“没有。”裴方怀压着她的两只手腕,有规律地一下一下顶她,“……我想跟你处处试试。”
顾影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晃动中看不清他逆光的神情,也懒得去看,“炮友被你说得真是清新脱俗。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裴方怀没有这种经历,不过第一次见她就想肏她是无可辩白的。
他还分不清楚自己对她那些肉欲之外的情愫能否称之为喜欢,但试一试也没关系。
能在名义上、肉体上、甚至心理上完全拥有她,这个假设已经足够让他心动了。
但她显而易见的反感,让他有些难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