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头猛地止住了。
他的龟头压上了红肿的花唇,在往里面挤。
就着之前的精液和淫水,一下子就把半个头塞了进去。
体力悬殊,顾影被牢牢桎梏在他怀里,眼前漆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的舞池角落,连消退的欲望都被调动了回来。
又开始热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可这是夫人房的浴室,周远就在隔壁的总统房,而她赤身裸体,被只见过几次的陌生男人强行占有最私密的地方。
顾影忍住惧意,白着脸抠他的手臂,“裴方怀,你给我要点脸!”
他顿了下,接着顾影就被大力地顶到了墙上,半根巨物顺势挤进了花穴。
“终于认出我了吗?”
裴方怀放开了遮她眼睛的手,痴迷地欣赏她完美的肩颈和腰臀曲线。
没有嘈杂的噪音和药物影响,顾影能清楚地辨认出他的声音。
“裴方怀,你别发疯,我是周远的……”
话还没说完,巨物整个捅了进来,嫩穴被贯穿,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宫口,顾影霎时失了声。
“傻姑娘,这个时候,要说你是我的。”
裴方怀确实被刺激得有点发疯了,也忘了把持分寸。
怀里是做梦都想上的人,亲眼看清她的身体、连着第二次彻底占有她、听她怒嗔自己的名字,心头难以言喻的甜意丝毫不逊于身体的舒畅。
不要让他酸就更好了。
顾影却只有被强占的割裂感。渴欲的身体沉迷于他带来的欢愉,惧意和厌恶齐上心头,她盯着壁砖,禁不住地红了眼。
热水淋在身上,雾气蒸腾,她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我不能跟你这样。”
不是不想、不愿意……是不能。
“现在真的不能。”
裴方怀搂着她,私处又亲密无间地交合,多少能感觉到娇躯的轻微战栗。
怎么会听不出她的退步和刻意取悦,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开出条件,“我在客房,你晚上过来。”
顾影滞住,周远还在房里等着她……不容她拖延,裴方怀顶着她的宫口研磨了两下,顶得她眼前发黑。
“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