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与她寿同,他已经决意不再修炼。如果再被榨干,亏空的身体又要养很久才能补回来。
“好嘛。”池澈影也不恼,笑吟吟地最后摸了把腹肌,将震动棒卡回龟头的位置。她沉下腰,隔着内裤单薄布料,抵上缚了铃铛的根部。
裆间那一小块已经被水液浸透了,紧贴在阴部,勾勒出清晰的穴缝,在衬衫下摆的遮掩下时隐时现。白霜脑袋一片空白,看得两眼发直。她又往下坐,将软弹的囊袋压扁,前后摩擦,晃出一串铃音。
白霜觉得,这铃铛好像也没有那么吵。
他咽了咽口水:“嗯……你不生气了吗?”
池澈影关掉震动棒丢开,换成了自己的手,思忖着他的身体还能不能射第四次,“你猜。”
红宝石里顿时腾起一团纯赤的明焰,亮如星子,灼热惊人。他眉眼绽开,唇角抿着弧度,也不顾被榨精棒玩过的性器正发麻泛痛,直起身就往床头摸,“……我戴套。”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则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白霜单手揽住骑在他身上的人类伴侣,另一手难以置信地倒了倒空空的盒子。
这才想起来似乎上次做的时候就用光了,后来被她用纱布折磨,就把买套忘在脑后。再之后他去帮风颂的忙,离开了半个多月,池澈影看来也没有想起来去买。
“没有了……”白霜大失所望,怅然若失,盘算着怎么说服池澈影等等他,他去买套很快就回来。
池澈影先声夺人,倒打一耙:“都怪你天天发情。”说着还捏了一把他的乳尖。
白霜不由自主闷哼,胸膛也下意识挺起。反应过来,又羞又愧:自己的身体实在太淫荡了,确实怪他春天频繁发情。
“对不起……我去买套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下午玩到傍晚,朦胧烟雨都成了密密的骤雨,床单湿了干干了湿,结了一层干涸的精斑。池澈影看了眼窗外,有点舍不得他冒雨出去。
这点儿心疼细碎又莫名,她没放在心上,低头凑近他发烫的脸颊,身下还夹着他的肉棒,蓄意调情式蹭了蹭,“你之前说,不会怀孕,对吧?”
白霜如堕云雾中,迷茫点头,只想着交配的兔脑袋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下巴就被她挑起,微张的红润兔唇被强势侵入。
被体温熨烫的铃铛闷在彼此紧贴的皮肉之间,发出钝钝的声响。池澈影吮咬圆润的唇珠,又轻舔颤抖的舌尖,咽下他无意识的低哑呻吟,笑着望进那双意乱情迷的红眼睛。
“那不戴了。内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