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不了我的,任务没完成回头也是死,还连累组织。倒不如从我,我保护你。」范良抽出了枪,随后更炙热滚烫的东西撑开了身体。
苏惠全知道那是什么。
「啊啊……操、拔出去……嗯啊……」
「真奇怪,横竖都是操,我跟枪有什么不一样?它可以我就不行。没道理。」
你他妈才没道理!!!
苏惠全欲哭无泪,又舒爽得近乎昇天。体内粗硬的肉刃狠狠压过敏感点,酸爽从尾椎爬上脑门,苏惠全射了出来。
「知趣了吗?第一次承欢就能这么舒服可真难得。我给过你甜头了,记得我的好了吗?小乖狗。」
「去……去你的……」
范良冷了脸,拿过方才那把湿漉漉的枪,抵上了苏惠全的脑门:「好声劝没用是吧?真想死吗?」
黏腻沾上了发丝,苏惠全吓得脸色铁青:「我答应。」
范良笑了,扣了几下扳机:「子弹早拿掉了。看你都吓软了。真可怜。」
他变脸要比京剧还快,大手一捞就把苏惠全翻了过来:「上来。」他道。
苏惠全还后怕,小心翼翼问了句:「上哪?」
「我肉棒上。」范良答道。
「……」
苏惠全不敢反抗,骑了上去。
肉刃再一次破开身体,范良伸手轻轻揉着苏惠全疲软的性器。
很快爽又取代了怕。
苏惠全前端滴着水,全落在范良肚皮上,从性器前端拉了一条晶莹的丝线,把两人缝在一起。
「挺能扭的。」范良笑道,伸长手扣住了苏惠全的下巴,嘴被迫张了开来,呻吟四洩。
很快范良身上便全是苏惠全的精液,和那来不及吞嚥的唾液。
苏惠全忘了时间,也忘了任务,最后失去了神志。
等他再次醒来,外头又是天明。
老实说他觉得范良这是病急乱投医,与其拉着他一起对抗萧兰茝,还不如赶紧找个隐密地方上吊,还不至于死无全尸。
苏惠全想萧兰茝只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没气度,因此不愿自己出手,那是他身为黑道龙头的尊严。
他要跟范良起舞那就更没面子了。
因此他僱用杀手。
可要他知道杀手杀不了范良,就不晓得作何感想了。
这范良显然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
如同迷雾一般。
苏惠全从床上爬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跟床銬在了一起。
他跟昨晚一样一丝不掛,身体却是被精心整理过了。
乾乾净净。
苏惠全没想跑,他也无处逃了。
一夜之间背叛了组织成了亡命徒,除去抱紧范良大腿以外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逃命自然也是可以,但他能逃去哪?
只要他杀不死范良,那除去被反杀,他还可能被灭口,直接被萧兰茝的人毙了。
哪条路都不好走,最舒服的的确只有乖乖当狗。
起码范良技术不错,又大,让他即使是头一次也舒服。
「……」哪怕这么乐观的想,苏惠全仍是开心不起来。他扯了扯腿上的禁錮,随后房门便打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