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打滑并未停止,大腿跨在沉诏两侧一路滑下去。
“啪!”
肉体拍打的响声淫靡而放浪,许愿大开着花阜坐到了沉诏的胯上。
小半根阳物顺着充沛的水液斜插在她花缝里,性器相贴,舒适感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许愿嘴唇动了动,终是把酥人耳的甜骚吟叫压得极小声,只让沉诏听了去。
“呜啊……碰,碰到了。”
沉诏初时也对这一变故怔住了,很快便低笑着搂紧她:“什么碰到了?”
“龟头碰到我的阴蒂了……嗯啊!”
沉诏故意挺了挺腰,让龟头戳刺了下随着花瓣翻开微微出露的花蒂。
花唇咽着斜插进来的小截棒身,好一阵贪吃地砸吧砸吧,引得嫩穴深处更加骚浪难治。
“愿愿姐,你在家啊!”
靳则对门内的状况毫不知情,还在大声地说:“我在楼下遇到李捷哥,他要我把这份资料送到你手上,你出来拿下吧。”
许愿被巨根顶着,馋到极点的屁股都隐约发颤。
好想坐下去,想吃进大鸡巴,被用力肏开,在餐厅被当成玩物放肆玩坏……
许愿忍得神智涣散,脑袋里含混不清地一会是门外的靳则,一会是身下紧贴的大肉棒。
她张了张嘴,想告诉靳则,放在门口就好。
但还不等她调整好自己的腔调,沉诏就掐着她软白的臀瓣用力坐下,与此同时,向上一个狠戾地挺动腰。
龟头顶开了紧致的媚肉,在重力协助下成功塞进了窄小的穴里,不太温柔地猛力插入。
“呜嗯嗯!——”
许愿一口咬住沉诏的肩头,死命把呻吟咽回去,无声地湿了满脸。
嫩穴一吸住捅入的大肉棒,就疯狂绞紧地如愿以偿高潮了。
肉穴的紧缩剧烈而持久,肉褶如无数小吸盘吮着肉棒不肯松,久蓄的爱液喷射而出。', '。')