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按在了窗边。在她方才发过呆,与郦流白说过话的地方。
男子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从后颈扯下她的衣衫。布帛破碎,脊背微凉。带着薄茧的手沿着脊骨向下,勾开了小衣,滑进她的股沟。
“晏春堂?!”
李幼安回头。
只是双修,直接进来就是,何必如此亵玩她?
“方才你答应的,怎么做,由我说了算。”
握剑的手捏着她的臀,不轻不重地揉捏,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她回头去看云海,心思却怎么都无法从身上的那双手移开。
晏春堂一定生气了。
但为什么?
又有一只手伸入她胸前松垮的小衣。
藕色绸料下,男子温热的手覆在她胸上,团着乳肉玩弄。衣料被他的动作撑起,露出不堪的情状。揉捏着她乳蒂粗暴又蛮横,酥麻中带着痒,又带着无从着落的空虚。
身下的手滑进穴口。指尖轻挑她穴外肉唇。竟是连那儿都不肯放过,非要先玩弄上一番才是。
“你先进来,好不好?”
她软声求他,却只听得一声冷笑,看来是打定注意要将她玩弄够了。才肯将她求索的东西给她。
穴口肉珠被不轻不重地揉捏,勾起内里一阵酥麻。她喘息,俯在窗上,胸前的手落在小腹上,揉捏着那处软肉,就足以令她心痒难耐。
“湿了。”
耳旁男子轻笑。水淌了满手,沾湿了亵裤,拿出去叫人瞧瞧,只怕会以为是尿湿了裤子。
她回头瞪他,眼神早已软绵。
男子将沾了满手汁液的手递在她唇边,“你渴不渴?”
李幼安知他意思,她去舔他指上粘液,却被他的手指插入唇中,一进便不肯出来。拇指在她口中捣出呜咽声,身后玉带落地,男子压上来,竟是在此时进来了。
拇指强按她舌头,身下阳物深深抵弄穴肉,她挣扎喘息,几乎吐出晏春堂的手指。
“我脾气比郦流白好,你若是连我都受不住,又如何要他来帮你这个忙。”
他低头咬她耳珠,耸动着喘息着。
所以,还是因为她用郦流白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