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鹰垂下眼,正对上了瑕抬起的眼眸,那瞳仁深不见底,没有一丝光亮,彷彿是两汪深渊,只要踏入,便会无止尽地往下坠……
他知道的。医生要他证明,或说,正在试探他的……是他的服从。即使遭受到如此过分的对待,是否依旧不离不弃……至死方休。
说来也真是讽刺……原本是为了换得自己与少爷的落脚处,才出卖自己的身体的,没想到,到头来,反而给自己找了个新主子。
他想笑,唇角却有如千斤重,只能木然地望着男人拿来刮鬍泡和剃刀,兴冲冲地开始替他剃毛。
刀刃的冷凉触感滑过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令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以为他够冷静,可以平然地熬过这一切,但当那剃刀贴着他的阴茎滑动时,他仍旧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瑕非常的专注,持着剃刀的手也非常稳当,稳当到让凌鹰不禁怀疑:这也许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事……那刀锋顺着曲线往下滑行,细碎的耻毛纷纷落地……瑕凑得很近,吐息不断拂过他敏感的股间。
凌鹰不敢闭上眼—他怕失去了视觉,身体的感受反而变得更敏锐;但又不想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只得放任视线漫无目的地飘过四周……直到瑕的轻笑声响起:
「呀……鹰鹰,被剃毛让你很兴奋吗?你看……勃起囉!」
凌鹰先是一愣,然后,顺着他的暗示低下头一看,随即面红耳赤。原本高潮后已然软垂的肉柱,不知何时又充血坚挺,且少了体毛的覆盖,那肉红色的视觉衝击更是强烈。
凌鹰瞠目结舌地望着那似熟悉又陌生的部位—明明是自己的器官,现下看来却如此的突兀……而且,究竟为什么会勃起呢……?
他简直百口莫辩。「我……不是……唔……」他支支吾吾的反驳在男人大掌一握之下,瞬间化为软弱的抽气。
瑕兴致高昂地抓着他的性器不断搓揉,同时拋开了剃刀,拿起莲蓬头冲去凌鹰下体的刮鬍泡。这次,他倒是心情不错,不再用冷水折腾他,改用温水清洗。
身体的核心被男人握住,那掌心的温度好像比温水更高……男人极有技巧地套弄着他,时而用指腹摩娑他的龟头,或是刺激他的尿道开口……原本已经半硬的阴茎在这不间断的刺激之下,自然越来越挺立。
男人站起身,拽着他来到连身镜前,强迫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你看……这里变得光溜溜的了,真可爱……像小宝宝一样……」男人一边用手弹弄他的性器,令其左右摆动,一边附在他耳畔,用一种黏腻的气音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