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既然是我的朋友,当然要写上我的名字来告诉别人啦,免得有人擅自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当然啦,作为交换,我也会刻的。”
“但是他们好像都没办法接受呢。”
想到每个新交的朋友明明前一秒还说着要和她做最好的朋友,却在她拿出刀之后被吓得哇哇大哭说再也不要和她玩了,玛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办法做朋友啊。”
亚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玛莎的思维和这世上所普遍认同的并不一样。
看着父亲脸上的忧虑,玛莎跪在椅子上,努力探身反过来摸摸他的头:“爸爸,我都知道的。”
“我的脑袋里住了怪物。”
从她有自己的想法开始,那道声音就蛊惑着她,驱使她去得到什么人,然后把他变成自己的禁脔。
虽然玛莎受到的教导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每当一想到有人会刻上她的标记,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私藏,她就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与期待。
也许并不是她脑袋里住了怪物,她就是那只怪物。
玛莎露出微笑:“不过不用担心,爸爸,我会把它关好的。”
亚伯看着笑意盈盈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心中逐渐坚定起来:“没什么大不了。”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重复了一遍。
“总会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你,玛莎,爸爸就是其中一个。”
亚伯斟酌着一字一句,尽力让她听懂:“但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比如村子里那些孩子,你总不能拿着刀一个一个慢慢问他们愿不愿意吧?”
玛莎乖巧点头。
他呼出一口气:“所以我希望在你选择某个人之前,先想想他是否有好到值得你把名字刻在他身上。”
“毕竟我们小玛莎的友谊可是很珍贵的,对不对?”
玛莎皱着脸思考了几秒,而后一脸恍然大悟:“您说的对,我不会难过的,是他们不配和我做朋友。”
亚伯:……不他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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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最大的教育危机就在眼前
下篇在明天或者后天放出来',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