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绕: Nρó①8.cóм 被男友操过又被他小舅舅操开门声响起的时候余茵还有点诧异,但她太累了,去浴室简单清洗一下爬到床上已经昏昏欲睡了,现在眼皮都懒得抬,只语调慵懒的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洗完澡穿了件印花丝绸睡袍,衣衫轻薄,紧紧的贴在身上,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纤腰,翘臀,浑圆的乳儿,哪哪儿都美得恰到好处。
尤其她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情事,小脸嫣红,娇艳如桃李,看上去十分惹人垂涎。
从赵晋南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这姑娘实在是把纯和欲都揉到了骨子里,纯的是面容,娇媚的是气质,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毫无违和感。
“是我……”他道。
余茵心里一跳,抬头向门口看去——赵晋南正倚靠在门口,感受到她的视线后慢慢走了过来。
她一时语塞,“你……你怎么来了?”
“你别乱来,阿骁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会。”他淡淡的,坐到床头抬手摸上了她粉莹莹的小脸,“我刚才看他开车出去了”
大院里当然也有医院,但同样的,这里的人也都认识周鑫骁,如果他现在去买避孕药,不出两天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了,周鑫骁倒没什么,对余茵的名声就不太好了。
当然,众人肯定不会当面议论,但背地里的猜测也少不了。
相对于周家和赵家的情况来说,余家毕竟处于弱势,周鑫骁平时都恨不得把人藏的严严实实的不让她有一点遭人非议的可能,怎么会在这种事上“掉以轻心”呢?
余茵揪住了睡裙下摆,抬头看他,“你想怎么样?小舅舅……”
这姑娘很聪明,她故意用称呼提醒他,他现在出现在她房间有多不合时宜。
赵晋南当然意会的到她的意思。
“阿骁射进去了?”他突然问了句跟她问题不相干的话。
余茵更紧张了,她抿着唇不看他,眼神有些飘忽。
赵晋南了然,他轻轻抚上了她的后颈,倾身在她红唇上吻了吻,“跟我再做一次”
“你……”余茵惊愕,“你说什么?”
赵晋南直接摸上了她的腰,把她压到身下,薄润的唇在她喉咙处亲吻舔舐着,低声道,“我说,我们现在做一次。”
“不!”余茵摇头,“不行!”
她承认上次和他做的时候确实意乱情迷了,他的技术和温柔也让她很享受,但,现在怎么可以?她刚刚跟周鑫骁做过!
余茵真想质问他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真不行”余茵杏眸晶亮,满是推拒之意,“改天……”
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她下意识想做出许诺。但一想,两个人的关系实在脆弱的可怜,这种畸形的关系都不知道能存在多久,她又能忍受多久,怎么能轻易做承诺呢?
赵晋南却没打算“放过”她,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改天的意思,是等阿骁离开之后吗?”
余茵语滞。
他太坏了,明明知道她不想面对这种问题还偏偏在这种时候提起。
赵晋南明白,她不是不想要,只是在顾忌阿骁。但他们这种关系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最理想的情况也只能偷偷摸摸来。
既然注定光明正大不了,他自然要让她享受到偷着来的“快乐”,只有这样,他才能图个以后。
赵晋南亲着吻着,薄唇摩挲到她唇角,在她嘴角被咬破的地方轻轻舔了舔,声音醇厚又诱惑,“我轻轻的,阿骁回来之前就离开。”
说罢,趁着她失神,先行拉开她的睡袍带,将衣襟拨到两侧,低头含住了她乳峰顶端娇艳肿大的红果。像个尚在襁褓的孩子一样,舌根蠕动,用力的吸咂了起来。
“嗯……”余茵被他吃的绞着腿下意识的把胸往他嘴里送。
送过之后又懊恼,明明,明明是准备拒绝的。
赵晋南低笑,起身握住她的纤腰把她拉至床边,拉开自己的拉链,放出了蛰伏已久的阳物。
粗大肿胀的肉器脱离衣物的束缚直愣愣的杵在了半空中,赵晋南拨开她的内裤,肉头在穴口滑了片刻,感受到花心里润出了黏腻的汁液,挺腰一耸,直接就送了进去。
“唔……”余茵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贝齿微露,神色羞惭又迷离。
羞惭是因为背着周鑫骁跟小舅舅偷情,迷离是因为……赵晋南的性器和她的真的是太契合了。
那种被撑满的充实和饱涨感,被温柔且有力的顶撞插入感,混着此刻偷情的异样快感,简直能把人逼疯。
“啊……嗯……”
他的撞击缓慢却有力,绵柔却角度多变,既让余茵享受到了,又不会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而难以承受。
