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成亲?」
「……总要的。」
「随你想。」令惜莲轻笑,「你就一辈子觉得我要成亲也好,待我老死。」
「公子别胡说……这要过年了,别说那字。」
令惜莲看了他一眼,「一心一人,我看你听不懂人话。猪一样笨,你就不怕含了颗橘子过年被宰上了桌?」
方素伊知道他在笑话自己,把头扭开了。
浓情蜜意最刚好,天都不冷了,他的胸膛如炎炎夏日。
身体里传来了脉动,令惜莲抱紧了他,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方素伊蜷曲起了圆润脚趾,快感激起痉挛又掀起肉浪,白花花的臀肉颤抖着,随后随着令惜莲退出了身体,臀缝间落出白浊。
淫靡画面撩人,顾虑他身体又顾虑他心情,令惜莲按捺一身情慾,激情退去,便只听着远处隐约传来人声,焦急喊道,「走水啦!」
令惜莲跟方素伊都是一愣。
面面相覷。
「素伊。」他轻轻替他拉上被褥,「等着。我回来前不许动。」
方素伊点点头,心想,想动也没办法动了。这要比大扫除还累人。
令惜莲穿上了外衣,出了门。令家大院这样大,何处走水了呢?往人群聚集处走去,能见夜色中二夫人的小院火光熊熊。
雪麟批着件大衣,一手搂着自己母亲,一手牵着那周晓恬,雪麒则跟在一旁。
几个下人围着他们,七嘴八舌,「雪麟公子,这炭盆天天这么摆放,不可能倒了。」
「倒了才走水的不是吗?」雪麟问道。
「肯定有人踢翻了。我看见了陌生男人,远远看,身型不似家里人,没见过。」
令雪麟一听不妙,「闯进来人了?」
那下人点头如捣蒜,「那陌生男人现身没多久,就走水了。」
「你们几个再去找找。」雪麟道。
那火势发现的早,没烧大了。火熄灭了以后,二夫人又回了房,烧是烧了房子东侧,冬日里会放个炭炉在那儿烧,房子烧黑了一个角落,二夫人觉得没必要搬家,隔日让人来整理整理便罢,「什么陌生男人得找出来了。」
雪麒道,「肯定是哥哥在外拈花惹草,过往的风流债。」
「胡说八道。」雪麟佯装生气,「你嫂还在呢。」
雪麒吐了吐舌头也进屋了。令雪麟这才往周晓恬脸上望去,只见他满脸黑云,面色不好。「你怎么啦?吓到了?」
「你他妈是不是缺心眼儿?」周晓恬朝他骂道,「陌生男人、陌生男人,是谁夜里口乾让人替你添茶倒水?那炭炉烧了跟我一点关係也没有,还让人抓什么陌生男人?陌生男人是我!」
令雪麟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哎呀!」他拍了拍额头,周晓恬睡觉时怕不舒服,都会舒展筋骨,他们令家没人见过周陌愁,自然认定那是陌生男人。又加上夜色浓浊,看不清楚五官,无端端出现一高大男人,自然会被怀疑了。
「真受不了你。」周晓恬骂道。
「别生气,谁能想到那里去呢?我是太熟悉你了,根本没想到你身上。也不可能觉得你踢翻了炭炉。那野猫什么的老是进屋里取暖,也不是头一次弄倒炉火了。肯定是猫。」
周晓恬懒得理他,往家里走。
眼看事态也不严重,令惜莲没到二夫人院里就回头返回凌波院。
方素伊还卧在床上,媚态还未退,令惜莲轻轻将他抱了起来,「腿软了吗?方才那么抖。」
方素伊脸上大红,又艷丽了几分。「公子……」他没答话,只把脸藏进他颈窝。
方才出了院门令惜莲才感觉夜里冷,现在又热了。胸口烧着,一把大火过后,想必爱怜更为猛烈。心尖上的疙瘩,光是心跳都能感觉得到,卡在那里,隐隐生疼,就非得这样抱紧了才踏实。「真是娇弱不堪。」因此我会怜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