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一脸无辜,坐在他的肉茎上扭腰摩蹭,中间的几层布料被她的水液浸透,蹭动时阴茎顶着衣物微微陷进肉穴里。
她又低头用柔软的唇瓣贴了贴红肿的奶尖,“我问个问题哦?你回答的话我就再吃这边。”
她一幅“反正已经吃够了剩下的是额外的价钱”的模样,手指在还鼓胀着的另一边点了点。
白霜快要习惯被她欺负了,他隐忍点头,“……你问。”
坏女人自认为已经把人哄好了,便开始直戳伤心处:“为什么会有奶水啊?”
白霜幽怨看她,“……因为,和你……”
池澈影神情复杂,勉强接受做爱和产奶之间的半科学联系。她追问,“每次做都会有吗?那你平时岂不是会很麻烦?”
白霜眼神更委屈了,“做得多了……或许,就没有了。”
像接吻一样,习惯被她的气息侵占口腔,就不会过分敏感到假孕了。
池澈影一脸神秘莫测意味深长:要不是知道白霜性格单纯,换成别的男人说这话,只会被她当成求欢的把戏。
“那现在做吧。”反正她也不困了,明天也不上课。
池澈影这提议来得突然,直到她取了套,白霜才回神,又在为难——她在上面的话,他若是又忍不住,冒了耳朵尾巴,该怎么办?
还是要先坦白自己是兔子精才行。
本就转得不快的兔脑袋紧急加班,还没等他想出措辞,池澈影就爬上来了。
“不想做吗?”她已经开始用手撸动吐水的性器,才注意到白霜有些纠结的脸色。
时隔快一个月重新被她握住,白霜又神思涣散,舒服得只会低喘闷哼,哪还有不情愿的样子。
池澈影放心了,强制爱play只有在play的时候才适合。她主动替他戴了套,自己在已经湿得淋漓滴水的穴口略加扩张,便扶着他的肩跪坐下去。
曾被他们讨论过来源的月光,赤裸裸地泼洒在交合的肉体上。床吱嘎吱嘎叫得厉害,但比不过黏腻的水声,与吸奶的嘬响。
白霜胳膊搭在池澈影腰后,任她脑袋拱在他胸前,只觉得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在被她榨干。红眸迷离失神,灵魂几乎脱窍,完全记不得本想分一点精力给耳和尾的控制。
直到池澈影吃够了奶抬起头,看到月光也落在白霜头顶充血深粉的长耳上。
她动作僵住,惊得性欲全无,无所觉地吐出个单音节,“……草。”
然而这耳朵又太过熟悉,没等白霜反应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即扭头看向屋角,搜寻她以为躲藏起来了的小白。
兔笼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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