茆霑也躺上床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晨两人都整理自己的东西正准备出发,皋月心想果然跟那个地方拖不了关係对吧。这一路应该就没有他回来那么的安全了,从愈见茆霑之后自己遇上的种种事情来看果然还是不应该靠近这个人才对。
昨晚茆霑睡了之后皋月起来偷偷用法力看了一下他的生辰八字,他发现这个人跟他本是相剋,可是却在命中之劫那一处是相生。皋月又想已经答应人家要同他一起过去调查此事件,实在是令他两难,因为那场结束如果没有他的相助自己肯定是无法度过的,但是跟他相处自己是不是能够活道度劫的那一天也不知道。况且他现在没了那护身符,若是有那只宝物在的话可能还能挡去一些晦气,但是如今这现况令皋月相当不安。
茆霑见皋月在分神他牵着马道一处湖边休息,皋月问他道:「你累了?」茆霑对他说声他想睡个觉就逕自的坐在树下休息。皋月这时才发现说这处正是两人相遇的那湖边,他也想到自己可能是在这边遗留了那护身符,他用自己的灵力开始搜索这一带,可惜只是无果。皋月坐在湖边看自己的倒影,他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那护身符,但是父亲看到之后便对他说这东西很重要一定要收好,因为那是上天的眷顾。皋月一开始都半信半疑地听着父亲的话,直到往后的生活遇上困难跟危险都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他才知道这东西是真的很重要。关于自己的身世,皋月不懂,那天被父亲带回去以前的记忆全都消失,他不知道为何如此。或许就在茆霑任的出那本书的字时自己就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了吧,他沉思着。茆霑睡醒之后走道皋月身边,他对他说:「道长哥哥,我们走吧。」
皋月拍拍衣服站起身来,他披上他那见纯白的斗篷,风刚好吹过皋月的手没抓稳,茆霑也跟着伸过去,两人没踩稳的在那边跌了下去,皋月被茆霑压在那地上,他看着皋月的说:「我抓到了。」
皋月看着他不知所措地说:「那…那你先起来吧。」
茆霑笑着站起来,他伸出手把皋月拉起来。他替皋月把斗篷披上。皋月的身高不高,茆霑站在后头刚好可以用双手还住他的双肩。东西都弄好之后两人继续这趟遥远的路程。
夜晚降临,皋月下了个结界,茆霑则是生了个火。两人坐在火堆旁取暖。
茆霑问他道:「你这样支撑结界不累吗?要不晚点换我?」
皋月对他笑着说:「不用了,这事情我之前常常做。」
茆霑则是不解的问道:「之前?你是说整完不睡只为了支撑这个结界?」
皋月则答道自己之前在官府上班的时候因为自己是属于法门,那处的官职是要有修为跟法力的人才能去的,自己的修为在那个时候算是高,可无奈自己是菜鸟只能做这种最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那个时候常常晚上差点撑不住又怕被上头责备的过完那一晚,休假都只拿来睡觉,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
茆霑听了心底对那些官员又更加不满了,这种欺负菜鸟的方式不每个人都挺得过来,要不是皋月的法力够他用,整个晚上的结界是谁能做到的。茆霑相信那些高官一定是因为妒忌皋月的修为跟法力,如果说今天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鬼他们也不敢做出这种会让自己陷入更大困境的事情。
茆霑问气愤地问他道:「那你不生气吗?」
皋月看着天空,伸出双手想要抓一些什么似的道:「我父亲说过,做人要认份但不要认命。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如果是错的必定会遭受到报应,毕竟我父亲让我学习,让我去官府工作费进了很大的努力,因为在那边不是说你真的有能力就可以轻易靠近的。」
皋月说的风轻云淡,茆霑却听得出他这之中的苦。
两人依偎在火堆前面皋月问他道:「我那天晚上如果对你做出一些什么还麻烦你请见谅。」
茆霑在他身上在多盖上一件衣服的说:「小心点,别着凉了。」他接着道:「那天的事情你就别在纠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人,那点小事都是可以体谅的。还有,如果以后你遇上什么不公平的,委屈的,你都要告诉我才行。」
皋月看着他若有所思的道:「若将来这事情办完了,我们不就分道扬鑣,我要如何与你诉说。」是阿这就是像是一场交易,完成了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关係了。
茆霑:「我那日不是告诉过你如何找到我了吗?」
皋月这时才想起原来自己那晚在走之前想问他的东西,正当他要开口问他时,茆霑跟他说:「那些东西不问也罢,你跟我之间就这样就好。」
皋月收起那一个个的问号,他不明白为什么茆霑不说,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多嘴了。
夜晚越来越沉静,温度也越来越低,即使眼前的火光闪耀的像是要照亮天地,即使身边人的体温是如此的高,皋月却一点也温暖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