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1V1H): 100拆礼物(H属于成年男人的身体滚烫地压过来,藏在宽大袖口里的手立刻攥紧。
他连呼吸都灼热,沉着,轻柔地扫在脸上,鼻尖相触。
背后那只手用力锢紧,把她往前带。
唇瓣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印上。
柔软,滚烫,呼吸发沉。
他掐着她的腰,力道之大,几乎要让人蹙眉痛呼。
好像要把人揉进怀里。
江淮熟门熟路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近乎粗暴地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土。
舌尖被勾住,被咬住,被他缠绵又粗暴地拉扯。
齿关衔咬着软舌,碾磨,带着轻微的疼痛,又麻又疼。
他倏然合上齿关,用力咬了她一下。
类似心悸的感觉的从舌尖漫开,林念吃痛,轻呼一声。
心脏跳得极快,心尖颤抖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冷冽的香气扑在鼻息间,被体温烧灼着升温,空气在沸腾。
舌尖交缠,唾液交换,鼻尖相抵。
急促的呼吸声在车内漫开,升腾的热浪足以淹没窗外的秋日旷野。
林念被吻得喘不上气,胸膛缺氧似的起伏着,细白的手指撑在他肩头,被江淮攥住拿下来。
指骨用力到她手腕都发疼。
通话还在继续着,陆嘉柏的声音在车内响起,问她在哪儿,但无人应答。
修长的手指抚上中控台,座椅下调后滑,江淮双手锢着她的腰,小臂肌肉绷紧,轻而易举地把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林念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拎到了驾驶位,被他压在身下。
滚烫坚实的肌肉隔着衣服面料贴住她,如同被紧紧禁锢住,一动不能动。
她身上他的外套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滑落,孤零零的躺在隔壁座位。
江淮欺身而下,一手绕后抚弄她光洁裸露的后背,一手捏着她下巴,含住唇瓣厮磨。
“喂?林念?”
“你在听吗?”
陆嘉柏疑惑地发问,听到那边窸窸窣窣的响声,却无人应答。
江淮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舔舐,齿关衔咬,含糊不清地低声道。
“告诉他你在哪儿。”
声音低且沙哑,犹带冷戾,毫无阻碍地顺着风灌进耳道,一阵阵过电似的麻意。
为什么有的人单是说句话,都会让心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