不得不说,赵晋南在床笫之事上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引领者”
余茵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没用,剧烈的快感袭来,她喉间还是不由自主的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赵晋南炙热肿胀的欲望被她湿润的柔软紧紧吞裹着,两者水乳交融推来迎送。
穴口稚嫩的粘膜因为长久的抽送摩擦早已变得透明晶莹,艰难的吞含着他粗硕的性器,在他离开时又紧吮挽留。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了车子翁鸣的细微声响,余茵顿时紧张了起来,抬眸看向了赵晋南。后者英眉微敛,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吞吮着他的肉茎坐到了他身上。
两个人再不敢耽搁,一个快速的捣弄着一个收缩着肉穴凑臀迎合着……
楼下大门被推开的那刻,赵晋南紧紧的抱着她纤瘦的后背,闷哼着射到了她穴里。
一股两股三股……
炙热的浓精顺着她的甬道滋滋的射到了她子宫。
余茵秀发稍显凌乱,主动抬臀把他的肉茎“拔”了出来,慌忙伸手推他,目带祈求,“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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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茵来不及仔细收拾,随手抽张床头柜上的湿巾,简单擦拭了下私处,立刻蒙上被子把自己“埋”到了被窝里。
周鑫骁进门后看到床上鼓起个小包,
他笑了笑,上前掀开被角露出她的小脸。余茵脸上红红的,比他走之前还红,他剑眉微蹙,沉声说:“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别老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好”
“……哦”她乖乖的应了一声。
周鑫骁看她一会儿,见她态度“真诚”,他有点无奈。
每次都是这样,服软的时候乖的不得了,一副“这次我错了”的样子,但无数次的事实告诉他,这姑娘心里想的大概是,“下次我还敢”
他伸手在她发顶揉了一把,故意逗她,“听说,说话不算数的仙女第二个月会胖三斤”
“……”余茵。
她幽怨的看他,“我很听话的好不好?”
周鑫骁一笑,不予评价。
余茵就着他递来的水吃了药,仰头问他,“那为什么是三斤?”
“这个啊……”周鑫骁笑,“斤数是根据心理年龄来的”?
是说她心理年龄只有三岁的意思吗??
余茵气成了海豚脸。见他还跟她嬉皮笑脸的,伸手揉了揉他硬朗有型的脸,给他揉的都变了型。
周鑫骁由她闹腾了一会儿,等她玩的差不多了,笑着拉下她的手,“有不舒服记得跟我说。”
“知道啦”
管家婆。
……
周鑫骁这次回来也是好不容易请的假,在家待不了几天。所以飞机起飞前他就通知了他爸妈,让他们周六都过来大院这里,一起聚一聚。反正两边长辈都要兼顾,不如就放到一起。
在家停留的时间太短,他实在不想放过任何一点跟余茵独处的机会。
中午一家人吃了个欢乐十足的团圆饭,下午,老爷子也不下棋了,跟着小年轻们摸起了麻将。他以前也不会,还是这阵子赵晋南一时兴起教给他的,爷俩有时没事儿就会跟着家里的医生和警卫员凑一桌玩几局。
今儿人多,老爷子玩的乐呵,这才算第一次体会到打麻将的乐趣。
余茵本来是不打算上桌的,理由都是现成的,她刚刚学会还不熟练,但老爷子亲自开了口,说他也是刚学,就一家人图个乐呵,她实在是没法再推拒了。
一大家子分成了四派——
周鑫骁自然是余茵派的,他当军师,坐余茵旁边给她指点;周文山帮自家老婆,虽然总被赵美芝嫌弃,但他自认为自己这个军师当的还是很合格的;赵珣和赵纯则坚定不移的站到了老爷子身边。
身后空无一人的赵晋南:“……”
他理着牌,打出张东风,哼笑,“我算看明白了,这一大家子都有外援,就欺负我一个呢”
“碰!”老爷子坐他下家,先吃他一张牌,然后嫌弃道,“觉得受欺负了就赶紧给自己也找个帮手……”
得,这老爷子是无时无刻不在花式催婚了。
众人大笑,小辈们不敢笑的太明目张胆,憋笑也憋的很辛苦。
赵晋南头疼,跟他爹说,“还是别了,我这一个都不受待见了,别拉着人姑娘跟我一起跳火坑了。”
合着家里成了火坑了?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呲哒他“你放心,你是你,人姑娘是人姑娘,人来到咱家待遇都比照你大嫂的例来。只要你有本事把人带回来。”
赵晋南的大嫂在赵家可是“当家主母”的存在。
赵晋南摸摸眼尾,不接他爹的话,把牌一推道,“胡了,老爷子掏钱。”
赵老爷子还不信,朝他牌上看了看,赵晋南笑,“还能唬你是怎么着”
老爷子没好意思说自己现在玩的还不熟练,只睨了赵晋南一眼,一脸嫌弃的把钱推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