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也成了新人们想要巴结的对象,那些带着明显偏好的话她曾经也说过,不过被闻天歌和周谈拦了下来。
他们似乎是第一个教会她不要对所有人低眉顺眼的人。
其实谢含辞是发自内心的羡慕刘运可的,这个从小生活在摄像头和星二代光环下的女孩儿并没有像外界猜测那样内心敏感,反之,她有着十分强大的内心,坚定,任何人都摧毁不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旁人无法模仿出来的傲气,不为任何事移动的骨气。
看着她的时候,谢含辞总能想起她刚入圈时小心翼翼的样子,曾因为说错了话担心的睡不着觉,第二天一大早给前辈发信息道歉,结果前辈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了,同样,她也看过刘运可说错话的样子,她大大方方的直接在镜头前道歉,气氛没有尴尬,反而更和谐紧密的起来。
她已经能想象到刘运可以后光芒万丈的样子了,她必定是最闪耀的那颗星,一人也夺目,群星也压不住她的光辉。
世间就是这样啊,从来没有什么能够长存,一代代的更迭,大家都是历史里的小人物罢了。
电影拍摄的十分顺利,只不过大部分戏份都在夜间,全剧组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时间久了难免身体吃不消。
每天傍晚开工,第二天早上天不亮收工,剧组的用餐标配从沙拉变成了咖啡,承包了片场周围十家店的业务量。
负责采购咖啡的小哥每天往返于咖啡店和片场,乐呵呵的给每个人发饮品。
“谢老师,给你咖啡。”
“谢谢,我不喝咖啡。”她笑着摆摆手。
“哇,您每天都能这么精力满满的吗,好羡慕啊。”小哥很惊讶。
“咖啡不是必需品,至少对我不是。”
应萌接过小哥手里多余的一杯咖啡,笑着把他打发走了,虽然她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对咖啡这么抗拒,但是也不会主动打听。
“我不是不能喝,只是不喜欢罢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张的样子。”谢含辞看她一副警觉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伸手搂上了她的脖子。
“这个我知道,谢总监和我说了,不过我是看你最近拍的都是比较压抑的剧情,怕你心情不好。”
“剧情压抑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又不是我的生活,摄像机关机后我就出戏了啊。”
“还说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拍一场情绪波动大的戏后劲有好几天,都吓死人了。”
“那不是我以前有病嘛,现在病好了,就不会了,之前那两年辛苦你啦,等这部戏杀青我给你放个假好不好。”
“还放假,去年都放假一年了,老板你也打算退圈了吗?”
“我不退圈啊,我只是不想那么拼罢了,拍戏,一年一部就可以了。”
“那我也不放假,我去你家帮你照顾狗狗,白姨腿脚不方便,我陪着巨帅玩儿。”
“好,都可以。”谢含辞揉了揉小助理的一头乱毛,笑容中带着点儿宠溺。
今天的戏份安排紧密,从傍晚六点开工,一直拍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收工后谢含辞又单独留下来站在围墙的阴影边上拍了套光与暗交界的剧照才回到酒店,进屋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也没吃饭,只是脱下旗袍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就窝在了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睡了过去。
中午十二点半,一辆黑色的汽车开进了酒店车库,车上的黑衣男人下车后直接上到顶楼,最里面的房间。
刷卡进门,客厅里一片漆黑。
靠墙的沙发上,一个女孩抱着枕头歪着脖子睡的正香,临近十月,天气时暖时凉,她蜷缩着身体,明显冷到了。
男人脱掉西装外套,拿过大沙发上的毯子,轻轻的将睡着的女孩抱了起来,放在自己怀里,她下意识的松开枕头,抱住了男人的腰,脸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用毯子围住了两人的身体,嘴唇划过女孩儿白皙的小脸,最后停留在在她的眉间,也闭上了眼睛。
窗帘将光亮全都隔绝在了外面,屋内的两人相拥而眠,他们挤在小小的沙发里,怀抱中就是全世界。
太姑奶奶的故事是《长衫映山长》,豪门小姐和征战将军的故事',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