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会吃了,每天都把嘴吃得满满的。
阳根被他慢慢送入嘴里,前端沁出了水,顶到了他喉咙口,口腔敏感的嫩肉被刺激收缩,彷彿轻轻咬着。
令惜莲只感觉要疯了,拼了命才抑制住自己猛的往里送。
慢慢又吐了出来,小嘴牵连着口水丝,又落了下来,应该大半不是唾液。
前端因兴奋源源不绝落下水滴,方素伊舔了舔,不难吃也不好吃,但想起是公子,却又都感觉喜爱。
牙齿碰到了一下,令惜莲倒抽了一口气,却不讨厌那种痛楚。
这种时候痛一些反而能让他清醒点。带着怜爱照看长大的宝贝儿就这么含着自己那里,过于刺激与背德,令惜莲不知所措,却逐渐往慾望里沉沦。
方素伊松开了嘴,「公子,素伊什么也不懂,但也想让公子开心。」
令惜莲盯着他,嘴里乾涩不已,方素伊方才还含着自己的东西,但也顾不上嫌弃了,凑了过去吻他。
再一次压到了床上,吻深了,舌头纠缠着。
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伸手扯开了方素伊的衣物,轻吻一路蔓延,从唇上往下,轻轻咬着他的乳珠,那艷红落在白皙胸膛,如白雪之上落土的红梅。
素伊惊叫出声,猫似的奶声,勾着魂。
「公子碰得哪里都、都痒……」他老实说着。清清白白的一句话却因为各种原因显得骚浪。
令惜莲抬起了他的腿,方素伊自幼鑽着各种缝隙打扫忙活,筋骨柔软,两条腿轻而易举被他压到了胸口,大腿内侧嫩肉贴合着,阳具从那之间鑽了进去,往下看,却见他股缝流出晶莹,令惜莲一怔,伸手摸了过去。
臀缝里的小孔微张,流着水。
「公子别看……雪麟公子说了男人是用那处行房的……给了素伊润滑膏,让素伊洗漱后涂在里头……但因为素伊拖了太久……都融化了……」
这令雪麟还真是什么都教了。「那个,本来就是要融化的。」令惜莲柔声道,上床前的男人都是温柔的。
指节轻轻探入湿润的穴,方素伊呜咽了一声,不过一指便感到胀痛难耐。未经人事之处异物感强烈,那异样感受不适却不讨厌。
再抬头看,令惜莲垂眼看着他,眼底温柔如那日镜中模样,「痛吗?」
其实在他成年前并不想这般的。令惜莲心想,又笑自己道貌岸然。他多想把方素伊怎么了,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公子……呜……」他伸长了两隻手,撒娇彷彿生来便会,令惜莲凑过去让他抱着,又低头吻他。
「不进去,乖,今天不进去了。」
令大公子何时这般温柔过?方素伊紧紧抱着他不放,那指头在身体里摸呀摸,溼答答的,稍早那些膏药全化成了水,流得床褥皆是。
摸着摸着,腿间那物又站了起来。令惜莲一怔,「舒服了?」
方素伊红着脸,点点头。
「舒服便好,赶紧洩了睡觉。」令惜莲又道。他自己下面是胀得难受,心想素伊去了,他好能赶快自己弄出来了。
「素伊想要公子进来。」他低声道,虽然很小声,但週围除去心跳以外的确也没有别的声音了,「我知道公子会怎么想,但素伊不是不明不白这么说的,会这样说,是因为想霸佔公子。谁都没有的,素伊想要。公子一心一人,为我而起的情慾,素伊不想浪费。您总要让我懂得,那么一来,无论如何素伊都不会离开您,会为您守身如玉,也要为您浪荡至极。」
託付。大户人家的童僕经常出现这样的状况,可方素伊不是。令惜莲知道的。方素伊视自己为扫把星,从不敢把自己託付给谁。
「可是因为倾心?」他问。
这问题飞越了庭院深深地令家大院,飞越了方素伊十几年岁月,八年前那个元宵,令公子将外衣丢在他身上的那个瞬间,那小小的每个瞬间,令惜莲如信手拈来却是深深将他上心的每个温柔片刻。层层叠叠,塞满了方素伊在令家寒苦的岁月。因为令惜莲,似乎冬日都不再那样冷了。
他那袭飘扬的长袍,如飞的步履,似乎追也追不上的背影。傻是真的傻,却也从不敢精明。他怎么敢心悦那高高在上的令大公子呢?
「早已倾心。却是不敢。」素伊答道。
「你有何不敢?」令惜莲轻声问,方素伊还没有答话,便只听那人生来便带着点冷意的嗓音又缓缓说道,「分明只予过你一人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