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阵子,柔终于转醒。她要坐起来,我扶她,她却坐不稳,直摔在我怀里。
我只好搂着她,当她的靠垫,并把水樽凑到她的嘴边让她喝水。
接着,又餵她吃朱古力,更打开摺扇,为她搧风。
终于,柔的情况稳定下来,人也从混沌中回復清醒----她发现了自己衣衫不整,脸色登时大变……
「这……这……我不是……其实是……」我慌忙解释,却是词不达意,越描越黑。
柔咬着唇,低声说句「谢谢」,然后垂着头整理衣服。
我们休息了好一会,商量过后,取得共识----柔身体虚弱,根本不适宜继续行程。
我打电话跟同学们交代几句,便扶着柔,一步一步往回路走。
更执意送她回家。
那天之后,我和柔渐行渐近。
我生性怯懦,即使喜欢柔,也不敢贸然向她表白。
----柔现在是单身,但她的前度全是聪明俊朗的运动高手,我和她们相比,根本就是挑出来的次品。
我只好安慰自己:「那就做她的好朋友吧!能够站在一旁看见她快乐地生活
,我也应该心满意足了。」
那个週末,我到柔的家跟她练习法文。
休息的时候,她给我煮咖啡。
我太高兴了,一时大意,给滚热的咖啡烫伤了舌头。
我把舌头伸出来,哈巴狗似的在喘息。
柔突然凑近我耳边,轻声说:「救命之恩,尚未报答,今次就当扯平了----」然后奉上丁香小舌……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